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隨心嗤笑一聲,腦子不好使就算了,還這麼囂張,果然是胸大無腦,低眉不屑的冷哼一聲,「你也知道我是嫁給宴爾岊的女人,那麼很好,現在我家不歡迎你,請你,立馬給我滾出去,可別等我讓保姆轟人?」
「你——」,美女那有著長長睫毛包圍的瞳孔猛然一張,氣得不輕,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路隨心卻是嘴角似有似有冷哼著,蔑視一眼,便轉身走向**邊。
「我老公怎麼樣了?」,路隨心走到**邊,看著那個外國醫生正和兩個護士用這便于攜帶的儀器在對著宴爾岊的雙腿檢查,淡淡的問道。
「現在還不確定,我正在檢查!」,宴爾顥請過來的亨利醫生抬頭看了路隨心一眼,用著倫敦腔的中國話說道。
「不是二弟請來的專家嗎?怎麼這麼久還不確定?我可不想讓我老公隨隨便便就讓你們亂醫!」,路隨心淡淡的說完,便彎腰將那個護士推開,直接伸手拉起被子,將宴爾岊的雙腿蓋上,那動作溫柔至極,眼中更是柔情蜜意,瞬間讓周圍的人一個恍惚。
「亨利醫生,我大哥到底怎麼樣了?是再次摔傷?很嚴重嗎?」,宴爾顥早在路隨心過來時,已經推開了美女尾隨而至,見到路隨心的反應,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口問道。
「還不是很確定,只是宴爾岊先生的情況有些奇怪,必須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亨利醫生蹙眉無奈的說道,這里的設備太少,他只是檢查出原本癱瘓的雙腿有變化,可是病人和家屬都不配合,什麼都不說,他只憑肉眼那里能看出那變化是什麼呢?
「還以為二弟真給你大哥請了專家呢,既然這樣,還是算了吧!」,路隨心抬起頭,冷冷看著宴爾顥,淡漠的說道,心里卻忍不住月復誹,長得是一表人才,做人卻利欲燻心,真是可惜了。
如果在沒有見汪塵,沒有听他告訴她宴爾岊在宴家的處境,她可能不會這麼想,更不會以自己的名義暗地里接受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可現在看到宴爾顥的出現,才知道,為什麼宴爾岊和安楠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小心謹慎了。
「大嫂這話就見外了!」,宴爾顥皮笑肉不笑的輕聲道,卻是磨著牙,忍下一口惡氣,聲音卻依舊溫和,「我也是關心大哥,想著他能早日康復!」
「既然是真關心,那你來做什麼?這要不是故意作秀,就是別有企圖了!」,路隨心很不給面子的說道,語氣很是不爽,更是咄咄逼人。
宴爾顥臉色一沉,帥氣的俊臉上,額頭布滿青筋,身上的冷氣很快彌漫整個房屋,他還真沒想到有人這樣說話的,深吸一口氣,他可沒有忘記他來的目的,「大嫂,既然大哥是摔傷了,那就該送到醫院及時救治,你這樣擋著,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說大嫂自己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