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麼低微的士兵在軍營的時候都可以對她呼來呼去,像是一只鞋子一般誰都可以穿。種種凌辱早就讓她恨任禾青入骨血,即便會死也要報仇!
「我不說。」任禾青抬起自己的指尖望著那長出來的指甲,指甲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指甲圓潤,十指縴長,很美的一雙手。
「我只是會動手而已。」任禾青的目光凜冽射向被杜娥身軀擋住的文依靜,只听任禾青幽幽的說︰「你和吳壯必須有一個死,你選擇哪一個?」
「我們的生死還由不得你說。」吳壯卻先怒了起來。
「那可不一定。」任禾青覺得已經廢話很多了。
這時,不遠處的地方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腳步踐踏著雪地,潔白的雪地便被泥土攪合在一起髒污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漸漸離近,而且听著腳步聲起碼也有五十人之多吧?
腳步聲除外還有兵士鎧甲的聲音,其中還有馬蹄聲響,這里面武功高一點的軍官不是沒有。
「怎麼樣?還囂張啊!」文依靜得意的大笑,她一把推開杜娥的身影,之後對著吳壯道︰「把這小妮子弄醒。」
文依靜又得意的望向殘月說︰「你們怎麼說也是姐妹,而且長的還是一樣。如果等會你敢幫助任禾青,我就殺了你的妹妹。」
殘月依舊面無表情,只冷冷的望著文依靜。
她現在只听任禾青的命令,其它的就不是她需要管的。
那隊人馬已經出現在任禾青的視線範圍內,領頭策馬的是三名男子。
中間一名顯然是最高指揮官,而左右只不過是他的助手。
其他士兵皆步伐而來,手中長矛高高舉起,看陣勢是要活捉任禾青。
因為長矛是遠攻武器,適合圍攻敵人將其活捉。
而如果是刀刃,其鋒利無比,很容易就殺死要活捉的敵人。
這些還是任禾青看琦玉訓練士兵時听琦玉說的。
戰場上的人主要練的就是長矛,而不是近身刀法,如果馬上功夫再了得一點那就更加難以讓敵人近身了。
任禾青與殘月看見他們的身影同時,他們也一樣看見了任禾青等人的身影。
任禾青與琦玉的畫像通緝已經張貼在大街小巷接近數月之久,還有誰不認識任禾青呢?
現在有人舉報瞧見叛賊身影,他們就是來準備將任禾青活捉的。
活捉的理由自然是為了逼供出其他反賊的下落。
「前面兩個人快快束手就擒,不然小心傷了你們。」那為首的軍官說著便下了馬背,左右兩邊的助手便也跟著下馬。而其他士兵則是持著長矛將任禾青與殘月圍攻。
束手就擒?!
任禾青感覺特別的好笑。
「軍官大人,他們就是叛賊,一個是風振國余孽叛黨任原之女任禾青,還有一個只不過是不足為提的殺手。」文依靜看見人馬到來不禁目光一亮。
看這次任禾青是不是在劫難逃,比她先死。
任禾青冷笑一聲,依舊淡定自若。
她緩緩的走近那個為首的軍官,而那個軍官自然是保持著警惕但也並沒有就立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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