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奮力的推搡著他,他卻把手臂箍得越來越緊,讓溫昕無法動彈。
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接著便是一陣纏|綿至極的深吻。
她口中,有著藥物殘留下來的淡淡微苦,他似乎十分滿意,就連眼角也微微上揚了幾分。
幾經輾轉,南宮御終于放開了她。
他雙眼半合著,帶著迷離的誘|惑感,卻看不出任何欲|望的存在。
溫昕狠狠的瞪著他,他卻笑咪|咪的看著她。
在溫昕看來,這樣的南宮御真是惡心到了極點。
從她的眼,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卻明知顧問起來,「昕兒,身體好了?」
「………」
溫昕不語,仍用厭惡的眼神瞪著他。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這樣看我。」
「………」
喜歡不喜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南宮御挑眉︰「不願跟我說話?」
「………」
是,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
「很好。」
說完,南宮御再次俯身向她。
意圖十分明顯,他要吻她。
可就在他的唇與她只差一毫米距離的時候,溫昕終于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出去。」
南宮御雙眼一沉︰「溫昕,你在跟我說話?」
他的話激起了溫昕臉上的笑意,有著幾分諷刺、幾分不屑。
她問︰「你是誰?」
他反問︰「你說呢?」
「禽|獸先生?還是變|態先生?無恥下流先生也不錯,請問你是哪一個?」
「都是………」
南宮御不顧她在他的懷里如何掙扎,輕而易舉的就把溫昕打橫抱了起來,而後直接丟到了大床|上。
溫昕大叫︰「南宮御,你這個沒人性又冷血的禽|獸,你再敢踫我一次試試看。」
南宮御不在意她說什麼,他學她一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一個沒人性又冷血的禽|獸,又何必叫得如此淒慘?」
「南宮御,你放開我。」
「不放!」
「卑鄙小人!!!禽|獸!!!變|態!!!」
溫昕一邊罵,一邊不停的掙扎,兩條不安分的小細腿更是一個勁兒的往南宮御身上亂踢。
就算溫昕的力氣再大,怎能抵得過一個正常的男人呢?
更何況,她才小病初愈。
更何況,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外還是一個叱 黑白兩道,如帝王般的男人。
溫昕也許不知道的是,只要是南宮御想要得到的東西,無人能阻止得了。
包括她。
不知何時,南宮御的手里多了一副手銬。
看著他手里的東西,溫昕瞪大了雙眼。
她咬牙。
心里想著,他果然是個變|態,只有變|態的人才會有如此變|態的東西。
南宮御似乎看穿了她,邪魅的勾唇輕笑。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只要你願意,我會一一帶你嘗試。」
說著,他把她的雙手銬在了床頭的扶手上。
「南宮御,你這個死變|態,你快放開我。」
南宮御當作沒听見,又不知何時,又不知從哪里,他手里又多了一樣讓溫昕全身冒冷汗的東西——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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