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測試,你的腿部肌肉和神經,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可以利用支架進行行走訓練了,」
听完司徒曼舞的話,許世忍不住激動起來,聲音顫抖的對司徒曼舞說道︰「司徒小姐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再站起來了?」
司徒曼舞微笑著接過許世的話,對他說道︰「恩,是這個意思。相信過不了過久,你不僅可以再次站起來,而且還可以行走了呢。現在你讓人取過來那個支架,我們先試一試站立。」
「來人,馬上把司徒小姐先前拿過來的支架搬到我這里。」許世來不及和司徒曼舞再說什麼,迫不及待的對屋外的侍從喊道。
少頃,兩個侍從將支架搬了過來。放到許世的旁邊。隨後在司徒曼舞的指揮下,他們兩個人將許世從輪椅上扶了起來。待許世抓住支架上的欄桿時,司徒曼舞讓他們松開了許世。突然沒有了兩邊的支力,許世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地上。一旁的沐風眼明手快的拂住了他。
許世看了看沐風,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看著這微笑,沐風有一種熟悉感。但他想不起在哪見過。
「許莊主,你很久沒有走過路了,肯定不習慣。不要緊張,試著加大你手臂的力量,扶住支架,自己站立。」司徒曼舞在一旁不停的指導著。
「恩,我試一試。」許世使勁抓住支架,使自己的身體半倚在支架上。隨後示意沐風松手。沐風松開手後,許世咬緊牙關,忍住了腿上的鑽心疼痛。攀附在支架上,站了起來。
「許莊主,你太棒了。現在你的雙腿肯定很疼。不過只要你忍住了,堅持半個月,它就慢慢不疼了。以後你每天至少要這樣站立兩個時辰,等腿不疼了,就可以推著支架,練習行走了。」看到許世站了起來,司徒曼舞高興極了,連忙將支架訓練的方法和注意事項又說了一遍。
「司徒小姐對許世真算是有再造之恩,以後有用得著許世的地方,盡管開口。前幾日軒王不是問過我關于秘術的事嗎?想必軒王肯定是對秘術感興趣的。我這幾日將我在書上見過的秘術整理了一下,送給你們吧。希望能幫到你們。」許世松開支架,在侍從的攙扶下重新坐到了輪椅上。接著將桌上的一本薄書遞給了司徒曼舞。
司徒曼舞驚喜的接過來,隨手翻看了幾眼,喜悅的對許世說道︰「太感謝你了許莊主,這個對我們太有幫助了。現在我們最缺的就是這個。上次就是因為不懂,才吃了君無茗的虧。」
「君無茗?司徒小姐是說東澤國的國師?」許世接著司徒曼舞的話問道。
「許莊主也听說過這個君無茗?他還真是個名人啊。」司徒曼舞說道。
「听說過一點關于他的事。據說他很熟悉秘術。正是因為這個被東澤聘為國師。」許世繼續問道。
「恩,可能是吧。他被聘為國師這段,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藍星說,君無茗和東澤皇帝一見如故,關系很是親密。」司徒曼舞回答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一向對秘術很感興趣,真希望可以見見他,切磋一下。司徒姑娘見過他施展過幾次秘術,感覺他的水平怎麼樣呢?」許世好奇的問道。
「也就一般,總感覺他一知半解的。上次那個‘蟹殼’就是他做的,但是他好像不知道藥香的事。見到我拿的藥香根本不認識。」司徒曼舞眉頭微皺,一臉不解的說著。
「恩,我們換個話題。司徒小姐,很不好意思,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就將你回來的事告訴了一個人。」許世嘴上說著抱歉,但語氣和表情沒有顯露一絲歉意。
听了許世話,司徒曼舞和宇文軒都緊張起來。
「許莊主指的是誰?」司徒曼舞趕忙問道。
許世沒有回答,扭過頭,對站在支架旁的兩個侍從說道︰「去把他叫過來。」剛說完,侍從就出去了。
不久,一個人快步走了進來。還未走進屋,就听到了他的喊叫聲。
「小師父,你可回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說著,差點哭出來。
「藍星,原來是你。我也該想到了。別難過了,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司徒曼舞看到阮藍星,心里很激動,也很感動,連忙寬慰他。
「那日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听說你失蹤,我和段韻找遍了整個都城。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你。我就差跑回西嵩找大哥借兵找你了。」阮藍星著急的問道。
「那日我也不太清楚,被襲擊了一下就暈過去了。醒了已經在別處了。藍星,我回來這事,你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瑾國公府的人。我不想再給他們帶來麻煩了。」司徒曼舞說著說著情緒也有些低落了。
「恩,這個我明白。不過他們真的很關心你,他們不在意你是不是親生的,他們只怕你受到傷害。對了,小師父。我也是來和你告別的。我明日就回西嵩了。」阮藍星說道。
「這才多少日子,你的游學也太快了吧。」司徒曼舞很驚訝,忙說道。
「誰說不是呢,許莊主的醫術我才學了一點。可是父皇很急切的催我回去,連大哥也派人來催了。一天都不讓我多留。」阮藍星很是無奈的說。
提到阮藍晨,司徒曼舞很自然的想到了宇文婉陽,對阮藍星問道︰「藍星,太子和婉陽的婚事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大婚?」
阮藍星听到司徒曼舞的話,瞅了一眼宇文軒,拽著司徒曼舞的衣袖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了,大哥回去後就像把這事忘了似的。跟婉陽好像也不怎麼聯系了,好幾次婉陽都來我這問大哥的消息。」
「哦,是這樣啊。」司徒曼舞也很疑惑,明明在她大婚前,阮藍晨和宇文婉陽感情很好啊,成天如膠似漆的。怎麼突然冷淡了。想到這,司徒曼舞有些擔心婉陽,不由的朝宇文軒看了一眼。
相互又聊了一會兒,司徒曼舞和宇文軒便帶著沐風告辭了。在回客棧的路上,司徒曼舞將宇文婉陽的事告訴了宇文軒。
「我早就不喜歡這個阮藍晨,果然如此。他要是敢傷害婉陽,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宇文軒听後很生氣,不悅的說著。
「現在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阮藍晨到底是因為什麼還搞不明白。不過憑我的直覺,他對婉陽是有真情的。有些東西根本裝不出來。」司徒曼舞想了想,對宇文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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