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單的一個字,琦玉已經轉身朝山坡的方向狂奔而去。
如果可以原諒他,跳下去算什麼?
見琦玉毫無退縮直接朝山坡狂奔而去,任禾青一時慌了神,隨即卻又保持鎮定。
跳吧,想跳就跳吧。
任禾青這樣想著,隨後不管不顧的俯將所有的紙錢都扔到了火堆上,待看到紙錢被全數點燃之後頭也未回的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而不遠處突然「砰」的一聲讓任禾青止住了腳步。
真跳了?
任禾青正想轉回去,可是那山坡也不是太高,最多摔傷,但死不了。
比起她所受的罪,他跳一次山坡又算什麼?
如此想著任禾青便繼續邁開腳步。
可是漸走漸遠,為什麼就是沒有聲音呢?
不會死了吧?
任禾青越想心里越害怕,如此想著便朝山坡瘋狂的奔去。
看到滾落在山坡下的琦玉一動不動,任禾青徹底有些嚇傻了。
「喂,你沒死吧?別嚇我。」任禾青一手抓住一旁的樹干,看著下方躺著一動不動的琦玉。
如果真在這個地方跳下去,一路的荊棘一定刺破了很多傷口。
可是也不可能一動不動。
「要裝死,那我成全你。」任禾青咬牙說了一句便轉身就要回去,可是下面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猶豫了半響又擔憂了半響,任禾青還是選擇順著山坡的滑坡朝下緩緩的走下去。
來到琦玉的身邊發現他還是一動不動,手指有些顫抖的湊近琦玉的鼻息,沒有氣息了。
任禾青霎時間臉色變得煞白,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將手指觸到琦玉的脖頸大動脈上,這一試探,才知道琦玉是假裝死掉了。
「你騙我!」任禾青狠狠的一拳就要砸下去。
而這時裝死的琦玉卻突然睜開眼眸,他一把將任禾青要砸向他的拳頭緊緊的攥住。
「明明很擔心我,為什麼還讓我去死?」琦玉很不明白。
「因為你該死。」任禾青另外一個拳頭又要砸下去,琦玉卻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任禾青的拳頭緊緊的抓住。
「我該死,可是你也該罰。」說罷突然湊近任禾青,火熱的雙唇貼向任禾青的。
任禾青頓時傻眼,那夜因為一時迷亂,所以心甘情願。可是這次卻是第二次的親密接觸。
味道熟悉卻又陌生,心髒狂跳不亞于第一次的狂跳速度。
第一次是帶著粗暴,可是這次卻是極其的輕柔,仿佛怕會嚇跑任禾青一般,小心翼翼,輕柔無比。
帶著輕佻,琦玉緩緩的撬開任禾青的貝齒,舌闖入貪婪的品味著只屬于任禾青的芳香。
一只手緩緩的松開攥住任禾青拳頭的手,隨即緩緩的下移,停滯在任禾青的腰間,隨後俯身將任禾青緩緩的壓倒,絲帶緩緩的解開。一絲清冷的涼意侵入衣服內,任禾青一個激靈,突然如夢清醒。
她陡然瞪大了眼,在剛剛的迷亂中回過神來。
她這時也感覺到琦玉的一只手輕輕的握住她胸前豐盈上,而另外一只手正慢慢的解開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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