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盡管殺吧。」文依靜嘴里吐著鮮血,鮮紅的血液配著那潔白的貝齒顯得更加的刺目驚心。
任少邦雙眼無神的摔倒在地,他趴在地上似痛苦的呼喚︰「瑞雅,瑞雅」
任禾青聞聲扯著文依靜的手不禁在顫抖。
文依靜突然道︰「殺了我,你再找一個人給你哥解藥?還是把你的嫂嫂找回來讓你哥狠狠的掠奪?」
說著文依靜突然瘋狂的大笑。
如果她不用這招,只怕此時已被處死了吧?
「再或者你上?」文依靜又嗤笑道。
任禾青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文依靜被迫把頭高高的揚起,很疼,文依靜咬牙,雙眼狠狠的瞪著任禾青。
如果她有機會變的像任禾青這樣強,她還用怕誰?
任禾青再次閉上眼,平息著自己的怒意。文依靜卻道︰「看看你哥痛苦的樣子,沒有我和他結合,你就等著替你哥收尸,如果你非要換人,我可以推薦一家煙花樓,里面的頭牌一定不錯。」
又緩緩的松開手,任禾青打算起身離開,而文依靜卻道︰「不準走,不然我就死給你看,那你就等著給你哥收尸。」
「你想怎樣?」任禾青冷睨著文依靜。
文依靜突然璀璨一笑︰「我要讓你把眼楮睜大,清清楚楚的看著我和你哥結合。」
說著文依靜又陰險的笑起來︰「剛剛我已經和你哥有了肌膚之親,這種藥和其他的不同,想要解藥就必須陰陽結合。而我的味道是你哥第一個聞到的,如果換作其她女人你哥肯定嗅不到她們的存在,所以想要你哥活著,你就必須按我說的做。」
任禾青覺得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此時任少邦已經嗅到文依靜的位置仿佛看見光明一樣立刻撲了上去,他將文依靜壓在身下完全不知道還有第三個人在。
此時他的眼里只有文依靜一人。
因為他被下了藥了。
「好好的看,睜大你的眼楮。」文依靜說著突然歡快的笑了起來,她兩腿攀上任少邦的腰間,又是一陣喘息
戌時。
任禾青從來沒有感覺時間會過的這麼慢。
每一分一秒都是在煎熬。
四周終于安靜了,任少邦安詳的躺在一邊看樣子好像很享受很舒服,他微微閉著眼,睡著了。
文依靜一把將任少邦推開,雖是冬天但全身卻都是汗水,她喘著息,雙眼望向房頂。
「你和琦玉在一起做的時候一定和我一樣歡快吧?」
文依靜恬不知恥的問。
任禾青坐在地上仿佛已經失去力氣的玩偶一樣一動不動。
她深知文依靜的無恥,她提這又是想侮辱她與琦玉的嗎?
文依靜突然又笑道︰「隨便你,要殺要刮都隨便你,哈哈哈哈,我的一生就這樣了,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不過我只求你能夠寬限十天就十天,十天之後我自願自裁,我只想為我娘燒一燒紙錢,等她祭日一過我立刻就去死。」
剛剛的囂張突然之間文依靜又轉變的楚楚可憐。
「求你。」文依靜突然坐起對著任禾青的方向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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