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號之如此選擇 2舞會的目的 魯芙的選擇【二】------1911年4月

作者 ︰ 周尋

「優尤小姐,夫人要您穿好禮服,到她房間等她,她有些事找您。『**言*情**』」

「好的,我知道了。」優尤拐上樓梯,回到她房間,直接進入更衣間。

看著掛在眼前的流行服飾,湖綠色的長裙,單邊肩上飄逸著匹配色帶,裙圍若隱若現的花式暗紋,浮香流動。確實是好顏色,能襯出優尤白皙的肌膚,果然青春就是最大的資本,想到成為剩女的年歲,一嘆,晃了晃腦袋。「崔茜,媽媽她還在蘿絲的房間嗎?怎麼聊了那麼長時間?又開辯論比賽了?」

崔茜幫優尤整理好裙帶,跟著去展開飾盒,讓優尤選擇,「是的,小姐,夫人她一直在蘿絲小姐的房間里,最初有爭論的聲音,不過在夫人讓索菲亞送了下午茶進去,艾米也進去幫忙給蘿絲小姐打扮上妝後就停止了,吩咐找您回來,現在應該還是在蘿絲小姐的房間里吧。」

奇怪,魯芙女士好像很重視這次的舞會,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優尤全部梳妝完畢,看著鏡中的人,純粹的鵝蛋面孔,有一種恬淡的溫馨蘊含在那雙藍色的明眸之中,嘴角一抽,咳咳,還是有一點不習慣那麼年輕,雖然樣貌真的是嬌憨可人,可內心也被襯托的無比強大。

「行了,崔茜你收拾好這里,另外把我手袋什麼的準備好,我去媽媽房間等她,待會直接走吧。」不待崔茜的回應,就離開房間。優尤她知道崔茜一定能安排的很好,畢竟也算是費心培養的貼身女僕,初來時區分階層的不習慣,已慢慢調適,盡可能讓崔茜成為她默契的伙伴,也算是認可其價值的方式吧。

在房間等候沒一會,母親回房,「尤優,你都準備好了?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上下打量了一番,右手劃了個圈,示意優尤轉個身,「不錯,我可愛的尤優,你很漂亮。要記得今晚你的任務很重要,多多陪在蘿絲身邊,除了卡爾•霍克利和她聊天,其他人都幫她推月兌,要多注意,千萬不要讓她對卡爾•霍克利失禮。」

這次的舞會,優尤心里總覺的母親有些緊張,「媽媽,這次的舞會,您為什麼那麼擔心?不要否認,我已經感覺到了,您能告訴我嗎?還有為什麼要注意卡爾•霍克利?他和蘿絲?您的想法是?」有些疑惑的看向母親。

「我聰明的尤優,你說的沒錯,要知道,這事已經折磨我一段時間了,不過,不用擔心,現在已經想到辦法解決,當然這事讓你知道也沒什麼關系」,母親盡量平復聲音,雖然還是有些壓抑著。

前年听優尤提議,給莊園的下人制定了一系列的激勵計劃和賞罰制度,家里的經濟改善了很多,收益對比父親剛去世時也都穩定了很多。自此之後,魯芙女士多數時候,都願意和優尤有良好的溝通。

「幾個月前,約克雷倫先生,他是你父親的一個朋友,拿了一份借據來找我,要我盡快還清你父親的欠款,我已經找人全都核對過了,確實如此,你父親還來不及告訴我,那筆錢的用處,就離開了我們,現在,……噢,天吶,太丟臉了,我們居然淪為負債人,這樣的事,會把你父親留下的好名聲給消磨殆盡的,而且你姐姐還沒有到年齡襲爵,這樣的丑聞會影響襲爵的,我們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

魯芙注意著優尤的神色轉變,「所以這次的舞會,蘿絲,她,她必須要和卡爾•霍克利結交好關系,這關系到她的今後生活,也關系到我們的今後,要知道卡爾•霍克利,他的家族原先算是非常有名的人家,只是很早就遷移至了美國,他現在作為匹茲堡鋼鐵大亨唯一的繼承人,不管是在哪里都是上流社會所關注的,如果蘿絲能嫁給他,那麼蘿絲的襲爵將會很順暢,而且也不會有什麼負債這樣的丑聞了,畢竟卡爾是鋼鐵大亨的兒子,像這樣的家族怎麼會有負債呢。」

優尤極力的去消化剛剛母親說的事情,低眉思考,這卡爾•霍克利和蘿絲•德維特•布卡特的名字,總覺得有些故事要生,到底是什麼,算了,不想了。

優尤抬頭看到母親擔憂復雜的眼神,正了正神態,「嗯,媽媽,我知道了,所以現在我們是欠了約克雷倫先生多少錢?他要求我們什麼時候要還清?為了布卡特的‘好名聲’,」優尤雖在心里對現在這個主流思想有些悲哀加鄙視,但面上不顯,「我們要盡快還清吧。」明顯還錢才是重點呀。

「事到如今,錢方面也還能解決,只要卡爾傾心蘿絲,蘿絲願意嫁給他,他肯定會幫我們解決的,只是,……你知道,蘿絲她……」母親無奈的看著優尤,目光中包含的期待和鼓勵。

「什麼意思,媽媽,我們這兩年莊園的收益還有些吧,為什麼不盡快用來還債?蘿絲如果知道你要用她的婚姻來還錢,來保存布卡特男爵的風光和名聲,她會瘋的。」優尤震驚了望著母親。

「不,不是這樣,尤優,這兩年的收益,其實,我們一直在添置著珠寶和服裝,……,」母親越說越輕,看著優尤有點晃神,微微開啟嘴,立馬說到,「我們畢竟是在上流社會,這些是無法推月兌的,都是生活中的必需品,不是嗎?」

雖然優尤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1o年之久,但不得不說她的潛意識還真的難以忘記21世紀的一切,‘無疑是虛榮戰勝一切啊。’好吧,心里念著︰「我是普通人,我是個普通淑女,我應該像母親代表的上流人士的想法一樣,…額…,還是有些難度,要換個方式說服母親才好」。

優尤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看著母親的眼楮,「媽媽,我同意您的想法,我們要維護布卡特家族的名聲,這些珠寶衣飾也當作利刃,算是用來做防衛,但是媽媽您不覺得,萬一傳言出去,也許別人還會覺得,連這些利刃,不,我是說這些珠寶,也是欠債購來的,那不是意味著更大的傷害在等著我們嗎?」

魯芙女士听優尤說的如此擔憂,眉心一皺,「也許,你的說法是成立的,」

「那我們趕緊把那些飾拿去換錢還債。」

「這不行,如果現在兌換,風言風語一定會把我們淹沒的,而且,」母親放松神態,優地坐正身姿,手交疊放在膝蓋上,「事實上,我們不用想著其他辦法了,卡爾的母親,霍克利夫人,看上了我們家男爵的身份,要知道,雖然他們家在移民前也算名門望族,但是現在,他們可沒有我們這個實在的頭餃,她希望能與我們聯姻,我已經答應她了。其實除去考慮欠債方面的問題,他們霍克利家是個很好的聯姻對象,而且卡爾也很不錯,蘿絲能嫁給他的話,今後會過的很好。」

母親看著優尤還是一張糾結的臉,抬手幫她掠了下耳邊的絲,「尤優,我知道你是懂事的乖女孩,你應該也了解一些家族慢慢沒落的困境,對于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這將是無法避免的,在那些困境來臨之前,我一定要幫你們姐妹倆選擇好今後的生活,我可不想你們成為那些勞碌的洗衣女工。霍克利家族是最好的選擇,卡爾•霍克利他年紀比蘿絲長了三歲,已經在家族企業里創有成就,站住腳跟了。這樣優秀的小伙子,非常適合蘿絲。所以其他什麼欠債的事,你都不用多想,你體諒我的話,就替我好好地看住蘿絲,她太任性了,這才是我頭疼的問題。她總是不能理解我對她的好,幸虧還有你。」

優尤不知如何去改變母親作為上流人士的虛榮想法,必須承認母親所費心安排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們兩姐妹。自從父親過世之後,母親真的很辛苦,依稀間好似感覺到了母親的情感,母親的期望,母親的憂心。或者說,就算沒有欠債的事,在現在這個時代,蘿絲也無法自由地選擇她的結婚對象。

優尤能感覺到母親是最愛她們的,母親所安排肯定是對她們最好的。想到這,深深的吸口氣,做下決定,「好的,媽媽,我明白了,我會記住我的使命。」

「非常好,我親愛的尤優,和你溝通真是令人愉快的事。現在,我們去看看蘿絲都準備好了沒,我們不能太晚了,伊斯科利伯爵還等著我們兩位漂亮的公主給他舞會帶去些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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