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元帥府。
「人還沒有回來嗎?」白無痕望著漆黑的星空覺得白默宇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有點奇怪。
「回元帥,沒有。是不是應該派兵去找一找?」
「不用了,說不定跑到哪里懶得回家了,你們都退下吧。」白無痕揮了揮手。
他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將軍府。
正準備熄燈睡下,琦玉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任禾青。任禾青正想打掉琦玉的手,琦玉卻道︰「夫人,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任禾青一下來了興致︰「你說,我听著。」
「明天,我師父就到了。」
任禾青欣喜的尖叫一聲︰「真的?」
琦玉見狀搬過任禾青的身子,問道︰「為什麼你這麼高興?」
說罷還高興的打著滾。
快了。
就快可以和家里的人相認,不僅如此而且她還可以和相愛的人廝守在一起。
一切看起來都是在往美好的方向發展下去。
「我要听你說你愛我。」任禾青抱著琦玉的一條胳膊。
琦玉捏了一把汗。
任禾青不依不饒︰「我要听,要听。」
「那你先說。」
任禾青沉默了。
好吧現在就先放縱一下琦玉。
等她的爹爹來了,之後相認了。阿嬌治好了病,她就好好的懲罰琦玉,想要娶她就要在眾人面前下跪說上一百次我愛你。
如此想著任禾青高興的笑了起來。
「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迷人?」琦玉漸漸的被任禾青微笑的笑容所吸引。
她笑起來很美,讓人著迷。
比起阿嬌好像還要好看許多。
不,在此時他的眼里任禾青就是全世界最美的。
「小哥哥。」這時任禾青緩緩的喚了一聲無比的繾綣,依戀。
「嗯?」琦玉輕輕的應了一聲,緩緩的貼近任禾青。
唇接觸到一起,任禾青緩緩的閉上眼,她覺得她此生已經沒有遺憾了。
她覺得以前她所受到的苦難都是值得的。
如果沒有歷練,她會這般珍惜他嗎?
文依靜挪動著自己的雙腿企圖下床,可是每每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痛,她齜牙咧嘴著,隨後突然提高了聲音道︰「春竹!」
春竹立刻跑到了她的身邊︰「小姐?」
「快去看看把守的侍衛撤了沒?」再禁足下去她非要逼瘋了。
可是明明任禾青已經贏了為什麼不來耀武揚威?
為什麼放任她在這里安靜的躺尸?
這比嚴刑拷打還要讓她難受。
因為事情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中,她想做什麼都沒有機會!
這是琢磨,身心的折磨。
「小姐,您都問了多少遍了,沒有。」春竹無辜的回答。
現在每天讓她看侍衛有沒有撤退都要累死了。
「好個賤人,走的真絕。真的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害怕了嗎?我不服輸!」文依靜恨的捶著床身。
她要怎麼做才可以反敗為勝?
「去,拿筆墨來。」文依靜轉而冷靜了下來對春竹道。
春竹本來就沒有主意,文依靜吩咐什麼,她自然是什麼都不問,直接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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