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有四成本太子還是要試。」納蘭軻怎麼會放棄一點機會呢。
他可不想下半輩子都和一個輪椅過日子。
任禾青心里不禁月復誹納蘭軻,明明是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太子,不是真的皇室後裔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太子。
看得出來他是舍不掉榮華富貴還有權勢的。
做人可以這樣的厚顏無恥。
「那臣女就盡力而為了。」任禾青微微裝的恭敬,隨後又加了一句︰「太子殿下,可否讓臣女取走你的一點血液以作研究?」
納蘭軻聞言並沒有遲疑直接就說︰「區區血液而已與本太子的疾病相比無足輕重。」
納蘭軻很爽朗的就答應了,任禾青眼里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隨即就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對著納蘭軻的指尖劃了下去,血液滴下,任禾青成功的收集。
「多謝太子。」任禾青在心里的詭譎的笑著,受著納蘭軻的目光緩緩轉身離去。
帳篷內,琦玉慵懶的單手支額,墨發披散而下,將他胸膛的肌膚半遮半掩,他一身的褻衣也穿的松松垮垮直接那樣悠閑自得的坐著。
見任禾青出現,微微抬首一下,隨即琦玉說道︰「送走碗筷也用不了這樣長時間吧?」
任禾青得意的一笑,隨即就直接坐上琦玉身前的案幾上,隨即拿出裝著血液的小瓶子放在案幾上,緩緩道︰「你說白默宇是太子殿下,那麼這個納蘭軻有沒有可能會是白無痕的兒子呢?」
聞言,琦玉挑高了眉頭望著任禾青,隨即嘴角上揚,隨手將任禾青一擁便將任禾青禁錮在他的懷抱之中讓任禾青坐在他的腿上。
「你是不是最近吃了很多動物的腦子?」琦玉端詳的望著任禾青,滿臉的笑意,鳳眸也是柔情萬千,不遮不掩。
「你的意思是說我吃動物的腦子補腦?」任禾青听了一下就猜出琦玉的意思。
琦玉很認真的點著頭,隨即玩笑道︰「不然你怎麼變得這麼聰明?」
任禾青很不屑的切了一聲,隨即雙手抱著琦玉的脖子,身體就隨意的靠在他的身上,也不介意他的溫度傳到了她的身上。
任禾青端倪著琦玉說︰「看你一點不意外的樣子就知道,其實你早就也想到了這層。」
琦玉並不否認直接又考驗般的問道︰「那既然你知道了,你說我們應該把納蘭軻怎麼樣?」
任禾青並不思索,也同樣直截了當干脆的回答︰「還用說,如果納蘭軻真的是白無痕的兒子,一定要好好的利用一下。暗夜國最厲害的是誰?不就是白無痕麼?借助納蘭軻這個外患他的兒子以此要挾,而我們可以再加把力氣,讓白默宇重返風振國做太子殿下,但是在白無痕的眼里他白默宇是誰啊?是他的兒子,只要白默宇願意就可以再做內患,徹底的打擊白無痕。」
任禾青說的滔滔不絕,推測著日後的每個人的價值。
很贊同的點點頭,琦玉他揉了揉任禾青的發絲,說︰「那就由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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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嘛沒評論了,o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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