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仙家小店 第110灌章 醍醐灌頂

作者 ︰ 沐潔

秦天冬現在傷了腿了,每天都要針灸推拿治療,秦爺爺又是個老人家,沒那麼好的精力,錢霧最後索性就打老爺子去找他當年的那些還在北京的老戰友們敘敘舊,秦天冬則是每天跟著她跟沈瑜去診所,到了那兒,就用買來不久的艾灸器固定在他現在幾乎沒什麼直覺的小腿上,艾粒在器具中燃燒,產生的熱效、藥效和煙燻作用于腿部穴位,不易散,滲透力強,能更好地刺激經絡。雖然比不上錢霧用靈氣為其疏通,卻也比一般的藥水泡腳效果更加顯著一些,錢霧再每隔兩天晚上便親自為其針灸,神識探到他的傷腿之中,以看到原本損壞的肌理都在慢慢地恢復當中,只是有一些細微的神經卻是已然受損嚴重,遲遲沒有反應,以至于時過三個月,秦天冬的腿部依舊沒有一丁點兒的直覺,趁著沒人的時候,他躲在房間里死命地捶著自己的雙腿,然而卻是拳頭生疼,那雙廢腿沒有絲毫反應。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階段,他的心態還很不錯,至少保住了雙腿,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事情沒有一點兒進展心中難免焦躁罷了。

現在在診所的時候,錢霧獨個兒在里間,或是給人看病或是自己捧著本世界旅游雜志或者是世界地理書籍在那兒細致的啃著,秦天冬則是坐在外間,搶了沈瑜的工作,沈瑜先還不好意思,說這怎麼行,秦天冬微微抿著唇,笑道︰「我現在這個樣子,閑著也是閑著,有點事兒做我也不會胡思亂想不是?」

他都這樣說了,沈瑜便也不矯情,告訴他一些比如說有人電話預約或者是咨詢的他該說些什麼,又拿出預約的本子之類的,秦天冬不愧是做過ceo的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一點兒技術含量也沒有,很快便上手的。第二天便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帶了過來,尋常就看看股票,助理過來的報表,再兼職接電話,做事情相當地有條不紊,一個挺有氣勢的大男人當客服也當的有木有樣兒的,將沈瑜擠得差點兒沒地兒站了,只能嘆著氣去碼字。心里頭安慰自己,這人遲早是要走的,工作搶不走……

秦天冬跟秦爺爺現在跟他們住得近,也少不了往來一二,秦爺爺白天的時候就跟從幼兒園的小朋友似的將秦天冬送來診所,然後就去跟現在還留在北京的他當年的那些老戰友們敘敘舊,倒也並不無聊。到了晚上,現在秦家有一個保姆,倒是經常叫樓下錢霧他們四個一塊兒過去吃晚飯,說是省得自己開火了,不說錢霧了,沈瑜就覺得難為情,賀易庭跟彭章更是不願意了,後來也就變成了每隔兩天錢霧去給秦天冬做倆小時治療的時候,大家全部留下吃飯。慢慢的,竟也熟悉了起來,秦爺爺年紀大了,喜歡熱鬧,很是高興,說出門在外就是要當做一家子來走動的好。而賀易庭只要不值班,不出警,那定是要在秦家等著錢霧結束的,然後夫妻雙雙把家還。

錢霧原本給秦天冬治療的時候是不喜歡有別人在場的,畢竟在動用靈氣的時候最好不要有人打攪,她也省的分心,賀易庭不一樣,他對錢霧本就十分了解,這會兒也不會去鬧她,他要做的就是盯住了秦天冬這貨。錢霧倒是沒感覺有什麼不妥的,她只以為賀易庭是閑著沒事兒干,秦天冬心里就有一些不舒服了,本來一聲也就算了,現在他這麼副鬼樣子還要多一個人看到,任是誰心里都會有那麼一些尷尬的。雖然經常性的針灸刺穴以及按摩,靈氣修復,但是一個月來因為沒有運動的關系,小腿肌肉已經不那麼結實了,是以他更是對賀易庭的在場感到十分反感。

但是賀易庭是錢霧的男朋友,男朋友等女朋友回家,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他也不好明說,只能生生的忍住了。于是乎,每當賀易庭值班或者單位里有事兒走不開的時候,他就特別高興。他這人比較含蓄,有的時候就算不開心了臉上也是笑盈盈的,但是秦爺爺是什麼人啊?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眼光還是有幾分的。今兒個又是錢霧過來給秦天冬治療的日子,賀易庭跟彭章都出警去了,估計是要有一個星期的樣子不在家,錢霧跟沈瑜在這兒吃飯,怎麼看秦天冬的笑容都要更加真實兩分,連眼楮里都是含著笑的,甚至破天荒地夸獎了一番保姆︰「蘇姨,今天的老鴨煲很鮮啊。」然後還對錢霧說,「小霧,你辛苦了,多吃點兒。把你累瘦了我是要過意不去的。」

沈瑜無知無覺,錢霧有點兒感覺到不僅是賀易庭不喜歡秦天冬,秦天冬對賀易庭貌似也是沒什麼好感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生磁場不合?只有秦爺爺,渾濁的雙眼忽然亮了起來,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兩眼錢霧,又看了看孫子帶笑的溫柔的眉眼,心中有了數。

晚上的時候,等人都走了,祖孫倆一處待著,秦爺爺看著孫子,很是和藹地道︰「小霧這孩子很不錯啊。你小子喜歡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我看賀小子就沒你成熟穩重。你要是再不出手的話哪天後悔別來找我哭啊!」沒節操的老爺子竟然在慫恿孫子挖人家牆角!

秦天冬一愣,繼而大驚,有些懊惱地道︰「爺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秦爺爺一副「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的表情,拍拍孫子的肩膀︰「你以為我不知道?好了,爺爺的眼光比你肯定是要好一些個的,你看看你前面找的那叫個什麼貨色啊?以前往家里倒是跑的勤快,現在呢?跑的人影兒都不見了吧?」

秦天冬一噎,索性垂下了眼楮不回話,惜的是秦爺爺就是不消停,只听他道︰「不同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當初就不喜歡那個妖里妖氣的女孩子,你倒好,這下子被人甩了吧?」說著說著忘記了初衷,開始無情地打擊起了孫子來了,雖然孫子現如今還是個病患,但是當病患的時間久了,老爺子又對錢霧有一種很盲目的信任,覺得孫子遲早能好,便也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兒小心翼翼了,他說︰「抓緊時間考慮啊,我看那賀小子對你是有一點兒嚴防死守的感覺在,人家都察覺到了,就你這木愣子還糊里糊涂的,不要到時候回想起來了再追悔莫及!沒有後悔藥買的!」

老爺子一點兒都沒有支持孫子當男小三的羞愧感,反倒是一臉的理所當然。原本心里倒是只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想法,但是現在一說出嘴,那就管不住自己了,嘰里咕嚕就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個底兒朝天。

直到艱難地躺到了床上,「被認定喜歡錢霧」的秦天冬還是有些暈陶陶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第一次見面,她在他快要急出心髒病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在眾人的質疑聲中不慌不忙地給爺爺實施急救,他似乎從來沒見過這麼鎮定的女孩子,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當時確實是有著震撼的。

再一次的見面是在她的家里,他們一家子冒昧地登門拜訪。因為她並沒有留下地址,他回去以後也只好循著飛機上人說的一些線索去找,結果找到了北中醫,找到了s市一中,托家里在教育系統有關系的親戚一查檔案便全都知道了。她的父母都是極熱情又通道理的人,兩家相處的很好,漸漸往來走動。接下來,就沒什麼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兩個人相差了將近七歲,一年最多踫到個七八次左右,能有什麼感覺?

只是這次出乎意料的受傷,不得不很夸張地說一句,錢霧的出現,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在黑暗的絕望中出現的一絲曙光,直直的照進了他的心里,以至于晚上一個人閉上了眼楮,想到她那張鎮定的臉,她告訴自己「你會好的」的時候那篤定的神情跟語氣,他都會有一點兒忍不住地心神顫動。後來在給給自己受了傷以後顯得格外丑陋的雙腿治療的時候,他會有不自在。

然後……然後在一起一年的女朋友不聲不響地說分手了,他有難過,卻不見得多麼的心傷,有沮喪,卻不會被打倒。他時常會想起錢霧抿著唇微微勾起唇角的難得的笑顏,很陰暗地想就這樣子將她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細細思索過這些問題,今天爺爺這一席話,卻是說的他醍醐灌頂,原來竟是這樣子的嗎?他的心里還是有那麼點兒疑惑,但是很快那股子疑惑便被心里喧囂直上的情感給蓋了過去,一時間有些苦悶,看了一眼自己無知無覺的雙腿,無聲地嘆了口氣……

有的時候,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感,並不一定就是男女之愛,但是若是有人來這麼提醒你了,將你往另一條他自以為的道路上領了,或許,原本單純的感情也會因為自己心內不間斷的想象以及憧憬而變得不單純起來。而當那個對象是個美麗又優秀的年輕女人的時候,這種情感之間的轉變往往會快地讓人無法預料。

………………

錢霧完全不知道秦爺爺要挖她回去當孫媳婦的沒節操行為,也完全不知道被誤導了之後的秦天冬心中的想法。賀易庭這次出任務去了,只要要一周的時間,不在本市,她還是有一些擔心的。高三那會兒她有給賀易庭看過相,26歲的時候會有一場禍事,按理說在那之前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然而現在他們關系親密,賀易庭甚至在自己的影響下*被淬煉了並且有了修仙的希望,那麼當初的那個預言就定然也不一樣了。

俗話說得好,醫者不自醫,能卜算者也是從來不自卜的,現在賀易庭與自己形同一體,氣運、命途等等也都不再在原來的線上面了。單純的看手相已經不能夠再覷出什麼來,地球上的卜卦之術也不行,除非是修仙者常用的推衍之術。是推衍之術卻也是有條件的,先一個,錢霧現在的肉身修為太低,若非必要最好不要用此法,不然必將遭到嚴重的反噬;再一個,修仙者對于自己或是最親密之人,如道侶,是會有一種直覺的,這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推衍之術。

而這次賀易庭出任務,錢霧的感覺不是太好。于是,她直接傳音給小畜生︰「你在干嘛?」

小畜生遙遙地答︰「大王,我在監視你好朋友的老公,我告訴你啊,他好像真的有外遇,剛才我看到他跟一女的去酒吧了。」口氣很是興奮,它終于能回家看電視了!

錢霧擰眉,心下就是一沉,道︰「你想辦法記住那個女人的味道,或者是留下標記什麼的,下次得找得到它,現在我有另一件事情給你去辦。」

「這個簡單,我們狐狸精最會記味道了,大王你放心啊,先等等……」過了一會兒,它又傳音回來,「大王我做好記號了,任她走到天涯海角……不,只要不出北京城,我就能找到她。」語氣中不乏洋洋得意,似乎隱含著「我很厲害的,你快來夸獎我吧」的意思。終于完成任務了,小畜生很高興地問錢霧︰「大王,您老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小的就行了,現在我能回家看一集《喜羊羊與灰太狼》嗎?」

只是小畜生那殷勤中帶著期盼的語氣並沒有讓錢霧有絲毫的心軟,她想都不想地就道︰「不行,都說了還有事情叫你去辦了,這事兒完了讓你看一天一夜的電視。」

「嗚嗚嗚嗚嗚……」小畜生不開心了,獨自一個人……不,獨自一條狐狸精聳拉著腦袋走在馬路上,眼眶里聚集了淚水,听到主人有些不耐煩地威脅他︰「不啊喲裝憐,要是這事兒沒辦好的話以後再不許你看電視,我本來定下年後治好了秦天冬和那個韓國佬之後去一趟埃及尋一尋有無靈脈的,這下子看來你也不是很想……」

小畜生立馬活了,嚷嚷道︰「好的好的,大王你快吩咐我,我最喜歡幫你做事情了,而且我最不喜歡看動畫片了!」

錢霧︰「……還記得賀易庭的味道嗎?你現在就去找他。然後遠遠地跟著他,別讓人現了。」

「不會吧?」小畜生忽的大叫一聲。

錢霧不悅道︰「大呼小叫什麼?」

「你老公也外遇了?人類的男人真是不長情,大王你別傷心,見到了他我肯定咬死他幫你報仇,以後有機會回青丘山我一定介紹咱們族里族長的兒子給您當老公,好不好?」小畜生狗做久了,也學會了狗腿。

錢霧有些無語,斥了它一句︰「不許胡說八道!」又吩咐,「不許讓他受傷,我總感覺似乎哪里有點兒不對勁兒。要是他有危險你沒救下他的話我拔了你的狗皮,明白了嗎?」

小畜生有些委屈地「嗯」了一聲,問︰「大王,你老公在哪里?」

「在西面,快點兒!不要耽擱了!」

「是。大王。」

………………

xxx酒吧。

一位金美女此時正一手支頜,微微側著腦袋,嘴唇微微勾起,風情萬種地望著眼前的中國男人,女人的五官十分深刻,眼深鼻高,雙唇豐厚而性感,但這些都不是最吸引人注目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穿著,前後深v的黑色及膝連身短裙,將她豐滿的前胸大半都暴露在了外面,只有兩顆雪山上的紅梅隱于人前,卻更加地惹得人口干舌燥,尤其是她現在一只手還極其不安分地落在了男人的頸側,慢慢地往下劃過胸膛……

相比之下,這個中國男人無論是長相亦或是穿著就要差的太多了,屬于普普通通扔人堆里不太找的見的那種大眾臉,唯一值得稱道的或許就是那185往上的高個子以及一看就知道健壯偉岸的體格了。此時被美女挑逗地已經有些出汗了,雖然還是笑著的,但是能看得出眼底的尷尬,面上泛起暈紅,小月復處的熱流一陣接著一陣的,兩腿之間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皺著眉頭看向美女︰「愛麗絲,你給我吃了什麼?」

愛麗絲捂著嘴嬌笑道︰「怎麼了親愛的,你不喜歡嗎?」一邊說一邊伸手往下撫模,神情陶醉,「你跟我見過的所有的中國男人都不同,他們是急著跟我上床,而你……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現在是我急了,親愛的。」

男人一把推開了她,美女有些錯愕,緊接著就不高興地落下了臉︰「親愛的,你不愛我。」

這句話說得十分篤定,男人難受地哼了一聲,往暗處看了眼,默默比了一個熟悉的手勢,忍著體內的燥熱,伸手撫了撫愛麗絲的頭,用一貫來的溫柔聲線道︰「親愛的,怎麼會呢……只是,我現在很想上一堂洗手間。」然後繞開愛麗絲就欲走,組里的同事們已經各就各位了,愛麗絲的老巢以及同伙們也已經被現,現在應該已經被抄了,任務圓滿完成,接下去的事情用不著他操心了,而且他現在就算是想操心也不行,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行動能力了。

「嘿——」一聲吆喝,後背感覺到一陣掌風襲來,彭章現在被燒的□□焚身,卻還是憑借著本能閃躲了一下,但是藥物作祟,到底是後繼無力,往前就是一個踉蹌,隱在暗處的隊友們也都不動聲色地接近,只是酒吧人多,疏散不易,一下子不能夠有大動作,以至于愛麗絲得了先機,眼神一厲,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手槍就握在了手中,憤怒地對著摔在地上的彭章嘰里咕嚕地吼著一連串的英文,大意就是你騙我之類的,沒給警察們接近的機會,對著彭章的心就是一槍,然而真的是時不她予,彭章還有一絲清明,覺得當中自瀆不太好,得去廁所,起身的瞬間,子彈與他擦肩而過,搭到了地面上,槍聲引起人群的尖叫……

警車笛鳴陣陣,彭章被隊友們架上了車,已經難受地渾身燒紅了,其中一個年紀較輕的警察問了句「怎麼辦?是不是送彭哥回家?我記得他跟嫂子一塊兒住的。」

這意思很明顯了,被下了藥那就得解唄。結果被副隊斥了一句︰「先去醫院!老陳,你打電話聯系最近的醫院,小魏,你打電話給家屬,告訴醫院地址,抓緊!」小魏便是方才那個提議送彭章回家的那個小警察,他跟彭章都是今年的新人,同校同系還是同級畢業的,不過彭章比他在所里多實習了將近一年。

這次的行動危險指數是中等,抓捕一窩被警方關注很久了的雞窩……不過卻是在北京有個不大不小的後台的犯境賣/yin組織。彭章于是就做了傳說中的臥底,跟那個早就被盯上了的愛麗絲來了一個偶遇,又苦苦追求……

沈瑜接到彭章的電話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有一些意外的,帶著絲不情願地按了接听鍵,結果卻听到了一個晴天霹靂。錢霧陪著她來到那家離新怡家園並不算近的醫院後,沈瑜根本沒心情跟彭章留下來的兩個隊友打招呼寒暄,直接沖進了彭章住的病房,醫生已經給他打了針,但是還是喘著粗氣十分難過的樣子,微微眯著的眼楮看到門口一個熟悉的影子朝著自己撲來,雖然隔著衣物,但是熟悉又好聞的氣味讓他又難受地呻/吟了一聲,有些遲疑地叫了聲︰「老婆……」

「阿章……」沈瑜計程車上一路在抹眼淚,到了此刻早已經滿面濕痕,輕吻著彭章的額頭。還沒走開的醫生有些無語,剛想說還是快些回家吧,彭章就有些急不耐地道︰「老婆,咱們回家……快點……」其實這會兒藥性差不多被壓下了,剩下的那一點兒完全是以忍受的,但是沈瑜在她自己看來是充滿了愛憐的一個吻,于彭章而言卻是干燥稻草上的一點火星,足以將一切都燃燒成灰燼。

錢霧看不慣他們在那兒磨磨蹭蹭的了,直接上前拍了拍沈瑜的肩膀,道︰「我看看。」把了脈之後對沈瑜道︰「那邊上有個小賓館,我去開一個。」又對那倆小警察道︰「麻煩你們幫忙把人攙過去吧?」

沈瑜的臉都有些羞紅了,卻是沒有說話,那位醫生也說沒什麼事情,沖個冷水澡喝點兒綠豆湯就以了,那什麼的話也不是不行,劑量並不重,畢竟愛麗絲下藥的時候並不是想廢了他,只是覺得心急了些想要跟這個男人享受魚水之歡而已……不得不說一句,彭章這貨運氣還行,愛麗絲也真是夠蠢的,沒丁點兒警覺心。

見她說開房間說得一副理所當然又雲淡風輕的樣子,倆小警察都有些汗顏,但還是照辦了。

將沈瑜跟彭章倆丟在了房間里,倆小警察都覺得應該揮一下紳士風度,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那個……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話語一出口方才覺得有些孟浪,但是見對方竟然跟自己有同樣的想法,不由得有些不願意服輸更不願意便宜了對方,小魏道︰「我來吧,你住得遠。」警車被副隊開回所里了,里頭還有只外國雞媽媽,他們仨是被丟下來的。

另一個道︰「哦,你家就在這兒,倒是近了,姑娘你住哪兒呢?這家伙家就在這附近,還是我方便一些。對了,您是嫂子的朋友吧?那個……」撓了撓頭,「我是林安,你貴姓?」直接問名字好像太突然了,循序漸進吧,問了姓,名自然也就帶出來了。

錢霧看了他們一眼,直接而簡單地回答道︰「錢。」

「啊?我,我有錢,有帶錢了,那個……打車應該夠了,兩百呢。」

這語無倫次的話語被小魏「撲哧」一聲打斷了,道︰「人家姑娘是姓錢,不是你以為的金錢的錢,俗氣!」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瞪大了眼楮看向錢霧︰「你是……你是哪個,那個叫……錢霧!是錢霧對不對?那個中醫?還沒畢業的北中醫學生?對不對?」

林安被他這麼一說也響了起來,恍然大悟一般地「噢」了一聲,眼楮都亮了起來,有些猥瑣地搓了搓手︰「那個,錢醫生啊,那個……嗯,能合個影兒嗎?」

錢霧︰「……」

林安見她不語,以為是不願意,但是女神的氣場太過于強大,他不敢造次,便岔開了話題問道︰「錢醫生跟嫂子是怎麼認識的?」他好像記得彭章有說過女朋友是在武漢讀書的,是錢醫生明明是在北中醫讀大學的啊。

看著眼前這倆自來熟的家伙,錢霧有些無語,但是也知道他們是沒有惡意的,只好道︰「我男朋友跟彭章是大學室友。」她停在了路邊上,向過來的一輛空的士招了招手,拒絕了他們送她回家的好意。

望著絕塵而去的的士,小魏跟林安無限悵惘地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薄荷不清涼扔的一顆手榴彈,uumm扔的一顆地雷

謝謝兩位親的厚愛,讓你們破費了,抱一個……

今天兩更合一更了哈,有些遲,非常抱歉。

ps︰好餓,月餅就在我的眼前,死死地忍住不去吃,好痛苦,我要趕緊洗洗睡覺了,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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