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倒是沒有持續很久,玉華也是這樣慣了,才沒有避嫌。
至于其他的,以後再想也不遲。
彼岸也只與他們兩個這麼親近,剩下的人,要麼不願意,要麼就是願意她也不會同意。
彼岸也是個極其單純的孩子,只是喜歡,難道不可以嗎?,難道非要有人阻止麼?
或許,再長大一些,彼岸會覺得這些也沒什麼,但若是真要隱藏這份愛戀。就不會如此。
那個時候只是貪戀他的懷抱,才會無至今的奢求。
到底如何,她自己也不清楚。
很久之前,他就在問自己一個問題,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同時喜歡兩個人。
當時的答案是否定的。
現在也一樣。她不能沒有玉華,現在的玉華,已經時時刻刻存在在她的生命中。再也不是一個幻影,再也不是一次見面守護就能滿足的。
人就是貪婪的,這句話沒有錯誤,可是彼岸,也一樣嗎?她只是一朵花呀?
「怎麼樣?子畫怎麼說的?每次你都這樣,嚇得人一驚一詐的。」看著她這麼高興,玉華也沒有在意這些,反而抱起她來,也是個子高,或許和仙體有關,竟覺不出一絲吃力。
「誰讓你們騙我的,這些能怪我嗎?不過,子畫哥哥已經答應了!」
故弄玄虛,彼岸非常喜歡玩這個游戲。
剛才還在埋怨,現在立刻笑開……
講述了原委之後,玉華有些詫異。
「不會吧,子畫竟有這麼好商量?」哪里見過這樣的白子畫,商量?他決定的事情向來不向任何人報備。這次竟這麼簡單就同意了?
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事情很簡單,與自己的想法一樣,她這個年紀,雖說也還可以,單一百歲在他們眼里還是很小的。那小孩子來疼愛也是不為過的。
不過彼岸這修煉也算是迅速,,居然只是一百年就到了分神期,這樣的奇才,令人詫異呀!
有些發愣,故而沒有听清彼岸後來說的什麼,但還是,一一應答。看著又繼續輪選了,只好說道。
「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華岸的,累壞了可不好,有時間我會去接你,沒時間的話,就叫隨從去接你。」
溫柔的說完,很寵溺的模了模那飄逸的長發。
放下她,就向前走去。
也總算是放心啦,白子畫不會對她怎麼樣。也怪不得她敢做這種渾水模魚的事,這些人,的確太寵著丫頭。
這麼想著,卻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玉華也沒話可說。倒是她。每個人都這樣,她的童年應該很開心吧?
彼岸這時卻沒那麼想著,只是深覺無奈而已。當時也不是這麼想的。不過就陪她這麼一會兒,真的很忙嗎?
雖然很想問問,但彼岸想,這樣會不會顯得太驕縱了,還是听話些惹人喜愛。
這麼一想,彼岸還是憋在口中不敢說話。
收拾好東西,美美的睡了一覺。
得償所願,當然應該開心了。
早早的起床,等著玉華來,想給他一個好的印象。不能老吹懶覺,不能老窩在家里。這些都是他說的,這次總算不用在被這麼說了,看她,什麼都做好了,還能怎麼辦!
「咚咚咚」果然是敲門聲。有些興奮的過來開門,卻見又是落子虛?
他是不是故意的呀,每次以為是玉華的時候他都會出現。
雖然有些生氣,但很快壓下怒火,再看他的神情,好像不太高興,又想起昨天的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那個,進來坐坐?」
無話可說,剛進來就給他道歉啊?這樣很破壞氣氛的,用盡了辦法,終于說出這麼一句。
但看著他實在不好意思再說其它,只好張口。卻是落子虛打斷。
「一起嗎?」很簡單的話語,沒什麼其他意味。他是來找自己一起去的?
頓時感覺到這點。可是有答應了玉華,又無視了他,天哪,這是什麼選擇?這麼折騰人。
「子虛,昨天,對不起哦。我肯定是高興的有些忘乎所以了,腦子才犯迷糊的,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急著轉移話題,等會兒玉華來了就好辦了。
眨巴著兩只大眼楮,彼岸似乎是天真地望著他,不過鬼機靈可不是白學的,每天如此也不是件壞事。起碼求人原諒就是一件很好的道具。
「我都沒說,你在哪兒道什麼歉?老是那套,有意思嗎?」
很聰明的看出了她的想法,又很快的制止了他的想法。
「我在問你什麼,恩?」
知道又被這個家伙繞回來了,彼岸無法,只好再次轉移話題,訕訕一笑,模了模頭。
「子虛,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挺累的吧?給你倒點茶喝,你等我。」
說完就要閃身,曾經以為自己動作挺快的,沒想到更快的人就在身旁。
他一把抓住彼岸,或許並不是他快,而是他早就知道,知道彼岸是什麼性子,所以早就準備好來對付她。
「喂,你在躲什麼?」
終于意識到她在干什麼,也有點生氣地問道。
張口結舌,要回答卻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主要是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奇怪的是,這個男孩是和自己最合不來的,卻也是最容易知道自己心事的。老天爺,真壞。
正在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來。
知道是玉華,但又不敢開門,更不敢顯得太熱絡。
只好說,「進來。」
有種不祥的預感,卻見進來的人竟是一個女子?
「你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十七長老,我家主子,玉華請您過去。」真的是丫鬟?以為只是說說,不會當真,以前也是這樣,但總是他自己來。沒想到,有那麼忙麼?連接她的時間都沒有。
倒是臉上沒有什麼,與往常一樣。
「好,等一下,我和你一起。」溫和地說完,「子虛,一起吧。」
沒有詢問,只是知道落子虛的脾氣。
落子虛的確沒有說什麼,只是自己往外走。
彼岸笑了笑跟上。雖然沒有知道,也不知落子虛怎麼想的。不過肯定還沒有發現。這樣斷定。又是希望,又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