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軍營雖然都知道任禾青的身份,但任禾青沒有兵權也沒有號令權,所以一時之間沒有人開城門放走白無痕等人也沒有人放箭射殺。
局面一時有些僵硬,但是很快白默宇飛來了。
白默宇與白無痕相見,仿佛就是仇家一樣,沒有父子親情可言。
「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質。」白默宇雙眸凶殘的望著白無痕,眼里充滿了血絲,仿佛只要任禾青可以安然他就會立刻出手將所有人都殺死,而且是讓他們不得好死。
白默宇並沒有問多余的,也沒有白痴的說放了她。因為白默宇知道現在白無痕親自到來一定是被逼急了,拿任禾青作為威脅,
任禾青如果被白無痕帶走一定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他願意換任禾青被帶走。
然而白無痕帶走任禾青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怎麼會選擇放了任禾青換白默宇呢。
絕對不可能。
白默宇可以說是還沒有任禾青至關重要。
如果白默宇被擒,其實任原等人可以不買賬的,因為一個太子沒了人選就可以隨意挑選了。
說不定還挑選到任原自己的頭上,也可能馬利部落的國王會支持自己的女婿任少邦呢。
到那時事情不就更加的棘手了麼?
所以絕對的是不可以換人質。
「如果我要抓你,就不會選擇先劫持她了。」白無痕冷冷的說著,一只獨眼陰沉沉的望著白默宇。
曾幾時,他們還是父子,現在好了,變成仇人了。
而且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挾持任禾青的人仿佛知道白無痕的心聲般很配合的手指收緊,立時任禾青迫使不得不抬高了頭,那喉嚨的地方隱隱的都被那人給掐流出了血。
「那你要我如何做?」白默宇桃花眼洞察力極其的敏銳。
他知道白無痕這是拿任禾青想威脅人,從而達到一些效果與目的。
「命令他們開城門放我們出去之外,不準追來。」白無痕冷酷的聲音並不像是在談判而是理所當然的以權威的語氣命令白默宇。
白默宇雙拳緊捏,但為了任禾青的命他不得不退讓。
「照他說的做。」白默宇提高了聲音。
立時城牆上的士兵和守衛城門的士兵皆猶豫了一下,但是守衛城門的士兵卻還是依照白默宇的命令打開城門。
緩緩的只听那沉重的城門被緩緩的打開,發出一道長長的吱呀聲。
「快馬二十匹。」白無痕再次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白默宇隱忍住心里的怒火,隨即又揚聲道︰「照他說的做。」
立時有士兵前去牽馬兒。
白無痕見狀不禁得意的笑了。
看來任禾青這個人真的很有價值呢,利用價值。
任禾青則是冷冷的站立著,雖然身在敵圈但是任禾青並沒有感覺到懼怕,依舊淡然,雙眸冷冷的盯著白無痕。
不稍片刻有二十匹馬兒牽了過來,白無痕滿意的對著手下施意,手下立刻各選擇一匹,之後翻身上馬順便將任禾青扔到馬背上。
「什麼時候放人。」見白無痕要走白默宇冷冷的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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