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略略沉思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就是前幾日賜婚給軒王的司徒曼舞嗎?」「正是。」司徒茗絕連忙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冷芒。司徒曼舞的位置雖然偏僻但是正好能看到司徒茗絕的表情,也許是司徒茗絕也沒有認出司徒曼舞,或是他根本就不曾覺的這等絕世美人怎會和司徒曼舞那個無鹽之女會有交集。而他的那絲冷芒卻盡收入司徒曼舞的眼里。司徒曼舞心中冷笑,我當是告訴我時間晚只是想讓我出丑,原來還等著這般惡毒,定是怕爹爹,三個月後告知皇上司徒茗絕對賜婚之事的所作所為,逼著爹爹革職查辦,再也見不到皇上的面。真是惡毒,不過他的希望要破滅了。
想到這里司徒曼舞剛想起身見聖,只見軒王起身說道,「父皇,兒臣听說那司徒曼舞近來一直久病榻上,想必是病重不能起身,待宴會過後兒臣親自登門探望,查明事實後再定罪可否。」皇上听後笑著說到,「還是你想的周到,你在宮外居住,去探望也方便些,如果那司徒姑娘仍然多病,你今後就多去看望吧,本來今天招你過來也是想你們能在大婚前見上一面,不過來日方長。」皇上一邊說著一邊心想這個兒子終于能夠不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了,竟然能為未婚妻求情,看來這個賜婚真是賜對了,自從那次火災後,一直想要補償給他,這也算作是補償吧。
事到如今司徒茗絕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也只能作罷了。只是心中惱怒,多好的機會啊。司徒曼舞覺的自己再不起身,就可能犯欺君之罪了,立刻起身站出來,跪在地上,低頭對皇上說,「請皇上恕罪,臣女司徒曼舞第一次參加宴會實在不知座位是有安排的,只是進門選了一個偏僻點的座位便坐下了。」
皇上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問道,「你便是司徒曼舞?抬起頭來,讓朕看看,不用緊張三個月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沒有怪你。」司徒曼舞也不做扭捏,大方的抬起頭來。只是她的一抬頭不要緊,接連幾個人被嚇了一跳。最先嚇到的就是六皇子宇文讕,本來他听到司徒曼舞的名字是不屑的,自幼他便听說司徒曼舞無鹽無藝,懦弱膽小,心中甚是鄙視,一心想與她解除婚約,于是在听到司徒茗絕和皇後談論的事,馬上同意了司徒茗絕的條件娶司徒楠。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哪位讓他一見傾心的姑娘竟然就是司徒曼舞,而他差不多是親手把她「送給」了軒王。一時間控制不住,不顧皇上在場就沖著司徒茗絕喊了出來,「司徒茗絕,這就是你口中的無鹽無藝的司徒曼舞?」
司徒茗絕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原本混亂的思緒被這吼聲竟也震出幾分清醒,連忙瞪著司徒曼舞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冒充軒王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