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帝國 第六十三章 人都是肉欲的動物

作者 ︰ 回頭的玫瑰

這個時候,一家之主李重光真的在陪實施一把手鄭棟梁吃飯,只是昨晚不是陪領導唱歌,而是在建德二期的那個小愛巢陪情人蔡麗鳳了。

昨天下午四五點鐘,在趙學敏給石北康送禮的同時,李重光穿好一身儒雅的衣服,一家四口準備到裕園酒店吃飯。突然蔡麗鳳打電話跟李重光說自己這幾天月事沒來,一听這嚇人的話,李重光把準備去裕園吃家宴的事情都推掉了,違心的跟老婆何玉婷說是市委書記鄭棟梁相邀,像是要答謝上次車禍事故中幫他解決處分的事情。

無獨有偶,昨晚沒請客的鄭棟梁書記,今天中午卻真的在青年酒店318號包廂相邀大能人李重光,以報答他的那個神秘電話。

幾杯茅台酒下肚,鄭書記開懷大笑,真言不誨的稱贊著︰李總,你真是一名福將啊,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我好歹都升了三級嘍。

我就是一名商人,哪是福將,整天就是知道怎麼多賺點錢,見了有錢賺的東西,腦袋是恨不得撞上去試一下,管它是石頭還是軟玉。鄭書記,這次純屬趙學敏書記幫忙,眾所周知,他跟你們共同的上司石北康關系非同尋常。李重光也是喝得酒精上頭,趙學敏跟石北康以前還是翁婿關系呢。

蔡真真也是專門拜過石北康做干爹的,只是現在她又跟省里的宮現遠扯上不正常關系,石北康才不得不罷手這朵帶刺的黑玫瑰,另尋它處的珍花異果。

難得趙學敏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我們這些公務系統的指戰員相互猜忌的不知成了什麼樣子,今天你防著我,明天我背後捅你一下,哎,不如你們商人,有錢賺大家合起來搶,沒錢賺就各跑各的。鄭書記拉著李重光直嘮嗑,這個最小的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他們的司機在樓下大廳也在嘮叨,互相訴說給有權利的人開車的不自由之處。

酒多了,李重光就會裝酒瘋的,他對這位大書記說︰其實你們當官的都是好樣的,我听有些得道高僧和道士說,這個緣份是前世修來的,敢情你們前生都是大善人,我們都是佔山為王的強寇,今生我們都給你們坐牛坐馬,注定要服侍你們的。

李重光這邊跟市委書記把酒正言歡,家里那邊卻要起大火了,老婆何玉婷沮喪的在臥室的床上翻來覆去,這午休難以入睡,踫巧一個電話過來,她興奮的穿好出門的衣服。

何玉婷走下樓梯,小兒子李榮進正在打游戲機,她胡亂講了兩句,就匆匆的出去了。

一輛藍色的藍巨星踏板摩托車穿過花園城小區的大門,此時已經下午,何玉婷駕駛著它往西而下,從安全頭盔斜著往外看,花園城這些摩托車門市店大多關門了,明天是除夕,很多店在今天下午便提前關了,唯有自家的黃河實業有限公司門市部還開著大門,這顯然是受到老公李重光的囑咐,因為他們的門市店要做到每年最晚關門,然後每年春節過後又最晚開門,像別人的店鋪估計初四五就開門營業,而他這個門市店卻要在初九才正式營業。

何玉婷不屑這個玩意,嘴里嘲罵老公神經病的聲音不絕于嘴,摩托車還是駛進一幢五層樓的庭院里,大門口那只嚎叫的大狼狗恨不得從鐵籠里竄出來,張開狗嘴咬死這個略顯矮胖的中年女人,只見一個更加富態的女人站著大喝,旺才,不要叫了。

這個人便是經營金銀手飾店的張春蘭,只見她熱情的歡迎著老朋友,一陣熟悉的問侯,拉近了兩個精神空虛的中年婦女。何玉婷不解的說︰張春蘭,剛才在手機里我也不好說什麼,怎麼把賭桌擺到家里了,你們最近不在居委會那里的棋牌室了嗎?

先進來再說吧,里面有個老朋友帶了個新朋友過來。張春蘭立馬拉著何玉婷的那只肥手,兩人踩上雪白的階梯,推開那個大鐵門,只見大廳上一張麻將桌圍著形色不一的人。

何玉婷不敢說什麼,因為這次除了她們這些老朋友之外,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帥哥,接近183公分高,健碩的身板,一身白衣白褲,在這群老婦女之中,顯得像個白馬王子。何況她是個靦腆的家庭婦女,一般來這種聚會,她也不打牌,全為陪別人鬧磕解乏,平時談談笑話,繞別人家的口舌。

麻將聚會在眾人的歡笑與何玉婷的不安中完美的落幕,望著眾人先後離去,何玉婷也要回去花園城了。

張春蘭指著那個白馬王子與家里開名牌衣裝的李月蓮雙雙攜手的背影,對著何玉婷說︰玉婷,你看人家月蓮,全然不顧別人的感受,把自身的愛詮釋解放。這個小伙子多帥啊,你說是不是。

平時僵硬的何玉婷此時卻不假思索的吐口而出︰哪里帥啊,我看差遠了。話一出口,她感覺自己怎麼會把藏在心中的話隨口而出呢,正在埋怨自己粗心大意時。

張春蘭又驚又喜的說︰原來你也有金屋藏嬌啊。她這話是事實,上次無意中得知好朋友的老公到她的店里買項鏈,竟然是送給別人的禮物,讓她對好朋友最近的情感生活頗為關注。

畢竟她自己最近也走在崩潰的邊緣,跟很多福建旅港的有錢人士不同,張春蘭的三個女兒都在香港讀國際名校,由于不舍得多年的努力成果,張春蘭堅持留在福建這邊堅守長期盈利的金店鋪,只有隔一兩個月,才會過去香港盡盡母親和妻子的責任,當然最重要的是妻子的責任。但是最近听說老公好像包了個二女乃,他跟情人的感情還很甜蜜,這讓張春蘭很頭痛。

還好朋友們都已走*光,大廳只剩下她們兩個,何玉婷這時激起脖子的頸根,嚴厲的辯擊著︰張春蘭,你可不要胡說,我哪有像李月蓮一樣養個小朋友。

你又何必呢,我猜你肯定是有心儀的對象了,像我們這些人啊,當發現有錢的時候,人卻臉老珠黃了,黃花菜一堆。張春蘭安慰的說︰對了,我送你一個禮物,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打開噢,千萬不要跟你老公一起分享,否則你那個李重光會活剝我的皮,切記。說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盒子,上面用精美的包裝紙裹著。

什麼嘛,這麼神神秘秘。何玉婷憂憂慮慮的說,但是她還是接近好友的禮物,雖然這個朋友喜歡搞些噱頭玩樣出來,但是她還不會真的害自己,要不然她也不會真的把自己當成朋友了。

夜晚臨近,此時道路上的車輛非常多,何玉婷不得不很小心的駛動那輛藍巨星系列摩托車的手把油門,這可是他老公工廠最好的車了,日本鈴木進口發動機,一個不小心催動油門,車子會飛得老遠老快。

南環路的路面上汽車一輛接一輛的推擠在窄小的空間里,這些都是外地牌照的汽車,大多來自廣州,深圳等地,當然還有浙江義烏,溫州和上海的牌照,它們不是來這里渡假的,這個連空氣都是毒粉的小城市,有什麼權利阻斷別人的新春佳節,而是它們的主人都是實施當地人,這些在外忙碌做生意的人,到年關了,都會像只螞蟻回來過年。

好不容易,何玉婷終于駛過花園城的摩托車大市場,她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長舒了一口長氣,好壞人家都放假了,今天早上賣車員陳錫森的眼光真凶毒,她這個老板娘都不敢直視,她還懷疑他是否得了什麼病呢,或者被還不能放假所困惑出來的精神壓力,但是剛才在張春蘭家里,那個李月蓮的男朋友不也跟他一樣嗎?

還好何玉婷只是單相思帥氣的財務經理胡東民,對李月蓮的那個小白臉沒有什麼異樣的想法與沖動,所以她不會理解陳錫森那個發黃的眼光背後的滄桑與憤怒。

別人的風景同樣迷人,此時陳錫森正拖著前台接待員高婉婉的小手走上一家酒店的鐘點房,只見高婉婉半嬉笑半憤怒的朝這個滿臉痘子的情人說︰陳錫森,我一看你,就知道今天肯定吃錯了藥。

陳錫森也不回這個未成年少女的玩笑話,打開房門時,他直接拖下她的褲子,連她的上衣還沒月兌下,生硬的把戰錘狠狠的砸進那片還顯稚女敕的下部時,只听高婉婉提著少女的聲音慘叫一個長聲,回過神來,這個心理也是變態的小女生邊配合他的動作,身體一扭一扭的說︰森森,我知道你把我當誰了,來吧,我知道你今天憤怒什麼。叫出來,叫出來。

在一陣急促的活塞式運動過後,瘦弱的陳錫森狠狠的發出一句罵響,*個老板娘,老子要日了你。

突然一股白色的體液拼命的噴射在那片森林里,身下的高婉婉已經笑的像個小學的一年級女生,只是雙手還緊緊的抓著床單,這個樣子又像一個幼兒園的學前班學生,整天愛抓爸媽衣角的小女嬰。

與人**結合的生活有助于緩解生活的壓力,因為人本來就是為著交配繁衍後代而存活這個殘酷的競爭社會。

但是與古人那種借助文章進行心靈結合的高手,卻也是活得比這些人還要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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