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戰王,有人故意把這信箋送過來的,通過這只飛鏢。」說著莫恆便呈上了那一枚凌厲的小飛鏢,投射小飛鏢的那個人功力十分了得,精準不說,隱藏的特別好,他和冷漠都是有戰斗力的高手,卻依然麼有能發現分毫。若是對方是要取他們的命,恐怕……
「弒生宗!」獨孤戰重復著這三個字,眼楮的視線從飛鏢上,移到了那投保邀請函上,直到眼楮掠過那邀請函底部一枚綠葉形態的水印的時候,眸子忽然亮了起來。
「來人,給本王拿酒來!」獨孤戰忙對手下命令道。
「表哥,你這身體都這樣了,少喝點酒吧,啊!」冷漠以為他要酗酒,忙想阻止。
莫恆忙拉了拉冷漠的衣袖,「梓曦,戰王可能看出邀請函有貓膩,並非是想飲酒。」
果然,莫恆一語中的。
酒拿上來之後,獨孤戰並沒有大喝起來,而是用手指沾了一點酒,然後莫在了那枚綠葉形態的水印上。
水印上顯示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只是幾秒鐘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那一行小字,獨孤戰卻是一字不落的看到了眼里。
「盛天侯爺起兵造反七日內,必殺你獨孤戰。」
……
「盛天侯爺!居然還活著?」獨孤戰的臉色大變。
上次,他一把火把盛天侯爺整個營隊都給少成了灰燼。
他以為結束了。
原本念及他畢竟是檸檬名義上的父親,才讓人麼有去現場驗尸。
沒想到,大意了。
盛天侯爺,那個老狐狸!
居然敢在他獨孤戰面前使詐。
若不是因為獨孤戰心里有盛靈檬,你以為你真能僥幸逃過嗎?
可惜,失誤永遠不會再有第二次。
盛天侯爺,下次,再踫到,本王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盛天侯爺?他不是被我們一把火給燒死了嗎?」莫恆和冷漠都驚呆了,難道有了變數?
「盛天侯爺那個老狐狸,不但沒死,還買凶想殺本王。可惜,沒想到,弒生宗居然會幫本王,這到讓本王很奇怪,本王一向和弒生宗這種殺手宗門毫無交集……他們怎麼會這麼好意?」獨孤戰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莫恆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對獨孤戰道,「戰王,屬下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獨孤戰抬眸看向了莫恆。
「弒生宗里的首領張益達似乎和我們戰王妃是舊識。」莫恆覺得,是時候告訴戰王這件事了。
「原來如此。」獨孤戰的內心有些苦澀,握住那飛鏢的手卻在顫抖,那是興奮的顫抖。
他的靈檬,雖然走了,卻還在惦記著他嗎?
……
弒生宗基地。
張益達急匆匆的呈上了信箋。
「我快瘋了!益達,以後你直接找人模仿我的筆跡,代替我回信給宗少廷那魂淡吧!」一天至少要寫幾十封信,即使不用回信,光看,盛靈檬也覺得好無聊,好無聊。
不知道宗少廷是怎麼那麼大的動力,盡管他每次寫長長的好幾頁,而她的回信,不過是一兩個字,最多一句話,他還是堅持每天寫信。
哎,盛靈檬感覺自己苦逼的日子沒完沒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