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蛇蠍心腸,我可沒有他這個朋友。」她始終是無法原諒白默宇對琦玉下蠱蟲這件事。
不過現在的琦玉變的肆無忌憚,嗜血冷酷根本和以前清冷正直的他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不過現在的琦玉不會把什麼都壓抑著不讓她替他分擔了。
這樣的琦玉也許會活的更自在快樂吧?
白默宇剛剛看到滴血認親的結果後還有些難以回神,他居然不是白無痕的兒子!
那他究竟是誰?
戰場?
戰場上出生,那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娘也在戰場,而且他的娘身邊整個軍營的人都是男人,會不會是對他爹白無痕不忠?
白默宇心里駭然,他才不相信。
琦玉為什麼知道這一點?而琦玉又想在其中得到什麼利益?
他為何來插手?
而他爹知不知道他不是他親生的?
白默宇感覺頭疼無比,不管是誰要是知道自己不是自己父母的親生孩子只怕都會憂愁的無法正常生活了吧?
心里糾結之外還渴望著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卻又有點害怕父母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孩子。
真實糾結死了。
白默宇只怕今夜又難以入眠了吧。
「認他做朋友可不賴。」琦玉駕馬的時候慢悠悠的,根本就沒有著急著要回去。
而身後兩人五米之外也慢悠悠的跟著一個人,那人就是殘月。
她騎在一匹黑色的馬上,雙目一直警惕的環視四周,這是她身為殺手習慣了,到哪里都保持著警惕。
任禾青身子軟軟的靠在琦玉的懷里,想著琦玉為什麼說認白默宇做朋友不賴呢?
白默宇的真正父母究竟是誰啊?
很有權有勢嗎?
「還沒想出來?」琦玉用手攫住任禾青的下頜將她的下頜抬起,迫使著任禾青仰著頭看他。
任禾青後仰著頭難受極了,現在的琦玉雖然有情趣多了可是一點都不溫柔。
任禾青扭捏的要板正身子可是琦玉卻沒有要撒手的打算。
「什麼時候想出來我就什麼時候放手。」琦玉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鳳眸中笑意蕩漾開來整張臉也柔和起來,讓看的人如沐春風一般。
任禾青難受極了,她真的想抓狂,她該往哪里想?
「不會是你爹風流留下的吧?」任禾青眼神有些同情的望著琦玉。
琦玉臉色陡然一變,變得冷冰起來,他眼眸深邃的望著任禾青隨即放開了手,任禾青恢復自由後立刻活動著下巴,但她感覺到了琦玉那瞬間變化的神色。
任禾青有些後悔這樣打趣琦玉,把他給惹到了吧。
正待任禾青後悔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腰上一緊,隨後她尖叫一聲已經被琦玉扛在肩頭下了馬兒。
追塵一身通體雪白,它搖著雪白的尾巴,在原地停下不停的用鼻子噴著白霧,耳朵也一動一動的,嘴開始咀嚼起來,把胃里的青草開始再回味一遍。
任禾青不知道琦玉究竟要做什麼,只有緊緊的揪著琦玉的衣服,生怕琦玉會突然把她給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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