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瞞著我就算了,居然把我媽咪玩進去了!」沐翎臻一臉憤怒的掐著腰,來咱們談談……
「我已經著人準備保釋你媽咪的東西了,最晚中午就能送過來。」卓紫郴來之前就已經把一切都打點好了,監獄不是第一次去了,想保釋一個人輕而易舉。
冷莫熙和夏澈軒膩在一起,不參與父子之間的談話。
酈紫怡休息了一上午覺得精力充沛,她已經猜到卓紫郴會過來,直接給卓紫郴打了個電話,去找卓紫郴。
「紫怡媽咪,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和我商量商量。」沐翎臻往酈紫怡身上一撲,太過分了,害得他還以為她們真的出事了呢!
「我們不還是怕有人監視嗎,原來只是覺得電話有人監听,不過如果灰網真的和軍區有關系的話,監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還是謹慎點好。」酈紫怡模了模沐翎臻的頭,愧疚感如泉涌。
「寶貝,走了,東西送到監獄了。」卓紫郴接了一個電話,便起身帶著屋內所有人,去軍區,接老婆!
「……」沐翎臻。
為什麼他家爹地這麼興奮。
等卓紫郴一行人到監獄大門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朝著他們跑了過來,並兩手中的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卓紫郴。
順便還給他了一個身份銘牌。
卓紫郴點了點頭便繞過那個人走向監獄,他知道恐怖分子這麼真誠的走向監獄,是不是得來個人給他贊一個啊?
沐翎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卓紫郴的動作,一個組織在軍區里有人是常事,可是面前這個人肩上的星星,顯示出他的身份。居然是一名少校?
普通小兵有幾個來幾個,可以帶居然勾搭上一個大的,不得不說,卓紫郴的手段還是有的。
不過等找到監獄長並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他的時候,他卻說沒有沐安凌這個人。
卓紫郴拍桌而起,「怎麼可能!她就是昨天被你們抓緊來的!怎麼可能沒有!」
整個a市不包括警察局那些小監獄,這個就是唯一的一個監獄,如果不在這里難不成連夜送到島上了?
不過這也說不通,畢竟沐安凌即使是當場被捕,可是手中的沖鋒槍和手槍因為累贅早就已經丟掉了,槍上又不可能有指紋。頂多就是入室盜竊。
「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昨天剛進來我還沒來得及給她安排牢房她就被保釋出去了。」獄警把手中的保釋文件又重新放回了檔案袋里面,既然人已經被保釋走了,那這個東西也就沒有用了。
「那你還記得是誰幫她保釋的嗎?」沐翎臻听完整個過程才開口發問。
「這個……好像是一個女人,但我不確定,只是覺得她很香,其他的……不記得了。」獄警思考了一會,還是沒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女人的感覺……很香?難道是!」沐翎臻瞬間瞪大眼楮,不會吧?但願是他想多了。
「怎麼了寶貝?」覺得沐翎臻情緒不對,卓紫郴彎腰把他抱起來,離開了監獄。
畢竟監獄不是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爹地,給我根鉛筆,再給我一張紙。」一上車沐翎臻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既然兒子有吩咐卓紫郴肯定是盡最大努力,但是車上實在沒有這些東西,只好在路過超市的時候買了一些。
到酒店以後沐翎臻把紙張平鋪在桌子上,用鉛筆在上面描繪著,周圍的這幾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現在媽咪丟了,怎麼還激起了他的創作靈感了呢?
素描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畫了一個多小時才能勉強看出是一個人的腦袋。
因為酈紫怡希望沐翎臻全面發展,所以,繪畫也是一項行走江湖的必備技能。
午飯時間眾人看沐翎臻也沒什麼想吃的意思,便直接就省去了,所有人都扒著桌子看沐翎臻畫畫,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房間里只能听到沐翎臻的鉛筆劃過紙張的沙沙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時光流逝,等沐翎臻畫好抬頭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電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
「我覺得,保釋媽咪的人可能就是這個女人!」沐翎臻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幅素描,才放下手中鉛筆。
「寶貝,你畫的這是誰?」夏澈軒仔細的想了想,他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這個人。
不過卓紫郴和酈紫怡卻愣住了。
等沐安凌清醒過來以後,發現自己呆的地方很不尋常。
水晶吊燈好像是一直打開的,床單也很奇怪,這里好像是一個小孩的房間。
沒等沐安凌過多觀察,房間門就打開了,進來的人卻讓沐安凌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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