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琦玉與任禾青在皇城休息好後才回去,白默宇正站在不遠處望著他們兩個。
任禾青與琦玉等到了近前的時候任禾青正欲下跪行禮而琦玉卻將她拉著了。
白默宇見狀並不生氣而是直接道︰「你們二人皆是有功之臣,本太子準許你們見到本太子不必下跪。」
這下琦玉完美菱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隨即淡淡的回應道︰「為太子殿下效勞只我們作為臣子的本份。也謝謝太子殿下給我們這樣的特殊待遇,臣等定當更加的衷心為太子效勞。」
任禾青微微感到愕然,這琦玉說話好客套啊!
白默宇桃花眼淺笑盈盈,只淡淡的回應︰「擾亂皇城功不可沒,這些特殊的待遇又算什麼?」
听白默宇的口氣,她與琦玉的所作所為看來白默宇都知道了。
「去收拾一下要帶走的東西吧,明日就要出發了。」白默宇又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他依舊一身白衣,淡然如雲,桃花眼還是笑面盈盈,但是任禾青還是總覺得他好像哪里變了?
「從這里到馬利部落至少要半月之久的行程,路途遙遠,你可要跟去?」琦玉模了模任禾青的頭頂,表現的很擔心她會吃苦。
任禾青卻不以為然,神秘的笑道︰「我可不那樣認為。」
哪里需要半月之久啊!
明明只需要一天的好不好。
任禾青想起了,迷峽谷,西罐藥師那條山路,只需要一天可以暢通多個國家。
「什麼認為,這是事實。」而且還是最近的一條路都需要半個月之久。
任禾青想了想,猶豫了再猶豫,到底要不要將西罐藥師的那條路告訴他呢?
「你有什麼事情隱瞞我?」只一眼就看出任禾青的顧慮了。
任禾青無辜的聳聳肩,隨後道︰「還沒打算告訴你。」
說罷不管身後的琦玉在想什麼直接就走開了。
任禾青收拾著醫術和一些藥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等醒來後才發現都到了晚上了,而要收拾的醫書和藥材早就被收拾起來了。
「這是誰做的?」任禾青問了一聲之後也發現身上披了一件外衫。
是琦玉的。
「主子,是將軍。」殘月在一旁回答道。
任禾青「哦」了一聲沒有太多的情愫起伏。
任禾青發現自己懶洋洋的有些打不起精神來,而且最近胃口也是大增,看見油膩的東西還反胃。
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任禾青想到一件事情,她的月事好像很久時間沒有來了。
怎麼會這樣?
任禾青差點跳腳,隨即想起自己會醫術。
任禾青伸手給自己把了脈,之後詫異的發現一件事情。
她,居然,居然居然
不知道是太震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再或者是太過欣喜,也太過悲哀,有些咋舌。
「怎麼了主子?」殘月立刻問任禾青。
剛剛任禾青給自己把脈很正常,可是把完脈象之後突然就變的那麼的不正常了。
任禾青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的心髒跳的快要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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