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哥。」任禾青突然想起了任少邦氣沖沖的離去。
琦玉拉著任禾青的手朝任少邦離去的方向追去。
任少邦一腳暴怒的踢開柴房的房門,文依靜和春竹被嚇的一跳。
背對著光線的任少邦被滿身的戾氣包圍,墨發飛揚的瞬間,房門應聲倒地。
灰塵四濺而起,春竹與文依靜又是一陣咳嗽。
待看清楚來人是任少邦時,文依靜立刻跪倒在地︰「求求你饒了我吧,你的妹妹已經答應寬限十天了。」
任少邦捏著雙拳,骨骼 嚓作響︰「我可沒有她那麼的仁慈。」
不像任禾青可以對仇人心軟。
他絕對沒有那麼仁慈的心。
文依靜臉色都白了,春竹只知道手緊緊的抓住文依靜的胳膊,身體抖入篩糠。
她是跟錯了主子啊!
這時突然任少邦喝問一聲︰「誰?!」
一聲喝問月兌出口,房頂上的兩個黑衣人立刻面面相覷掉頭就要逃走。
任少邦轉身跟著飛上屋頂,這時走過拱門的任禾青與琦玉面面相覷。
有刺客?
兩人沒有多想便飛身跟了上去。
文依靜剛剛嚇的半死,頭皮都發麻了,見眾人都不知道追著誰飛走了,立刻慶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虛驚一場。
「小姐,怎麼辦?」春竹睜著杏眼,做賊似得問。
文依靜拍了春竹腦袋一下︰「現在整個房門都被踢掉了,我們不逃走還能干什麼?」
春竹卻擔憂道︰「將軍府每個出口都有人把守怎麼逃出去啊?」
文依靜真想指著春竹罵一通,可是現在不是責罵的時候,她只道︰「府里有狗洞你沒鑽過嗎?笨蛋。」
春竹恍然大悟,立刻點頭如搗蒜︰「是哦。」
「廢話真多,快逃吧。」文依靜皺著眉,小心翼翼的朝外望了望。
冬日的月光皎潔清幽,大地似披上了一層銀光,萬物呈現灰一色的世界。
飛落在地,任禾青與琦玉張望著四周,跟丟了任少邦和刺客。
「京城中會有人來救文依靜?」任禾青感到奇怪。
真的很沒有道理的事情啊!
琦玉望著牆壁上以往被擠滿的通緝告示,現在居然一張都沒有了。
任禾青也發現了這點︰「朝廷會這樣輕易放棄?」
奇怪,真是奇怪。
「回去吧。」琦玉環視了一遍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此時京畿之中陷入萬籟俱靜,家家戶戶房門緊閉,無一家點燃燭光,四周很靜,夜里的寒風呼呼的吹著,顯得世間死一般的靜寂。
點了一下頭,隨後琦玉與任禾青一同飛身返回府中。
可是飛落在地,再踏入柴房一看時,卻發現人不見了。
「調虎離山?」沒道理啊。
他們如果真想調虎離山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來這里呢?
這時琦玉被地上月光反射映出一道光線的東西吸引去了目光。
待彎下腰拾起才發現是一個圓形腰牌。
上面寫著「錦衣衛」三個大字。
任禾青湊近,待看清琦玉手里腰牌上的字體不禁詫異道︰「皇宮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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