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並沒有抽下去,是中年人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因為並沒有力氣走出來,他竭聲喊道,「夠了!玄冰!她還小,我們曾經交過手,我知道你會做什麼,要抵命老夫去頂,老夫還沒有淪落到要一個女娃去頂著……丫頭!把老夫從這鬼地方弄出來!」聲音傳出之後,這里再次寧靜了下來,玄冰這才想起,這里還有個人與自己交過手,不過那時還是不相上下,如今自己早已非當日可比,哪兒還是他能插嘴的時候!
彼岸沉痛的心不禁有些感動,,自己剛才還那麼捉弄過他,他竟然這麼護著自己,本來不想將他帶出來的,可現在那個玄冰都知道了,看來只能唉!!!
是一秒鐘的時間,彼岸將他用挪移術拖了出來,低著頭悄悄的說了聲,「對不起」。中年人和藹的笑了笑,「傻丫頭,都這時候了,還計較這些。」中年人以為此女多少會有一些忌憚,便在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
「當年你我二人之戰,足以為這仙界一大奇觀,如今玄冰仙子又以千里香困住老夫,老夫甘拜下風,可這與其他人並沒有關系,今日你抓得這些人無一不是半仙之體,甚至連老夫也收入囊中,有什麼買賣老夫並不想參與,可他們、今日你是不得不放!哼!!!」
此話一出,足以讓玄冰動怒,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怎會讓別人管東管西,以前倒也罷了,還忌憚此人幾分,可如今自己法力突飛猛漲,又怎麼會讓自己敗在他的手下。
「你有些高抬自己了吧,本宮如今可不是你能比的,就算是把你殺了,你又有什麼辦法?」玄冰傲慢的本性顯露出來,這可氣的中年人差點暈倒,他活了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和他說話。可話語之間的自傲也不是性口雌黃,難不成此女真修的了什麼比以前還雄霸的功法?
雙方的對持開始了,這時再沒有人說一句話,他們靜靜看著對方,眼里殺氣四濺。彼岸心里想著,還要多長時間,在這麼下去,遲早會撐不住的,若是什麼時候這兩人覺得不耐煩了,自己這些人就都是任人宰割的對象。沒有什麼選擇,也沒有什麼遲疑的。
「好!不愧曾經做過本宮的對手,果然是有些值得敬佩的東西,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今擺在眼前的只有兩天選擇,一、留下你們兩個的命,換取這樣的魂魄有夠了。剩下的人本宮可以放他們離開。二、你們兩個可以活著,但、他們一樣要死。
殘忍的抉擇嗎,當她說出的時候彼岸就知道,都不可以,她不能死,她還沒有見到玉華,他們也不能死,不能死在這個惡魔的手里。便當機立斷,「不可能,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答應這兩種選擇,我們都不能死,就算是死,也不應該這樣,你也不過是仙,就算是神,也不可以左右別人的生死!!!」
彼岸剛說出這句話,後面的男子就笑場了,一定是覺得這種想法太可笑,或者在他們的眼里,可以隨便讓一個人去死吧,可在彼岸心里卻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重要。為了自己的一個目的,罪有應得也就罷了,可明明與他無關,卻要讓他背負這麼大的罪名,這難道不是最過分的事情嗎?所以她沒有遲疑,看到兩個毫無感情的仙,毫不遲疑得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些話不禁讓在場的人都驚住了,尤其是中年人,這些東西可是他從來都沒想過的,要知道,他可是
玄冰一手奪過了後面男子的鞭子,「既然你毫不識相,就先嘗嘗這鞭子的味道吧。」玄冰毫不留情的拿起鞭子,向彼岸身上甩去,嘶……一陣聲音傳來,不知是彼岸的叫聲,還是鞭子的響聲,一怔一怔,毫不留情。一道道鮮紅的印子從她的紅衣裳流露出來,也不知是鮮血的紅色,還是衣服的起端。很快,傷口迅速擴大,那鮮紅奪目的血液正在一次一次的流出,,盡管如此,她依舊沒有說出任何求饒的話,只是如斯的堅持著,再苦再累,她一個人受、就夠了,何必再將那些人牽扯進來。
中年人有想過去救她,不過自己都自身難保,又何談別人,看這邊身上越加增添的傷痕,中年仍動怒了,「你到底要狠辣到如何地步,她都傷成這樣了,你還不死心?」
玄冰絲毫不為所動,繼續面無表情的揮灑著鞭子,「女孩,不服輸在這里是沒有用的,跪下來求本宮,本宮就放過你,這麼簡單的事,你都做不到?」
彼岸擦掉嘴邊的鮮血,又有鮮血流了出來,照這樣下去,再過不過一刻鐘,她便要顯出原形,就此隕落了,可是,不可以的,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玉華玉華,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你說我還能不能見到你了?要是你忘了我怎麼辦,,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彼岸對著地面呢喃細語,似是對著玉華,想把自己所有的心事講給他听。屋子里傳來摩擦的聲音,一個小孩子爬了出來。
哭著疏導,「姐姐,不用了,我們不用了,你起來好不好,你和她認錯好不好,我們不要你這樣,那樣就算我們都或者也不會安心的!!!!!!」孩子急得哭了出來,一歪一斜的搶前爬去。
離得彼岸就不遠了,怎麼可以讓一個小孩子陪著她,「爺爺,拉著他,別、別讓他過來,,」
彼岸傾盡全力喊了出來,瑩瑩已有隕落的跡象。中年人知道此時誰也幫不了她,只能看造化了,一把拉住那個哭的滿臉的孩子,心里也經不住的揪痛。
若是再有一次機會,玉華,我還會來找你的,不過,不想就這麼死了。就這麼離開你,下輩子,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