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韓羽唯受傷,大家擔心她所以都沒有去學校。所有人商量了一下,各自上車開往韓家。韓羽洛掏出手機,想要給母上大人打個電話,說下情況。電話還未播出去,手機就開始在他的手里跳動,屏幕上顯示的是「媽」,韓羽唯轉過頭,看著後座的韓羽洛。
「是媽媽,我先接下,」韓羽洛對韓羽唯說,而後按下接听鍵,「喂,媽。」
「什麼?你要去旅行?好吧,我知道了,小唯她……我會照顧好的,好,拜拜。」韓羽洛剛想說出韓羽唯受傷的消息,韓羽唯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媽咪說了什麼?」韓羽唯歪著頭問。
「媽媽和風叔叔約好一起去旅行,現在已經在機場,準備登機了,蘭姨老媽放她假,讓她回老家休息幾天了,司機大叔也被放假了。現在,我們家就剩我們倆了。還有,媽媽囑咐我們照顧阿陽,他會搬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媽媽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韓羽洛無奈扶額,氣惱的說。
「無良父母本性,就知道媽咪會出去玩,她前幾天問過我幾個國家哪里好玩,照她問的……她和風叔叔不會打算一起去環游世界吧?」韓羽唯哭喪著臉。
「那你們要怎麼辦?小唯還傷著呢。」溫憶轉過頭問。
「我可以照顧好他,還有阿陽可以幫忙呢。」韓羽洛沉吟道。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當小孩,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對吧?辰辰。」韓羽唯轉過頭對左夜辰說。
「啊?恩,小包子最乖了,要好好照顧自己哦。」左夜辰心不在焉的說,一張帥氣的臉在對韓羽唯微笑以後沒有任何表情,隱約有些黑。左夜辰一直在想著韓羽洛說風陽要住進他們家,想要近水樓台新的月麼?你小子最好不要心懷鬼胎,否則,哼!左夜辰不停的在心里碎碎念。
左夜辰說完,大家就不在發話了,一路上安靜的氣氛籠罩在車上,微微有些壓抑。
「咳,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飯吧,現在已經十點多了。」終于,韓羽洛受不了壓抑的氣氛,開口打破沉默。
「好啊,好啊。要去買菜嗎?」韓羽唯雀躍不已,忘了手上還有傷,高興的揮著手臂。
「不要亂揮手,你還有傷呢。」左夜辰騰出一只開車的手,按下韓羽唯亂揮的雙手。
「你就消停會吧。」溫憶無奈的說。
「家里有菜的,你坐好,不要亂蹦,等下又傷到了。」韓羽洛無奈扶額道。
「哦。」韓羽唯依言乖乖做好。
「啦啦啦哼哼哼……」韓羽唯心情大好,之前因受傷而難過的心情一掃而空。
不一會,五輛車停在韓家門口,韓羽洛率先下車,打開家門,五輛車陸續開進韓家,停穩。眾人默契的打開車門下車,因為韓羽唯傷到的是右手,被左夜辰勒令禁止動車門,等著他去開。
「我們進去吧,我家就剩我們兄妹倆了,我媽去旅行了,佣人什麼的都放假了。」韓羽洛邊說邊往里走去。
眾人點點頭跟在身後,一邊走一邊看。「女神你喜歡地中海風格嗎?」隨後趕到韓家會合的的冷絡星問。
「對啊,我們全家都偏愛地中海風呢。」韓羽唯笑著說。這個房子有很多她們的回憶,它不僅是一座房子更是一個家,只不過這個家現在不是完整的,想到這,韓羽唯又想到了,逝去多年的父親,慢慢開始神游。
「為什麼有一點和地中海風不一樣呢?」舒逸疑惑的問。
「恩?因為地中海風格中還加入了一些我們的personlstyle啊。」回過神來的韓羽唯回答道。
「好了,我們還是進屋吧,外面冷,等會小羽羽感冒了就不好了。」安子琰難得的打圓場。
「我哪有那麼嬌貴啊?吹下風就感冒。討厭!」韓羽唯不滿的抗議道。
「好,我錯了,你不嬌貴,你是金貴。」安子琰調侃道。
「滾粗!哼!不理你。」韓羽唯跺了跺腳,快步走進屋里。
左言無奈的搖搖頭,伸出手指戳了戳安子琰的額頭︰「你不作死會死啊,干嘛一直欺負小羽?」
「媳婦,我可是不作死就會死星人,不作死當然會死了。」安子琰靠在左言肩上,作可憐狀道。安子琰一米八二的個子靠在一米七六的左言身上,樣子好不別扭。
「那你就去死吧。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左言推開安子琰的腦袋瞪了他一眼,走進屋里。
「兄弟,你真是……作死!」蕭陌風拍了拍安子琰的肩扔下一句話,離開。
「我又怎麼了啊?」安子琰哭喪著臉站在原地,「完了,這下回去又要跪遙控器了。」
「想不到你家家教怎麼嚴啊?」柳清嵐走過安子琰身邊,挑了挑眉,扔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老子就是妻奴,老子就喜歡妻管嚴怎麼了?」安子琰氣結,無處可以泄氣朝著柳清嵐的背影大吼。
「隨你高興。」一句淡淡的話語從柳清嵐口中飄出。
屋子里,除了在屋外的安子琰幾人,其他人都坐在沙發上聊天,突然听到安子琰的吼聲,安靜三秒後,爆發出一片起哄聲。
「哇哦!子琰哥好浪漫哦,言言你好辛福,好羨慕你。」韓羽唯爬到左言身邊說,眼里滿是羨慕的星星眼。
「你不幸福麼?恩?要不要我吼給你听,讓你感覺自己幸不幸福啊?」聞言左夜辰臉黑了黑,拉過韓羽唯按在懷里問。
「呃,還是不用了,我很幸福。」韓羽唯唯恐左夜辰會真吼,立刻阻止。
「真的嗎?」其實真讓左夜辰吼的話,這麼多人面前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真的,比珍珠還真。」韓羽唯立刻點頭應道。
「小言,還不過去抱一下嗎?」看著走進屋子的安子琰溫憶推了推左言,調侃道。
「才不要。」左言瞪了溫憶一眼,撇過頭。嘴角掛著一絲幸福的微笑,眼底也滿是幸福的神色。雖然安子琰經常作死,月復黑、歡月兌又**,但他真的對左言很好,好到交往了快兩年左言還認為一切都只是夢,醒來以後,所有幸福的景象都會消失。她們都是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誰真心待她們,她們真心待誰,不輕易相信人,朋友很少卻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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