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默宇只輕笑一聲,桃花眼中也洋溢著笑意,但這個笑卻帶著無盡的含義。
任禾青愣愣的望著白默宇,白默宇笑過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只留給任禾青一個挺直倔強又孤寂的背影。
如果你不在意一個人,那個人即便再痛苦你也是沒有感覺的吧?
更何況現在的任禾青不是以前的任禾青可以比的。
那就更加的不會為白默宇感到難受了。
任禾青梳洗之後,又穿著打扮好後,又吃過午飯過了一會,才見琦玉的身影出現。
琦玉一身墨色的長袍,長袍用紅色的絲線勾勒出條條暗紋,紅和黑形成鮮明的對比,有些突兀卻又無端的很合適。
這一身張揚又霸氣,帶著入骨的冰寒氣息,琦玉的身形頎長,出現在任禾青面前的時候任禾青微微愣了半響。
這是白天,沒錯。
不是只有夜里的琦玉才會有這樣的品味嗎?
琦玉笑看著任禾青的反應,隨即笑道︰「我和你一樣,覺得自己該是改變的時候了。待人溫和哪里有嗜血殘暴來的有震懾力?」
而且他們是要復國不是以往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做個脾氣溫和的好主子就夠了。
現在是復國只要被敵國逮住就有丟性命的可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而且做過殘忍嗜血的琦玉後,白天溫和的琦玉總是微微愣神,發現脾氣暴躁冷酷起來,那行事要利落狠絕許多,絲毫不拖泥帶水,也沒有給敵人喘息復仇的機會。
所以既然冷酷的一面比較適合,琦玉自然是讓自己融入夜里的那種角色。
任禾青立時雙眼瞪大,有些擔憂的問︰「你不會是被夜里的那種性格給吞噬了吧?」
聞言琦玉一個暴粟就毫不留情的敲向任禾青的腦袋,鳳眸閃著笑意,說︰「在你眼里我的自制力有那麼差嗎?」
任禾青揉著自己被敲疼的頭頂,盯著琦玉眼神很怪。
琦玉見狀模了模自己的臉,特意打趣任禾青,玩笑道︰「我很英俊嗎?都讓你看的移不開眼了?」
任禾青放下揉頭的手,望著琦玉的這副模樣,無力的撅撅嘴︰「既然是選擇做這樣的你,那我就慢慢接受吧。」
琦玉俊美如謫仙的俊美容顏上閃過一抹不悅,隨即他鳳眸深邃的望著任禾青,只見他勾起任禾青的下頜,霸道且帶著點撒嬌味道的說︰「是一定要接受我。」
任禾青無語的望著他,這樣的霸道,她當然是需要慢慢的接受,怎麼可能一瞬就適應了。
不過面對這樣的琦玉,任禾青自然是能夠順從就選擇順從,不然某人只會霸道的佔有,肆掠,還不如乖乖的做一個小女人比較不容易吃虧。
這個在現在琦玉面前的生存方式任禾青算是真正的知道技巧了。
琦玉的目光被放在一旁的珍珠發簪吸引了去目光,他望著那發簪,鳳眸抬起饒有興趣的望向任禾青,隨後問道︰「何時你的品味也改變了?」
一向任禾青都是喜歡簡單清爽的發飾,頭上頂多會插一支玉簪,而且上面都沒有裝飾品,穿衣服也是簡單利落的窄袖,怎麼會選擇珍珠發簪?
琦玉感覺微微有些奇怪,眼神也深邃了,不會是白默宇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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