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把頭揚得高高的,他要玩,她就奉陪到底。
「哦?」
「哼………」
南宮御單指挑起溫昕尖細的的下巴,「真是個潑辣的女人。」
他們像極了正在調|情的男女。
女人正在對著男人玩著欲擒故縱的游戲,而男人顯然已經………
上鉤了。
南宮御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溫昕的下巴,臉上笑意全無︰「我最後說一次,把自己洗干淨。」他聲音里透著幾分陰冷。
要說他的話沒嚇到溫昕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任誰都躲不過南宮御強大的氣場。
溫昕當然也是一樣。
她心頭微微一顫,故作冷靜的看了他一眼。
同樣的話,他說了三次,她也能。
「把鑰匙給我。」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很好。」南宮御冷冷一笑。
下一秒,南宮御放開了溫昕。
唰的一聲,就把溫昕身上薄薄的睡衣撕成了碎布。
溫昕先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她便急急忙忙的把雙手擋在了身前。
南宮御沒有理會她那些小動作。
眨眼的功夫就把溫昕拉進自己的懷里,把她困得牢牢的。
溫昕這下是徹底沒了轍。
她只有一雙手,遮哪里都覺得不對。
南宮御卻連思考的時間都不肯給她,抓起她的手就把她拖到了淋浴房。
水龍頭開了,冰冷的水瞬間淋遍了溫昕的全身。
當然,南宮御也好不到哪去,由于溫昕的掙扎,他全身都濕透了。
「南宮御,放開我。」
他不語,緊緊的拉著她站在冰冷的水簾之下。
他把她困在自己的身軀與牆壁之間,擠了一些沐浴乳就在她身上肆意的涂抹起來,直到她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泡沫,他才肯停手。
腳踝處傳來陣陣疼痛感。
溫昕不再掙扎了。
他愛怎樣就怎樣吧,總比遭罪的好。
她遲早都是他的人,又何必在乎是哪一天呢?
既然他這麼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就隨他好了。
也許,只要她早點懷上寶寶,他就不會再來煩她了。
也許,他只是圖個一時的新鮮,等他厭惡她的時候,他就不會再想看到她。
溫昕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這就是她的立場,她早應該認清的,不是嗎?
她目光呆滯的站在那里,任由著南宮御給她清洗著身體。
在這場兩個人的對決之中,溫昕輸了,而且輸的十分徹底。
她腦子里空空的,逼著自己什麼也不去想、不看、不听。
而她也做到了,連自己什麼時候被南宮御抱回床|上,她都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是在身體被撕裂的疼痛中回過神來的。
她兩眼呆滯,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南宮御,是怎樣像野獸般傷害她的。
溫昕徹底的崩潰了。
十幾年沒流過一滴的眼淚,終于在這一刻,這一秒,決了堤。
她睜著一雙大眼楮,眼皮一眨不眨的看著南宮御的臉,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那般,從眼角大滴大滴的滾落,直到模糊她所有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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