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一名少年推著一個坐著輪椅的人走了進來。
「許莊主,果真是你。剛剛傳報說大夫姓許,我就猜想是你。」司徒曼舞對許世說道。
「司徒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這床上躺著的就是軒王?」許世望了一眼宇文軒,隨後說道。
「許莊主,軒王不知為什麼昏迷,現在氣息都已經微弱了。你的醫術高明,一定要治好他。」司徒曼舞邊說,邊站起身,給許世騰出地方。
許世點了一下頭,將輪椅向前推了推。靠近床邊,為宇文軒把起脈。
「他是中毒導致的昏迷。」說完又將宇文軒的身上、頭部檢查了檢查。接著說道︰「後腦處有擊打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住了。」
「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襲擊王爺。王爺武功高強,能襲擊王爺的功夫也一定不弱。」沐木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誰打的,這給去問吳敏柔肯。許莊主,軒王的情況可以醫治吧。」回答了沐木,司徒曼舞向許世問道。
「用上我的藥,再調養半個月,就可痊愈。」許世淡淡的說道。
「太好了。許莊主,這次又是蒙你搭救。」司徒曼舞看著許世,感激的說道。
「誰讓咱們有緣呢,我剛來此地開了家醫館。就踫上你們的告示。」許世微笑著說道。
「我是真心的很感激你。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氣。」說完司徒曼舞對許世感激的笑了笑,目光轉向身旁的沐風。
「沐風,那個吳敏柔怎麼樣了?」
「已經關在牢里了。听說皇上已經知道這事,下令府衙連夜審訊。現在連整個吳府都被官兵封鎖起來。」沐風馬上答道。
「這個吳敏柔我還算了解,絕對不是主謀,她最多就是個幫凶。今天晚上先看看府衙的審訊情況,明日早上我去入宮面聖。」司徒曼舞的語氣變的嚴肅,眼神也嚴厲起來。
「沐風,還有這幾天我要照顧宇文軒,幫我給我父母那說一下。」司徒曼舞分別進行了交代,沐風一一應了下來。
第二日早上,宇文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朦朧間看到趴在他床邊的司徒曼舞。「妞妞,啊。」宇文軒以為是在做夢,伸過手想確認一下,不成想抻動了腦袋上的傷。不由的交出了聲。
听到聲音,司徒曼舞醒了過來。「軒軒,你醒了。」眼中的喜悅不足言表。
「妞妞怎麼會在這里?還有我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宇文軒一臉不解,接連的問著。
「這個說來話長了,軒軒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心調養,其他的就交給我吧,我會辦的妥妥當當的。」說完,司徒曼舞打了一個哈欠。轉身看向剛進來的沐奇。
「沐奇,吩咐廚房送過來碗粥。我現在要去趟皇宮,一會兒你伺候軒王喝了吧。」說完沖著宇文軒做了個鬼臉,轉身走了出去。
當司徒曼舞到了皇宮求見皇上時,皇上正在御書房。不久傳來了皇上的許可,司徒曼舞跟在通報太監的身後,到達了御書房。
剛進去,就看到皇上那張發怒的臉。此時的皇上正為軒王的事生氣,一邊怒斥吳敏柔的罪行,一邊吩咐侍郎大人,書寫關于吳敏柔斬立決的聖旨。
「舞兒,參見皇上。」司徒曼舞忙跪下行禮。
「起來吧。舞兒急著見朕有什麼事情?」皇上的臉上還是很低沉,不悅的說。
「舞兒的事很重要。皇上,可否同意舞兒上前一步說話?」
皇上凝視了片刻司徒曼舞,沖她點了點頭。
司徒曼舞向前走近了點,站在皇上身邊低聲說了些話。只見皇上也是不斷點頭,表示贊同。
大概半刻鐘後,司徒曼舞退回了之前位置,叩頭退下。一幫大臣誰雖然對他們的談話很好奇,但誰也不敢問他們說了什麼,只是傳達到吳敏柔的聖旨由斬立決變為了七日後執行。
回到軒王府,宇文軒正半倚著,躺靠在床上。
「軒軒怎麼起身了,不是說過讓你好好躺著嗎?」司徒曼舞關切的說道。
「許大夫的醫術真是高明,我已經好了許多。」宇文軒歪著頭看著司徒曼舞,慵懶的說著,臉上露出溫潤的笑容。
司徒曼舞走上前,剛伸出手想模模宇文軒的前額。就被宇文軒一把抓住,放到心口。
「妞妞,這幾天的uo宸綞己臀宜盜恕6圓黃疰フゅ?頤荒鼙;ォ媚悖?媚鬩桓鋈碩雷悅娑哉餉炊唷!包br />
「軒軒,都是我不夠信任你,才耽誤了你的救治時間。要不是踫到許莊主,後果不堪設想。吳敏柔以及她背後的主謀,我是絕不會放過他們的。」說道吳敏柔他們,司徒曼舞的眼中明顯的泛出恨意。
「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妞妞查的這麼樣了,有了什麼進展了嗎?」宇文軒接著問道。
「現在還只是懷疑,沒有直接的證據。最關鍵的是哪個冒充你的哪個人。能夠對宮中的人和建築相當熟悉,絕不是個簡單人。而且他還對咱倆的脾氣、性格拿捏的那麼準確,很可能就是咱們身邊的人。」司徒曼舞把目前知道的逐一給宇文軒做了分析。」
「身邊人,估計這回又過不了太平日子了。妞妞,你今早去見父皇,是有了什麼辦法了嗎?」宇文軒繼續問道。
「唉,我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是守住待兔罷了。皇上听從了我的建議,將吳敏柔的斬立決改為了七日後問斬。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死守監牢,等待吳敏柔幕後人的出現。」
「妞妞就那麼確定那個人回來?」宇文軒有些懷疑的問道。
「當然,那日他們二人眼中的情意,我可看的真切,絕不是裝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會氣的那麼嚴重,以致非要解除婚約。」司徒曼舞肯定的說。
「解除婚約?這一段沐風倒是沒有告訴我。這種話可不能玩笑。」宇文軒故作嚴肅的對司徒曼舞說。
「那又如何,若是他日軒軒真的另找了一個女子,我不管嫁你與否,都會離開。我只信奉一生一世一璧人的生活,絕不會和別人共事一夫。」司徒曼舞說的斬釘截鐵,一雙眼中流露出堅毅的光芒,讓人敬畏。
「我是不會給你離開的機會,因為我的心也是亦然。」說完,宇文軒望向司徒曼舞的雙眸顯現出脈脈濃情。
就在司徒曼舞等的都快沒有耐心的時候,那個幕後人物終于現身了。
這天是吳敏柔問斬前的最後一夜。連續幾日審訊,吳敏柔用自己都不相信的毅力,堅持沒有供出黑衣男子。堅持聲稱那個男子是自己花錢雇佣的,拿了錢就不知所蹤了。但是軒王所中毒的出處、加害軒王的動機她都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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