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很多人都認為,雪蠶國界的人在封印被破之後,依然還是是七界中生活的最輕松,最愜意的,即使是在雪娓兒和雪痕合力暫時封閉住了雪蠶的通道但是,雪蠶的平靜已經被打破,就像鏡子碎了,再也補不回來一樣。
「長老。」一個白發的年輕男子突然箭步沖進聖殿,當看到聖殿前方的那幾位長老後,腳步這才放慢,急忙稟明︰「啟稟各位長老,據冥鏡的觀察,人間確實有出現了怨念之地的氣息。」
「好了,你下去吧。」其中一位老者揮了揮手,說道。看他的年歲,似乎是雪蠶資格最老的長老。
「花長老,對于這事你怎麼看?」其中一位年紀稍輕一點的老者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
花長老的臉色沉重了起來︰「我怕娓兒聖女和雪痕會出事。唉造孽啊!」
「也許事情還不到這麼決絕的地步,花長老,也許我們雪蠶不該在這樣隱藏下去了。」那位老者說道。
「不行!」一聲厲喝傳來,又一位長老插入了這個話題,只是這位長老的臉色異常嚴肅,對剛剛那個老者的話持否定態度,「雪蠶絕不可再現人世。不然的話那些秘密會都暴露出去的。」
「卞長老,話不能這樣說,如果說外界真的重復千年的那場劫難,那麼我們雪蠶界又此能繼續安身與世間。而且,不管怎麼說,這些禍端也是我們雪蠶引發的,再怎樣,我們都不可在推卸責任了。」花長老辯解道。
那位卞長老臉色逐漸緩和了過來,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妥,于是轉身對其身後的另一位長老說道︰「符長老,你的資格也算很老了,你對這事怎麼看?」
那位被點名的符長老,沉吟了會,說道︰「我倒是很同意花長老所訴,也許,是天意吧,雪蠶安靜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如果說有人在打怨念之地的主意,那麼我們雪蠶又怎能不管不問,我也同意花長老的看法。」之前的那位老者說道。
「那如果這只是猜測呢?誰也不知道那些情況是不是真的,一旦是假的,並沒有誰在打怨念之地的主意,雪蠶重現人間,這對雪蠶來說是毀滅啊。」邊長老不服輸,依然辯解道。
「卞長老,我們也知道你是在擔心雪蠶,可是你考慮過沒有,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雪蠶的秘密會公開與天地間,然道說,你還想再看一次雪蠶的悲劇嗎?我們雪蠶已經很對不起雪姬聖女了,現在不能再對不起下一任聖女啊。」說道這,符長老挽袖輕抹了下眼角,抹去了眼角處那滴老淚。
卞長老終于臣服了下來,嘆聲道︰「對不起,我失言了。」
「卞長老也是不願再看雪蠶出事,只是,這次雪蠶真的不可以再推卸責任了,千年前,雪蠶以為雪繭的破開會給雪蠶帶來祥和會給白雪重新帶回到雪蠶,可是沒有,事情並沒有過去,雪蠶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有人都不明白為何千年前一直以白雪為信仰的雪蠶會在一夜之間會停止降雪,他們都不明白,可是我們明白啊,那是因為雪蠶不再純潔,所以不會再降白雪,這是先知給的懲罰啊!」似乎是提起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往事,花長老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感傷,最後居然和符長老樣留下了兩行老淚。
不只是花長老,所有在場的每一位長老再听完這些話後都忍不住流淚起來,可想,千年來,他們是如何的苦中作樂的過活著。
「雪蠶能安靜的生活千年,這還得感謝雪姬聖女啊,要不是聖女犧牲了自己封印了雪蠶,雪蠶哪還能存活至今天,所以雪蠶決不能允許娓兒聖女重蹈覆撤。」福長老接語道。
「都怪我。」花長老突然痛哭起來,眼里是那樣一層濃重的哀傷,「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我害了雪蠶,還害了月兒。」
「事情都過去了,當初誰都有錯,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快將娓兒和雪痕帶回來,但願還來的急。」符長老說道。
「咦——」突然一聲一個聲音傳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發出這聲的人身上。
「斐長老,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卞長老問道。
「有人破了結界,現在已經進入了雪蠶界。」那位斐長老說道,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出去看看吧。」花長老率先向店外走去,其他長老愣了愣,跟了上去。
雪白的世界中,兩個人影逐漸向雪蠶聖殿靠近著,對于這兩個闖入者,雪蠶中的氣氛頓時緊繃起來,如若不是執法長老下令不可輕舉妄動,他們早就上前為自己的國界浴血奮斗,雪蠶絕不容許任何的災難發生。所以現在,所有人都聚在了聖殿附近,觀看著那兩個逐漸清晰的人影。
「闊別千年,終于可以來到雪蠶了,沒想到這里除了不再有白雪之外,其他的兒什麼都沒變。」漠倪殤觀看者四周,笑道。剛進入雪蠶,她似乎顯得異常興奮,一路上話語不斷,相反,魔皇則是一臉的沉重,看似一臉心事的樣子,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話。
「你看,這麼多的人歡迎我們的到來呢。」漠倪殤停下了觀賞,雙眼直盯著前方,在她的眼里,閃爍著異樣的亮光。
前方,眾多雪蠶人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很美妙的景象,他們的白色與周邊的雪色融合到一起,感覺若有若無,異常奇妙。
「恩。」魔皇本能反應地點了點頭,眉峰緊鎖,心事依然很重。
隨著前方人影的主見清晰起來,花長老突然心中一驚︰怎麼會是他們?好像來人給他的驚訝不小啊。
這個時候,魔皇也看到了花長老,可是並沒有表現的如何決絕,反而恭敬的傳音道︰「魔界之主魔皇特來拜訪雪蠶界!」
周邊頓時一陣躁動,花長老打了個安靜的手勢,頓時所有人都平靜了下來。而花長老二話不說,一個人迎了上去,在到達魔皇他們跟前後,回禮道︰「老夫乃雪蠶執法長老,兩位突然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我們——」「要你命!」魔皇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漠倪殤打斷,一瞬間利劍已出,劍鋒急速向花長老飛去。
「玫兒,不可!」魔皇驚呼一聲,想去阻止可速度沒有跟上,只能望著急速而去的漠倪殤,那一刻,他突然後悔帶她來到雪蠶。
花長老臉上沒有什麼反應,依然站立著,注視著那柄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利劍。
「去死吧!」漠倪殤又是一聲大吼,此時劍鋒已經到達目標的咽喉附近,她幾乎都能听到劍鋒插入血肉的那種快感,可是,最後一刻,花長老突然身形一閃,待漠倪殤停下時,劍下什麼都沒有,花長老的人影已經出現在了一尺之外。
漠倪殤很不甘心,是的,很不甘心,這次變得更加憤怒起來,舉起手中的劍再次朝花長老疾步襲來,只是這一次,花長老沒有像之前一樣讓步,反而眼中精光一閃,頓時全身散發出大量銀白色細小光線,這些光線四處飄動著,所佔空間越來越大。
魔皇見狀,頓時就慌亂了起來,急忙呼喊道︰「花長老,請手下留情啊!」
花長老只是淡淡看了魔皇一眼,然後,意念一動,周邊的絲線突然急速朝漠倪殤沖去,只是一瞬間就將她的身軀裹得密不透風。做完這些後,花長老一拂擺衣袖,那個包裹著漠倪殤的雪繭頓時化作一道白色光柱飛進了他的衣袖之中。
「花長老,求您」魔皇見漠倪殤被俘,臉色一變,立即過來求情,可是花長老的臉色比他的更是難看,他只是一看便知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因此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
「告訴我,她是不是去過怨念之地?」花長老突然嚴厲起來,話語中有那麼絲慌張。
魔皇一愣︰「為什麼這樣說?」
花長老突然沉吟了下來︰「看來,這次的禍端是避免不了了。剛剛在她襲擊我的那瞬間我察覺到了她身上的怨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她的心被污染過,而且現在還受人指使。」
「可是怨念之地已經被封,何人能進入?」魔皇還是不太相信,反問道。
「這事以後再說,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還是出去看看的好,魔皇,你帶我去娓兒他們居住的地方看看吧。」
魔皇應了聲,對于怨念之地的重啟他還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因為他知道開啟那地方的鑰匙在自己身上,又或許,是自己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一直在逃避。不過,漠倪殤,她還是放不下心。
胭脂淚︰今天更新的有點晚,因為有點忙,呵呵,但願各位不要介意啊,不過既然答應過,即使再忙,每天更新是會做到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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