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下方一共分為兩批人馬,一匹身著軍士鎧甲手持長矛擅于遠攻,而另外一匹則是全黑的緊身衣一臉的冷漠肅殺,兵器不一,各個招數不一,手段卻皆是毒辣無比。
在雙方交戰之外有一名男子一身墨色長袍,玉冠束發,黑袍上用紅色的絲線繡出一條條隱隱線路,更襯托此時的男子透著冷傲黑暗的霸氣與王者之風。
那人不是琦玉又是誰?
任禾青皺了一下眉,那信箋已經被她燒了,琦玉不會知道。
像是想到了什麼,任禾青目光投向殘月,殘月接受到目光過後立刻低垂下頭,表示回避心虛。
「放心,我不會怪你。」雖然殘月背叛了她,但是效忠的是琦玉。
這個並不要緊,效忠琦玉和效忠她沒區別。
殘月分明是沒有听任禾青的話暗自留下信息給了琦玉,讓琦玉知道任禾青的舉動,來赴文依靜的約了。
既然殘月這麼效忠前主子,琦玉又每次都趕來,她就不計較了。
畢竟被人關心的感覺不賴。
下方琦玉帶來的人馬果然各個武力皆不弱,只見兵士一個個的倒下卻不見琦玉的死士傷亡一個。
文依靜被突然轉變的情形嚇了一跳,但卻帶著欣喜。
因為她可以趁亂逃走也說不定。
杜娥卻早早躲在了一旁,她看見琦玉的那一刻雙眼都直了,只痴痴的望著就甜蜜無比。
文依靜對被呆立在一旁的吳壯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快抱著她逃跑。
吳壯得到文依靜的示意卻無動于衷只站在原地不動。
他的心已死不說,而且文依靜根本就沒有為他著想過,根本一丁點都不愛他,他就和文依靜一起死了算了。
何必做垂死掙扎?就像當初,文依靜兩條腿被火苗燃燒起來,是他奮不顧身的闖進去,之後逃出去的路上文依靜卻因為害怕橫掃過來的一根被燒的房梁會砸到她就推他出去做擋箭牌,才被火燒了臉。
現在想想吳壯還有些後悔當初居然會去救文依靜。
如果時光倒流他絕對不救了。
因為太傷心了,也太失望了。
那種窒息的感覺,文依靜是不會體會到的。
不過片刻,那一隊軍士便被統統殺光,在還剩下最後一名滿身染有鮮血的慕席秉時,琦玉突然出聲道︰「留條活口。」
那些死士便立刻停下手中動作。
最後一名幸活的慕席秉駭然的望著泰然自若,氣定神閑的琦玉,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鎧甲上染上了鮮血,盔甲也因為打斗掉落在地,發絲散亂,臉上血跡斑斑,看起來狼狽極了。
「說,那兩名女子呢?」琦玉站立在那慕席秉的面前居高臨下,慕席秉便仿佛螻蟻一般匍匐在地,低到塵埃里去了。
「什麼,什麼女子?」慕席秉略感奇怪的問。
但他認得出來,眼前這個人就是琦玉,只不過氣質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琦玉鳳眸危險的眯起,他滿身冰冷透著股凜然之氣,就這樣站在慕席秉面前,慕席秉已經害怕的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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