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明月的話讓司徒曼舞更加迷惑,對獨孤明月和許世之間的關系更加好奇。在這些更加的驅動下。她同意了獨孤明月的請求。
這回的回程很順利,只過了兩日便回到了北麓國。因為不想讓人認出,司徒曼舞和宇文軒都提前改變了裝束,做了一定的偽裝。
再過了半日,他們便行至都城,熟悉的一切,讓他們想起了很多的過往。突然獨孤明月的一句話讓他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司徒曼舞,你快過來看,這寫的不是軒王嗎?」獨孤明月急切的叫著。
順著她的指引,司徒曼舞和宇文軒的目光投向了一張布告,上面的內容讓司徒曼舞有些神傷。上面寫的是軒王突染疾病,不幸罹世的消息。
「對不起軒軒,都是都是我害得你,才有了這張英年早逝的布告。」司徒曼舞低聲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早就說過,我不再是什麼軒王,從今以後,我只是你的宇文軒。你的相公,你的愛人。我只要有你就足夠了。」宇文軒望著司徒曼舞說道。
司徒曼舞沒有再說什麼,此時此刻什麼話都是多余的,此時此刻她的內心里全是宇文軒給她的感動。
在這份感動下,司徒曼舞隨著宇文軒走進了城里,他們再次來到了同祥堂。
沒有撤去偽裝,他們就直接進了進去。見到他們許世沒有露出詫異、陌生的神情,仍是淡然的看著他們,淡淡的說道︰「你們終于回來了。」
「許莊主我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人,她正在門外。「司徒曼舞說著,就準備去叫獨孤明月。
「等一下司徒小姐。替我告訴她,我真的不是她要找的人,讓她走吧。即使她硬闖進來,我也能夠讓她見不到我。」許世聲音有些低沉的對司徒曼舞說著。
「可是?」司徒曼舞還想說點什麼,被一旁的宇文軒攔住了。
「妞妞,有些事不是你能管的。不要插手了。」
「好啦,你不用去通知她了。只要我一直不去見她,她會走的。說說吧,你有什麼事找我?」許世的語氣還是那麼淡然。
「我帶回了五種顏色的曼陀羅花,我想得到五彩曼陀羅。我的一位朋友需要它。」司徒曼舞說完,將包裹著五種顏色的曼陀羅花遞給了許世。
許世在踫到這五朵曼陀羅花的時候,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這些花他每朵都是那麼的熟悉,他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般,輕輕的婆娑著。這些都是他曾經親手種植的。雖然已經時隔多年,雖然花落花開了多次,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留在我這里吧,三天後你來取藥。」許世對司徒曼舞說道。口氣很是輕松,似乎只是做了一種最簡單的藥劑。
「好,還有一件事,我想請教。」司徒曼舞接著說著。
「什麼事?」
「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的酒量無限的增長,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酒量很好的人突然醉倒?」司徒曼舞問道。
「有,你說的那兩種藥都是存在的。」許世回到到。
「那如果吃了讓酒量很好的人突然醉倒的藥,有什麼解救辦法嗎?」司徒曼舞問道。
「只需服用甘草水即可。」許世淡淡的說
「是這種嗎?」司徒曼舞突然取出一個細小的東西,放到許世的面前。
「這種正是甘草。」
「妞妞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越來越听不懂了,這甘草你是從哪里來的。」宇文軒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不停的詢問著司徒曼舞。
「軒軒,其實那日,曾有人趁你沒在時喂過我東西。那時我不太確定,又怕你擔心,便沒告訴你。知道今天早上我意外的發現這點甘草後,我才確定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你。」司徒曼舞對宇文軒說道。
「許莊主,你現在能否馬上幫她檢查一下,我很擔心她的身體。都怪我中了別人的計策,才導致妞妞被人喂下藥。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听了司徒曼舞的話,宇文軒並沒有責怪她,他關心的只是她是否安全,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宇文軒的話意外的感染了許世,多少年前他也曾如宇文軒一般,這樣守護過一個女孩。為了她拋開了所有的一切。
若不是後來的事,也許他們現在也如司徒曼舞和宇文軒這樣相守在一起。可是很多事不是他們可以改變的,也不是他們能夠左右的。
想起這些,他不由的向窗外望了望,她還在等他。
「司徒小姐,你過來些,我需要你號一下脈。」這時的許世已經恢復了之前的神情,故作平靜對司徒曼舞說道,似乎又像是掩飾著什麼情緒。
司徒曼舞走近了些,向許世伸出了胳膊。
少許,許世嘴角勾起了笑意,對宇文軒說道︰「不用擔心了,司徒小姐一切都很好。喂她吃下去應該只是解藥。」
「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救我,他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嗎?」司徒曼舞很疑惑,她已經猜到了下毒和解毒的肯定都是君無茗,她不明白君無茗為什麼還要救她,真的是怕她死了無法向程宇墨交代嗎?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答案。
想到了宇墨,也讓司徒曼舞想到了之前提到的蠱毒。馬上問向了許世。
「許莊主,你對蠱毒有了解嗎?」
听到蠱毒,許世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司徒小姐怎麼會突然提到這個?」
「只是懷疑我認識的人中有的人中了,想確定一下。黃豆可真的以測試出來嗎?」
「蠱毒我沒有什麼涉及,不太懂得。不過黃豆測試確實是真的,只要生嚼黃豆吃出甜口,就是中蠱的征兆。」許世回答道。
听了許世的話,司徒曼舞更不確定了,沒想到真的是測試的方法。她不明白君無茗為什麼要告訴她?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還是根本沒有下蠱?
「許大夫,我曾听說曾經的陵汕國,以及後面崛起的神秘家族都很擅長巫術,而我們現在遇到的這幾種就是所謂的巫術嗎?」宇文軒問道。
「這不是巫術,它叫做秘術。雖然在人前他表現的很神秘,但是他實際就是對一些藥品提煉,他是藥學的一種。」
「既然是醫學,有件事我更不解了,那客棧窗戶的響動聲又這麼解釋呢?」司徒曼舞問道。
「雖然我沒與親眼去看,但是從你們描繪中,我基本可以確定了。他應該把黃鱔的血抹在了窗戶上。
黃鱔血的血腥味特別濃烈,一旦涂抹後會招來很多蝙蝠的。這個秘術正是利用了蝙蝠撞擊,建立了神秘感。」
「原來是這樣,不過那日,窗戶接連的踫撞後,窗外卻一直空無一人。確實容易讓人相信這是一種神奇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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