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姑娘呢?讓她來給本太子換藥!」納蘭軻扔走丫鬟遞過來的披風,要自己撐著輪椅出去找任禾青。
「太子殿下,您就好好的待在房間里休養,這事就讓奴婢去。」那伺候納蘭軻的丫鬟不禁捏了一把汗,這個主子比誰都難伺候。
「這麼一大早就發脾氣?」任禾青老遠的就听見聲音了。
納蘭軻知道是任禾青來了,不禁抱怨道︰「還以為你把我這個病人給忘記了。」
任禾青不禁頭疼了一下,哥哥是這樣一點不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病人,而妹妹也是這樣。
大冬天的對著湖面發呆結了一身的冰霜,而這個納蘭軻也是一樣,明明腿都不能夠行走還非要出門去找她,真是難為了伺候他的丫鬟。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病人就應該老實的待在床上不要隨意的下地行走。」任禾青說著接過丫鬟手上的披風。
納蘭軻見狀也就老老實實的讓人攙扶著上了床榻。
「你下去吧,這里有我就可以了。」任禾青邊說著邊掏出袖子里卷起來的藥膏。
納蘭軻伸出自己逐漸好起來的一雙腿︰「給我講一講你在皇宮宴會上的事吧。」
任禾青卷起納蘭軻的褲卷,發現上面的皮膚在逐漸的好轉不再冒膿水之類的了。
「你听誰說些什麼了?」知道她在宴會上的事情一定是听誰說起過的。
「那些丫鬟忙完自己的活計後就聚在院子外面議論你在宴會上大放異彩的事情,我听著懸乎所以想听一听實情。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會真有什麼法術之類的吧。
「呵,你還真八卦。」任禾青給納蘭軻上著藥邊回復納蘭軻。
「你倒是說啊!」納蘭軻有些急了。
「也沒什麼,百花齊放是因為長青丹,而蝴蝶其實是我的一種殺人武器,別看它長得美麗可是卻是毒人的毒物。」
「敢情你是在作假?」
「我也沒說那都是我做到的啊!」任禾青已經換好一條腿的藥膏,繼續弄另外一條腿。
「看來那些丫鬟的話是夸大其詞,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呢。」納蘭軻裝作失望的從後仰著身子。
任禾青將包扎好的一條腿給納蘭軻放進被窩里。
任禾青將換下的藥膏放在一旁,隨後道︰「一個太子也這麼八卦。」
「我這不是無聊嗎?」納蘭軻還嘴。
這時房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他對納蘭軻行了一禮隨即對任禾青的耳邊道︰「夫人,目標出現。」
任禾青聞言點了一下頭隨後回答道︰「知道了,去準備就緒,別露出了馬腳。」
那侍衛聞言立刻躬身行了一禮退下了。
納蘭軻不禁覺得新奇︰「什麼事情啊?」
「我今天準備釣魚去。」任禾青收拾好納蘭軻的另外一條腿隨後放進被窩里。
打包好無用換下的藥膏,任禾青說︰「記住啊,不要亂動,好好的休息。更不能吹冷風,我有事先走了。」
而納蘭軻卻還依舊納悶,大冬天的哪里有什麼魚可以釣?獨釣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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