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需要你來問我?而你不知道?」任禾青仿佛很感興趣的模樣?
白默宇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他桃花眼中也是笑意盈盈,完全沒有面對杜娥時那笑不達眼底的成分。
他臉頰微微有些紅潤,喝酒上臉的人好像更加的容易喝醉。
他笑著突然收住了笑容,桃花眼中包含極其認真的神色,他定定的望著任禾青隨即道︰「這個問題只有你一個人最清楚。」
任禾青挑高了眉,只有她最清楚,那就只有**了。
誰不是最清楚自己有關的**的那個人?
「是關于我的麼?」如果是關于她的,那麼還真的有可能是**呢。
「當然,這世上沒有誰可以替你給出最準確的回答。」白默宇桃花眼依舊醉人,他那修剪的碎發遮住他的額頭以及眉毛,一雙眼眸就是最讓人矚目的整張臉的焦點了。
即便任禾青此時是閉著眼也可以感覺到,白默宇那認真的眼神。
這個問題會是什麼?會讓他如此的認真對待?
而白默宇一向又是玩世不恭的模樣,別人都說他是一個紈褲子弟。
能夠這樣的認真很難得不是麼?
既然他敢問出口,任禾青又有什麼不好回答的?
只要這個問題不過份就可以。
「問吧。」任禾青端起面前沒有喝完的酒杯,目光也一直緊緊的盯著白默宇。
顯然她很像知道白默宇要問什麼問題,可以讓他如此的認真,而且還是有關她任禾青的。這也就算了而且還是這世上只有她一個人才可以給出一個最準確的回答。
那麼就更加的讓任禾青期待了。
任禾青一句問吧說出口,白默宇卻又有些遲疑了。
真的要問麼?這個讓他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回答。
既然問出口了,那就鼓起勇氣問出來吧。即便結果會很傷人,非常的傷人。
「如果我選擇我爹這邊,你我在戰場上相見時,你會不會把我當成敵人?」白默宇雙眸依舊緊緊的盯著任禾青,不想錯過她眼里的一絲神色。
如果是當成敵人那就說明會互相殘殺。
任禾青在听到這個問題後,指月復摩挲著手中的小酒杯,有片刻的沉思,她就回答道︰「戰場上只有自己人和敵人。如果是敵人不是你殺了他就是他殺了你,面對敵人我只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
听到的結果雖然很殘忍,但是白默宇卻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他為自己又倒了一大碗酒,之後對著任禾青又是舉杯,只听他的聲音都有一些微醉︰「來,再干。」
任禾青見狀也為自己倒了一小杯子,舉杯和白默宇再次干了一杯。
任禾青也承認,他對白默宇確實是沒心沒肺。
其實白默宇他還有一個問題,但是在听到任禾青之前的回答後,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那就是,如果他不是什麼風振國的太子殿下,任禾青還會不會和他這麼和氣的坐在一起呢?
答案不用問也知道,自然不會。
如果沒有風振國太子殿下那個身份,任禾青一定會視他與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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