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杖嘴改為杖責,這哪是輕饒了啊?
見文依靜依舊一臉苦相,納蘭軻故作危險的眼神︰「怎麼?本殿下保下你的臉免遭毀容你還不樂意?**開花可比臉毀掉好吧?」
如果二十竹篦拍下去,嘴唇必定會血肉模糊,到那時再重新長肉不影響美觀那就怪了。
有下人走了進來要拉文依靜下去杖責,文依靜依舊不死心的連連求饒︰「太子殿下開恩啊!」
還不夠開恩嗎?納蘭軻想。
杖責剛剛開始,文依靜的尖叫聲便尖銳的響起,而且一聲比一聲慘烈。
任禾青上前命令道︰「堵住她的嘴。」
隨後任禾青又對琦玉道︰「將軍請回吧,我要給太子治腿不希望有外人在。」
任禾青故意把「外人」二字咬的特別重。
琦玉傳音入密︰「非要這樣嗎?」
任禾青卻說︰「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沒有听文依靜的話你會來這里嗎?如果你不來到這里,我早就得手了,那後面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追根究底一切的責任都在于你。」
說完任禾青突然狠狠的推走琦玉,之後狠狠的關上門。
剛剛與他對視傳音入密的時候,任禾青看著琦玉那布滿血絲,因為焦慮而一夜之間就長很長的青胡渣感到有些不忍與心痛。
但她對他也太失望了。
文依靜受完刑法之後,嗷嚎的躺在床榻上將褲子月兌掉讓春竹關上門為她上藥。
春竹看著文依靜的傷口不禁有些發抖︰「小姐,這皮肉都模糊了,那該有多疼啊!」
「我一定要報這個仇。」文依靜狠狠的抓住床單,額頭滿布著冷汗,她的整張臉都是煞白。
春竹聞言道︰「小姐,我覺得不妥啊。你想想看,以前每次都是你佔了上風,可現在卻反過來了,一定是最近運氣都在那賤人那邊。」
文依靜冷哼一聲︰「什麼運氣,是她有了本事。」
而且琦玉也不幫她了。
「那小姐,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春竹為以後特別的擔心。
「看來我們只有舊計重施了。」文依靜疼的身體不停的發抖,她咬著切齒的磨牙道。
取完血過後,任禾青便開門去了藥房。
阿嬌見狀立刻朝納蘭軻的房間走去。
納蘭軻以為是任禾青又回來了,立刻精神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阿嬌走的非常緩慢,她不舒服的咳嗽了起來,納蘭軻察覺到不是任禾青立刻抬首朝外望去,見是一名美貌女子,又同時覺得眼熟,于是不肯定的道︰「你是阿嬌?」
阿嬌聞言並沒有回應,而是惱怒道︰「你不覺得你很卑鄙?」
納蘭軻冷笑一聲,道︰「我卑鄙?那你呢?還不是希望可以用我的血救你的命?難道你不想西姑娘答應嗎?不然你就沒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