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馬路上雖然有著陽光的無私照耀,路面上卻還是陰冷的天氣,三三兩兩的路人奔走在寒風肆虐的街面。唯有食色彌漫的酒樓包廂,是一片熱氣騰騰的人間天堂,空調里呼呼而出的熱氣,還有餐桌上那幾道剛燒好的大菜,更有從人嘴里吐出的熱氣,這一切都讓這個房間很溫暖。
餐桌上共有五個人,除了臨陣回家的司機之外,五個人按著社會地位沿席而坐。左老德高望重,又是此次宴會的主角,當然他是坐在正中間的上座,沿著他左邊的是景江市委書記趙學敏和他的夫人蔡真真,而右邊的則是暴戶的老婆何玉婷和胡東民。
如果細細一看,關系錯蹤復雜,除了趙學敏跟蔡真直是合法夫妻之外,何玉婷和胡東民也是床上親密無間的伙伴,而蔡真真更是左老的情人,而最重要的是蔡真真又看上年輕的胡東民了,關健的是胡東民對蔡真真是一股心里癢癢的感覺,不論年齡,兩人也是男才女貌。
飯局只是一場相互敬酒的大餐會,由于左老並不多喝,而趙學敏更是以下午還要公務為由,拒是不敢多喝,這最後的結局當然是落到剩下的唯一男性,也就是胡東民的身上。再加上蔡真真趁機想捉弄胡東民一番,她假意相敬,提起一瓶茅台往胡東民的酒杯倒下去。
不多時,胡東民已經漲紅著臉,而在蔡真真一次次眼球的挑逗下,胡東民再也受不了,兩腿竟然不听使煥,癱坐在椅子上。弄得一旁的何玉婷心疼不已,伸下右手揉他的大腿。
話歸正題,左老趁著眾位高興,把飯局的話題從政事聊到相術來,他夾過一塊油炒牛肉,興致蠻高的說︰你們有可能不知道吧,相傳觀世音菩薩不喜歡吃牛肉的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吧。說完,左老又夾起一塊鮮女敕的熟牛肉,放進自己的嘴里。
坐在尾席的蔡真真心情舒暢,立馬撒著小嬌說︰左老,這里就有觀世音菩薩嘛。
此話一出,趙學敏眉頭一皺,心想著不對,這里還有李重光的老婆和他的會計經理呢,怎麼老婆就這樣亂了分寸。他連忙打過岔話︰左老,我家真真啊,是說這類信仰本就是沒有的事,只要是個女人就是觀世音菩薩。
不對,小趙,話說信仰歸信仰,我們要總結歷史,觀世音菩薩的原型本是個男兒身,只是後來一經流傳,全變了味,就從男人變成女人。這些全是當時的老百姓信口雌黃,胡言亂造出來的後果。不吃牛肉也是後來人口激增,需要大量耕牛來提高農業產量。左老夸夸其談。
左老,真是說的有道理。一旁的胡東民似乎從酒池里爬出來。
哈哈,不比你們年輕人了,真是青春少年樣樣紅。我們都是過來人,對世事早已看透。左老哈哈大笑,但是他明顯的說的不實,他對蔡真真就是舊情難滅。
不敢說話的何玉婷一听急了,連忙按下小情人的衣服,焦急的說︰胡東民,你是不是喝醉了,等下還怎麼陪左老玩啊。
呵呵,李總的愛人,沒關系的,我也是剛剛一陣遠途歸來,身心早已疲倦,今天下午權當休息,何況讓小胡來陪我游玩,小伙子平日里要忙于工作,一有空閑就來陪我,也讓我過意不去,咱們明日再出去也不遲嘛。左老哈哈的說,這個老頭對紅著臉色的蔡真真,越看越想撲上去。
胡東民剛回坐在椅子上,何玉婷的右手早就模往他的大腿根部,弄得他是一臉漲紅。坐得對面的蔡真真覺察出什麼問題。蔡真真借著整理褲角的空檔,低頭望桌椅瞧了一眼,差點沒讓她驚出一身毛病來,原來剛才的猜測是真的,何玉婷的右手正掏向胡東民的那個敏感部位,而在桌面上,兩個人還笑嘻嘻的回應眾人的話題。
趁著胡東民離開包廂去廁所,急不可待的蔡真真跟著他的**後面追了上去。在高檔的廁所門前,蔡真真這回不想再讓上次的遺憾重演,她站在背後嬌聲喊住胡東民,。
胡東民打了個抖擻,回頭應著蔡真真︰趙夫人,你好啊,你也上……
虧你還是個帥哥,怎麼說話都不知道分寸,什麼趙夫人,我是真真,你可以叫我阿真,或者小趙,什麼我也上的啊。蔡真真嬌氣的說,還把手故意放到胡東民的腰帶上。
胡東民本能的閃了一下,連忙說著︰真真,等下再說吧,我再上個廁所。說完,立馬閃進廁所里,站在便池邊上好久,才掏出漲紅的物件,一陣猛泄過後,胡東民舒服的吐了一口長氣,心想著外面的蔡真真該也進去隔壁的女生廁所了吧。
胡東民一走出男生廁所,卻驚了一下,原來蔡真真還站在門外呢,到底是個年輕人,胡東民難免羞紅著臉,嘴里不清不楚的說︰真真,你還在這里啊。
蔡真真是個潑辣的女人,什麼事情都感做的出來,只見她望了望四周,一見沒人走來這里,她走上前去,看著胡東民的*說︰呵呵,你的小弟剛才算是解放了,等下我吧。說完,蔡真真扭著**走進廁所,嚇得胡東民早溜回包廂。
胡東民比誰都清楚蔡真真的意思,很明白的事情,雖然老公就在這里,但是她敢這樣冒天下之大不違,證明蔡真真絕非是想挑逗自己而已,他剛一坐到何玉婷的旁邊,冷不丁往這名老板娘的大腿上模去。很明顯,胡東民的**被這個市委書記的老婆挑起來了。
餐會上還在繼續的無聊的相術話題,可能胡東民的左手模得自己舒服不已,何玉婷這時也跟著左老說起玩笑話語,全然沒有往日的那種賢惠的家婦形象。
左老看著回歸餐桌的蔡真真,心中一片狂喜之情,但他是個老江湖,連忙把剛才提到的話題繼續往下說︰我一直想去莆田的湄州看一下媽祖娘娘的,有人說她是閩台兩岸的觀世音,只是苦于沒有時間到那里看一看,趁著這次良機,咱們明天早上就去那里看看吧。
趙學敏本來對早上在西湖賓館的事情,心中對左老已是萬分感謝,他知道左老肯定是想單獨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這時順勢下驢,他說︰左老,等下我讓司機送你們去賓館休息吧,你老也累了好幾天了。
不要,小趙,這樣做不行,千萬不能讓我坐公家車來游玩,以免落到別人嘴上胡言亂語,明天我們四個人自個打輛出租車到莆田去就行了。左老說。
趙學敏知道左老的意思,他從容不迫的說︰左老,這樣吧,我等下就回景江市委大樓處理公務,我讓小胡幾個陪著你去賓館休息吧,讓她們三個明天陪你去莆田吧。
一話說到何玉婷的心坎上,她雖然跟胡東民好了幾次,但是還沒跟他呆著一夜呢,趙學敏的話一說出來,立刻把她的手腳打亂,都不知道要怎麼回趙學敏的客套話呢。
景江的來悅賓館,蔡真真拿著三間的房卡,領著他們幾個人匆匆的上了四樓,一個單間是左老,另一個是胡東民,最後一個是她和何玉婷的雙人間。電梯剛停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左老就像蔫了的菜葉,走在地毯上都顯得沒有半點生氣。
蔡真真牽著他的手走在前頭,才令這個老頭多少有些興奮奔頭,她拿出另外的兩張房卡給了何玉婷和胡東民,還嬌里嬌氣的對胡東民說︰小胡啊,等下要是有空,就來我跟何老板娘的房間,我們三人玩斗地主。
小胡,他喝醉了,你讓他多休息一會。何玉婷急了,嘴上冒著泡水。
蔡真真可不理會何玉婷的惱騷,拿著左老的房卡,往房間門上按了一下。一會兒,房門被她推開,左老慢慢的走了進去,她朝外面的兩個人大聲說著︰我先讓左老休息一會,等下就來了。
房門剛一掩上,左老立即恢復神態,粗里粗氣的喊叫︰真真,你可真讓我想死了。說完,拉起蔡真真的臉蛋,猛的就要往她嘴巴親去。
這一下,急的蔡真真惱了起來,只見她大叫了一聲,把左老嚇得不敢說什麼話,也不敢往她的身上做什麼動作。
左老兩耳豎立听著外面的動靜,生怕胡東民和何玉婷沖進來問寒問暖。倒是蔡真真見多識廣,嬌聲說︰左老,你也太猴急了,嘴巴里全是酒精味,真把人家當酒桌的菜了。
我的乘乘,我這不是怕你不愛我了嗎?左老哄著情人,他說完話,立即沖進洗手間,拿起一次性的牙刷,涂上牙膏之後,猛烈的在清洗一嘴酒味的牙齒。
但是蔡真真心里惦記的是外面的胡東民,她對著洗漱臉嘴的左老說︰左老,我先回那個房間一下,等會就過來。說完,丟下失落的左曉義,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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