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帝國 第三十四章 老頭子病了

作者 ︰ 回頭的玫瑰

通往浦東機場的高路上,寶馬車正以它特有的勻行駛在高檔的柏油路面。車里已是一陣熱鬧的氣氛,兩男一女說的精精有味。

只見劉國林愉快的講道︰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這里是上海,一兩百年的繁榮之地,做什麼事情都好辦,不像我們全州,效率太慢,還總掛在嘴邊,說是服務好,服務的效率竟然能排到全國前幾位去,那幫龜孫子說話也不照照它們剛拉的**。

不管誰扯蛋誰吹牛皮,我就想把她當烏龜玩,然後照她的**。李重光扭著頭,看著車後座的蔡麗鳳,開玩笑的說。

頓時車時一陣笑聲,笑聲過後,劉國林正經的問起蔡麗鳳︰小嫂子,你是北京的口音吧,我們公司有幾個北京的,口音跟你挺醇厚的。

蔡麗鳳一五一十的說︰我不是生長在北京的胡同小妹,我是河北的,老家在河北廊坊的固安縣城,跟北京的大興區相鄰,只挨著一條永定河,就是七七事變盧溝橋下的那條河,可惜的是現在那條河已經干了,我的口音跟老北京的倒是很相近。說完,蔡麗鳳陷入沉思,要是沒有給這個開摩托車銷售店的李重光當二女乃,此時她可能辭了那份ktv的工作,安安心心的回到河北老家,陪著父母,她的心里已經在懷念老家鮮美的混沌湯和肉夾饃。

任著兩個老男人在車里的狂聲笑語,蔡麗鳳像是一個斷了電源的機器人,此時變得僵硬麻木,因為她想家了。

回到實施,在建德二期的幢51號商品房里,蔡麗鳳想著到底怎麼跟李重光開口,這種回家探親的事情很像是上班工作要請假休息一樣。她不無的在嘴邊干沽嘶嘴一笑,她在心里慢慢的盤算,原來給別人當情人也是一份沒有自由的工作。

實施的花園城辦公樓,李重光打開辦公室的房間門時,連忙狂吸一口長氣,然後又大吐一聲,原來他還沒有緩過神來,剛才給關二爺燒香時差點被煙嗆到,他在心里正想罵著眼前的這壇泥像,但是素來的習慣使得他恭敬的彎下腰,對著這壇泥像的紅臉漢敬了個禮節。

倒不是李重光想存心對著關二爺有什麼不敬,當年他在精神分裂癥病很凶的時侯,幻想的便是他是劉備轉世,從病之前就在想他就是劉備重生,而源于他為什麼會想像,經過他的回憶,只不過是偶然听了一個木偶戲,里面正巧講到桃園三結義的故事,所以他的潛意識里還保有一尊特殊于別人的高傲之氣net

好心情的李重光胡亂的在一份文件上簽了字,真是心情待人的老板。張德生連忙興奮不已的推門而出,連忙再拿給財務經理胡東民,只等著明天就到銀行把錢匯給王禮德的建築公司。此時站在財務部的張德生,他的老眼里已有鈔票飄浮,回扣是他在這個公司安心工作的唯一動力。

臨近夜晚,李重光正想離開公司,剛鎖上房間門,看到弟弟李重漢突然要找他說話,李重光立馬走到會議室的一角,只看到李重漢心事重重的把話講語,還在顧慮公司問題的李重光听完弟弟的談話,連忙回了弟弟一句,盡量給老爸買些好藥,要多看看醫生。

回到花園城別墅小區的李重光,心情倒提不起來。他連忙打了電話回去生邊村的老家,剛才弟弟憂愁的對自己說父親的血壓一直很高,他自己也有點慌了分寸,還好父親在電話那頭清醒的跟自己說著一些家里的事情。

黑色的深秋之夜,二樓主臥室房間的空調已經關掉,床上也蓋上厚重的棉被,李重光早已安然入睡。

可是一旁的何玉婷卻是徹夜難眠,不用別人的流言,身為一個女人,她也感到老公這一段日子比以往更加的不同,變得很開心,但是這個開心的來源,卻不是來自她。什麼樣的人生痛苦,都比不上相伴人生的愛人背叛自己來的更傷痛。

傷心欲絕的何玉婷一大早還是從床上起來,昨晚到很晚才入眠睡著,可是早起已經習慣的她還是早早就起來了。最近天氣轉涼,老公李重光過于*忙公司的業務,這個大家庭也很少再去人民廣場進行晨練,她在廚房擺弄今天的早餐,女佣人在旁邊幫忙打著下手,廚房的油煙機嗡嗡的作響,只是她的心靈非常煩躁。

寒風生起,人心冰涼。寒氣打在別墅的鐵大門,冷冷的寒風吹在何玉婷蒼老的臉頰上,把她心中的那團漏*點狠狠的吹滅。

兩個兒女喝完米粥,背著書包出門去的時候,何玉婷望著兩人的背影,盼望兒女快點長大,以後找一個好的歸宿,自己就無悔此生了。

她的心中越來越生著怒氣,在看到李重光一臉憂愁的走下樓梯,她又擺出一幅笑臉迎了上去,親切的問道︰阿光,要不要先喝杯牛女乃,還是先喝碗米粥。說完,看到他一聲不吭的坐在沙上,胡亂的調控電視節目,像是在生誰的氣,嚇得趕緊走進廚房,大聲也不敢再講一聲。

沒有一個男人會在意一個惹不起他們忌爐心的女人,不管那個女人跟自己有多深的感情。當然也沒有一個女人會專心的愛著一個男人,人生嘛,本來就是一個互相利用的過場。

玉婷,你把饅頭和小菜也拿過吧。李重光冷漠的對老婆喊著︰今天早上不喝牛女乃了,給我乘一碗米粥。說完,他用遙控器把節目調在中央電視台的新聞節目。

何玉婷小心翼翼的把碗碟端放在沙前的圓桌,她斜著眼神看著李重光,心里擔憂他一直的壞脾氣,冷不丁就會沖著別人大一通自己的壞心情。

沒想到倒听到他語氣深重的說︰玉婷,你要是有空,也跟重漢的老婆,兩個妯娌一起到生邊村去一下。最近爸爸的血壓一直偏高,等下我就去一趟生邊村,叫文濱開車送爸爸去全州第一醫院看醫生。

噢,好啊。何玉婷愣了一下,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她只會擔心李重光會不會沖自己亂脾氣,對于公公的安危還是要擱到一邊,兒媳婦畢竟不是親生的女兒,沒有那樣的關注心腸。

一大早,司機李文濱在門市部听著盧恩典在吹牛皮,幾個年輕的賣車員都圍著他。只見盧恩典嘴里有趣生動的說著昨天生在景江羅山鎮的犯罪故事,一個江西的打工仔在制衣廠上班時,不顧別人心理感受,模了一個女工友的**,當場被那個女工友的哥哥和老鄉活活打死。

眾人在歡笑聲中七嘴八舌的討論,惟獨陳錫森樂悠悠的呆在一旁,他看到李文濱也笑容滿面,心中不覺像是花了一朵花,別人只是亂模女生的**,就被打死,你的女兒都讓我玩了一整夜,也不見你找我報復。

李文濱難得理會陳錫森的輕狂,畢竟自己是過來人,社會的有些事情自己也看得比他透,有些事情該忍就得忍,有些時侯人們會說這是一種被社會壓擠的妥協,在李文濱的眼里,也得忍下陳錫森把自己女兒上了的事實,倒不如說是一種人生行為的至高智慧。

李文濱津津有味的听著盧恩典在那里吹牛皮瞎扯蛋,突然手機傳來一陣優美的鈴響,他掏出黑色的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直徑走出門市部的店門,站在馬路邊,听著電話那頭熟悉的幾聲言語。

他沿著馬路走進花園城社區的大門,來到寬大的露天停車場,把那個綠色的三菱吉普車的油門輕輕一踩,順著那個爬坡,慢慢開到別墅區最南方那個進口紅磚徹成的大房子。

剛上車門,李重光就指使著他︰文濱,到生邊村去一趟。說完,李重光吐了一口氣,看著掏開的錢包,只見又講道︰媽的,那個蔡麗鳳真是個能要錢的貨色,帶著她去玩了幾天,花了上萬塊,都快趕上公司里有些員工的年收入了,媽的,真是個賣貨。說完,他和堂弟都大笑起來。

這陣子,李文濱明顯的感覺到堂哥李重光的心情是越來越好,像是重新煥了第二春,或者跟某些小說里面的主人公一樣,李重光像似重生了一回。

李重光好說歹說才把爸爸李興業拉上汽車,老頭子嘴里硬說著各種理由,死活是不去全州第一醫院看醫生,可是他的心底想法,他不是為著自已的身體擔憂,是怕兒子浪費錢,按他老一輩人的說法,有病強忍一忍,病就被自己過了,沒病常去看,真沒病都能看出大病來。

其實李興業有沒有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昨天為什麼在老人會下棋時突然暈了一回,是因為他听到別人的些許傳言,說是兒子李重光天天做東請一些領導吃飯,他是在生氣兒子亂花錢,但是他又不敢直說兒子的作為,畢竟兒子的事業也辦得風生水起,一帆風順。

可是李興業哪里知道,兒子請客吃飯是為著包養情人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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