白默宇收起折扇輕輕敲了一下手心,點頭道︰「成交。」
穿上白默宇準備的一件再普通不過的衣服,任禾青才下了樓。
此時天色雖然已經不早了,但名滿樓卻還沒有開門。白默宇翹著二郎腿,坐在樓下的桌子上望著緩緩下樓的任禾青。
任禾青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便撇開視線。
待任禾青下了最後一個樓梯時,白默宇將手里的牛肉干又扔進了盤子里,他拍了拍手才將插在脖子上的折扇取下,他站立起︰「走吧。」
說著便領著任禾青朝後院走去。
後院是養著來這酒樓的客官栓馬匹或是喂馬的馬棚,只見一輛馬車停放在後院的位置,馬兒慵懶的躺在地上,嘴里仿佛還在咀嚼著什麼。
白默宇用折扇遮住自己風流倜儻的小白臉露出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道︰「他就在馬車里。」
任禾青點了一下頭隨即朝馬車走近,待看見暈趟在馬車內的果真是納蘭軻後放下了簾子︰「謝了。」
說罷便要上馬車,白默宇卻阻止道︰「你坐里面,我來駕馬,我要,要回我的玉佩。」
任禾青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鑽進了馬車里。
一路上納蘭軻一直在昏迷,也完全不知道他已經被解救出來。
困在密室里兩年,他的腿因為長期泡在水里已經腐爛,再強忍著嘔吐仔細一看發現腐爛的肉間有的地方還露出森森白骨。
就算是這條腿目前可以治好,只怕將來也會伴隨著疼痛過日子。
兩年也沒有洗澡,納蘭軻發絲凌亂骯髒不說還散發著一股子讓人作嘔的味道。
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將軍府後門,白默宇跳下馬車,任禾青隨之也鑽了出來。
「別讓別人發現你了。」任禾青說完便朝將軍府後門走去,敲了敲門沒過多久後門便被打開,開門的人認識任禾青便讓任禾青走了進去。
回到房間後迎面踫見阿嬌,阿嬌立刻嗔怒道︰「昨夜你到哪里去了?」
任禾青嬉笑了一下︰「別說我了,我干了一件大事,你有救了,快去通知琦玉吧。」
說著便鑽進了房間內將抽屜里的玉佩取了出來。
玉佩是讓一個手絹包裹著,可惜玉斷成了兩半。
待任禾青走出去時阿嬌已不見了身影看來是去通知琦玉了。
任禾青朝後門走去,她饒過馬兒,對著躲在馬車側面的白默宇道︰「抱歉。」
白默宇疑惑的接過待看到玉佩斷成兩半,不禁吸了一口氣,隨即慢慢平復下來面無表情的說︰「算了。」
之後轉身便要走。
玉佩雖然斷了,但總比落在別人手里的好。
他可不會告訴任禾青,這個玉佩有著白府白無痕的號召力。
任禾青卻在背後叫住他︰「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白默宇頭也未回,揚聲回答道︰「白默宇!」
任禾青在原地輕輕「哦」了一聲,隨後轉身要將馬車趕進去。
然而這時後門突然被打開,沖過來一個冷清的身影將任禾青緊緊的抱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