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輕笑,叮呤當啷的把鑰匙在她眼前一晃,而後收進褲兜。
溫昕咬唇。
他這是在赤果果的報復她啊………
所以,溫昕又得出一條結論︰南宮御是一個心眼小、愛記仇、報復心極強的男人。
「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只希望你快點放開我。」
「不放。」
南宮御猛的收緊手臂,把她緊緊的箍在自己懷里。
因為天氣太熱,南宮御剛剛在自己的房間里洗了澡,又因為他嫌麻煩,所以他身上只穿了一條長褲就出來了。
所以現在,他與她之間隔著的,就只有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
睡裙是絲質的,如此靠近,使得南宮御能輕易感覺到她姣好的身體曲線。
南宮御倒抽了一口氣,一股強烈的沖動油然而生。
他真沒想到,平時像小學生一樣的她,竟能如此讓他動情。
「南宮御!!!」她連名帶姓的吼著他,身體不安分的在他懷里扭動著。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南宮御已經毫無理智可言,她越是想逃他就越是興奮,反而會把她箍得就越緊。
「適可而止。」南宮御輕語。
他語氣是溫柔的,卻讓人听出了冷冰冰的警告。
在南宮御的記憶里,他身邊的所有女人都是倒貼來的,他從來沒有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
當然,他也不會虧待了那些女人,鑽石珠寶、名車洋房,只要把他服侍高興了,那些東西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罷了。
對于出手如此大方的南宮少爺,女人們就像是飛蛾撲火般那樣前僕後繼,不管能跟他在一起多長時間,哪怕就只有一次,她們也樂得其所。
溫昕顯然是打破了南宮御對女人的一貫看法。
她的反抗、她的掙扎,在南宮御的眼里竟然變成了欲拒還迎把戲。
他雖然喜歡矜持一點的女人,但做的太過了,他也會覺得累,所以點到即可。
他不能否認的是,溫昕已經成功的挑起了他的興趣。
南宮御的胸膛滾燙滾燙的,就像是他只要一發力,就把能周圍的一切燃燒殆盡。
一陣之後,溫昕終于不動了。
南宮御以為她想通了。
他微微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用修長的食指輕易的挑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垂眼。
對上的卻是溫昕那雙空洞的眼。
她的眼暗淡無光,黝黑的映不出任何倒影。
南宮御雙眼一沉,嘴角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了。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跟他作對。
他厭惡的推開懷中的溫昕,而溫昕因為沒站穩,直直的倒進了柔軟的床墊里。
她仍然一動不動,甚至眼珠子都沒轉動過分毫。
溫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著絲絲苦澀,但更多的是無奈。
「溫昕,別忘了南宮家把你養這麼大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還是一動不動,只是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楮,輕聲說︰「我沒忘。」
「你沒忘?那你這副死魚樣是做給誰看的?」
「………」
她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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