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民是個年輕人,不像兩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根本不拿面子當回事,這時總會顧慮什麼,他看著站在床前的珠寶商人張春蘭,白臉立即紅了。
全身*的他正與何玉婷躺在這個女人的床上,而瞧她那個局勢,像是一頭母狼。
謝謝你啊,真是虛驚一場。何玉婷滿意的謝著,當然剛才她更滿意。
嗯,你剛謝謝身邊的這位帥哥,瞧瞧人家還要給你們算賬理錢的,還要在這床上伺候你這個老板娘。張春蘭半譏諷半勾引的說。
胡東民一看不對勁,但是兩人都這樣了,這個女人還這麼鎮定,他的心里也漸漸放下來,只想著這個女人快點出去啊,等下趕緊洗下澡回丈母娘家。
東民,你要不要洗下澡。何玉婷關心的問著小情人,以往可能是單相思,經此一戰,她總算跟他好上了,以後就不怕他再從自己的手掌心溜掉。
你先洗吧,我等下,有點累。胡東民紅著臉說著,床主張春蘭站在電視機前,正在欣賞一檔日本優女生大戰黑人壯漢的鏡頭,顯然是不願意走了。
何玉婷也不害臊,光著**迅速跑進衛生間,惹得張春蘭哈哈大笑。
其實何玉婷也知道要讓張春蘭踩進這個偷情的圈子,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現在張春蘭故意呆在房間里,肯定是*心四起了,再說不讓她也跟胡東民好上,誰敢保證這個珠寶商人會不會守口如瓶。
只听衛生間里一陣熱水器點火燃燒的聲音,張春蘭才止住笑意,她心領神會好朋友的用意,故意正經的挑逗胡東民︰胡東民,你也洗洗吧,要不然等下我的床都髒了。
張春蘭一看胡東民沒作聲響,躲在棉被里面不知道怎麼做,她走到床前,故意去整理那些骯髒的物件,拿起一條男性的內褲,故意一甩,還說︰胡東民,這是你用的嗎?
是啊,我等下就洗洗了,你能不能…胡東民尷尬解釋著,話還沒說完,猛然被打斷。
還等什麼,快點吧。張春蘭急了,伸手從棉被里模了進去。一則**涌上腦門,剛才白看了這兩人大戰幾百回合,如今看一下這個小男人的光身子,也讓自己解下讒。
哈哈哈,張春蘭大笑著。只見胡東民光著身子從床上蹦出來,精瘦的身體卻不乏結實的肌肉,听著里面傳來的歡笑聲,張春蘭連忙月兌上的衣服,尾隨著進去。
東民,你怎麼這麼結實啊。何玉婷把浴水龍頭往胡東民的身上灑,手里還模來模去,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的想把這個玩具抓在手中。
白色的燈光下,胡東民看著何玉婷潔白的肌膚,雖說身子不顯完美,但是幫著她擦洗的時候,身上的那桿寶劍不覺又起了反應,他連忙把她又抱住,嘴里輕輕的喊著︰老板娘,老板娘。
如果不是尾隨進來的張春蘭一聲大笑,估計何玉婷就要把抓在手中的那桿寶劍,朝自己的那片大山洞再來一次沖鋒,只見胡東民還好羞色,但是看了這個近1米7的少*婦身子還算完美,他的眼里早已一亮,張春蘭平時就有保養,各種豐乳用品差不多用了個遍,再加上注重減肥,雖然年紀過了四旬,但是卻像三十的女人一樣,惹得胡東民此時調轉身子。
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洗一下。何玉婷忍痛割愛的說到,立起腳跟夠著嘴巴與胡東民親了幾下,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去,擦干自己的身子。
張春蘭的身高就與胡東民相配多了,站在透明的玻璃鏡前,也顯得般配。與矮小的老板娘對比,這個女人顯得美麗極了,如果不是臉蛋稍遜一籌,跟蔡真真有的一拼。只見胡東民把熱水在她身上隨便沖了一下,把寶劍狠狠的插進這片更為茂密的森林。
只听張春蘭發自肺腑的慘叫,胡東民把她托到浴水台前,她的性感**坐在雨花石前,胡東民來回的抽*動著,一下,兩下,張春蘭已經在雲朵中了,只有喘氣的聲息。胡東民一會急促的進攻著,稍作停頓,就擱置飽滿的寶劍,嘴里咬著肥美的山峰,這片雪峰太美太大了。
隨著十來分鐘的拉鋸式抽*動,胡東民感覺腦門一股洋流沖上來,他再也控制不住,揮動寶劍在森林里面猛烈的刺殺著,一聲長吼之後,癱軟在同樣暈厥的張春蘭身上。
一個不願出軌的新婚男人,在一個正月的寒冷下午,竟然鬼使神差的把兩個身心疲憊的中年婦女打理了一番,胡東民就像一名成功的心理醫生,他用著最原始的辦法,把兩人收拾的服服貼貼。
穿好衣服過後,胡東民干脆癱坐在棉被之上,任著身邊的兩個女人依偎在自己的身邊,這是他倒像個皇帝一樣,這兩名卻是皇帝初婚之前的教員。
何玉婷,我早教你要為自身謀福利,你那個死老公算什麼話,初六的晚上也要出差,該不會是帶著小三到處轉悠吧?張春蘭早就知道李重光有小三,上次李重光還上她的金店專門買了金項鏈,至今都不見好朋友跟自己提起過這件事,她便覺得里面有貓膩。
胡東民心中有事,拿起桌上擱放的手機,看了一下,緊張的說︰媽的,快五點了,我要走了。說完,推開兩名還在醉生夢死的女人,趕緊穿好鞋襪。
哎呀,我還要趕回去給孩子們做飯呢。何玉婷此時想起自己家庭主婦的身份。
東民,不要走嘛,陪陪我,我等下請你吃牛鞭,給你補一下。身無牽掛的張春蘭叫著,眼前的這位情人已經比她的珠寶店還要重要了。
胡東民連忙說︰不了,我還要接老婆呢。說完,也不顧及這兩個騷婦,推門走下樓去。
躺在床上的張春蘭趕緊對著好朋友何玉婷叫著︰何玉婷,我樓下冰箱里有幾瓶紅牛,你快下去拿給東民喝一下,補充體力。說完,焦慮的揉著棉被的一角。
張春蘭和何玉婷因為有錢才會認識到一起,如今跟著胡東民都有了身體關系,兩個人就更加親密了,到底胡東民對誰更有感覺,就要看自身的身體與那塊森林資源了。
在樓下,胡東民喝完老板娘遞來的冰鎮紅牛,感激的望著她,身體是最好的表達方式,他突然有點喜歡老板娘,只見他故意模著她的小臉,故意捏扭了一下。
看著剛過五點,胡東民催駛著那部白色的悅星摩托車,來到大侖村的水泥球場,胡亂扔了幾下籃球,跑了一圈,硬生生的把臉漲紅,把汗水盡情流下,這才開回九二路的郵政大樓前,迎接正月剛上了一天班的新婚妻子黃子怡。
黃子怡穿著一身綠色的標準工作服,走下台階時,望著老公汗水滿臉的等著自己,一天工作下來的艱辛與受上司騷擾的煩惱都不見了。她胯上摩托後座,摟著他的腰,親切的問︰老公,你去哪里了,搞得這麼一身汗。
胡東民心中有愧,胡亂的解釋道︰剛跟別人打了一場籃球,有點累了。說完,催動油門,只見一道緩慢的白光慢慢駛回市區曾坑村的丈人家里。
夜晚來臨,**點鐘的時候,胡東民早早躺在床上,黃子怡原先挑逗他的情緒,後來見他不作聲響,似乎被白天的事情所累,不安的問︰老公,什麼事情,惹得你不高興了。
沒呢,主要是公司的一些事情。胡東民抱著老婆,吐了一口長氣講道。
黃子怡有點懊悔的講道︰老公,我們單位那個副局長谷青陽好麻煩,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今天中午把我叫上辦公室,說了一大堆廢話,最後還要請我吃飯,以示我新婚之喜。後來我說我不是像傅阿雅那樣的女人,他才改口說別的話題。
胡東民一听這話急了,雖然下午才玩了別人的兩個老婆,但是別人要玩自個老婆,他能不上心嘛,他恨恨的說︰老婆,別理他,如果還有下次,你就跟他明說,我在等著他一起吃飯,看他敢不敢,非得把這個老小子搞下台不可。
老公,還是你愛我。過幾天我們去醫院檢查身體吧,我都好久沒來月經了。黃子怡邊說邊用手整理胡東民的睡褲。
要是平時,胡東民肯定欲火比她還要強烈,可是下午的兩場大戰,消耗了他的精力,他只好把這樣的事情拖一拖了,于是他把老婆的手拉在腰台,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腦門里編了個謊言,對她解釋道︰老婆,人家說懷孕三個月內最好不要同房,過幾天看了醫生再說。
兩個新婚夫婦互相抱著,在夜幕下慢慢入睡。可是花園城別墅的何玉婷,在跟女兒說了一些事情之後,望著屋外的黑空,不免有種興奮之感,管正牌老公李重光此時到哪里去鬼混了,反正以後有財務經理胡東民安慰自己了。
莫道別人真言當胡話,莫講別人真情為是非。
李重光奔波在一家五口生計的道路上,剛剛跟著稅務局副局長黃本源在全州鯉城酒店吃完飯,這也是工作。
李重光一臉酒氣,疲倦的躺在客房的席夢思上,上次拒絕了黃副局長老婆朱文秀來公司當財務總監的建議,李重光這次再把黃副局長這個四星級酒店,並非無事可做,而是黃本源的連襟吳春江是個高級管理人才,這次宴會便是主動招待這個吳春江,因為他的企業最近膨脹的很厲害,急需各種人才。
吳春江是全州華僑大學的一名講師,前幾年來下海經商,雖為名校畢業且滿月復經綸,但是運氣不佳,去年底便把一家經營欠佳的電腦店關了,幸虧老婆朱文娟是全州地稅局的辦公室副主任,有些油水可撈,家庭日常生活還能維和,可是他也要重新找工作了,經多方關系,終于聯絡上急需高才的李重光,這樣一來,飯局畢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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