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怒吼出聲,「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想了解。放了我,想要給南宮家生孩子的女人還有很多,兩年的限期還沒到,你還有大把的時間。」
南宮御不淺不淡的一笑,「能夠人我南宮御生孩子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溫昕,所以我勸你最好打消逃走的念頭,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那麼做?」
「既然他已經把我傷他的事告訴了你,那你又何必來問我原因?」
南宮御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直接把手里未抽完的雪茄狠狠摁到了煙灰缸里。
他的眼底攢動出絲絲陰冷。
溫昕對于南宮御突然之間的變化不以為意,冷冷的說︰「如果他還能睜開眼楮,如果他還能說話,我又何必來問你?」
說完,她的嘴角帶出了一抹冷笑,又回到了披著偽裝的溫昕。
南宮御跟著也冷笑了起來,「我想,沒有一個丈夫能夠容忍自己的妻子衣冠不整的,與其他男人在浴室里呆上一個小時的。」
「君成哥那是為了救我,我相信君成哥的為人,她是不會趁機傷我的。」
「照你這麼說,即便是沈君成當時要了你,你也不會怪他咯?」
「是。」
啪啪啪………
南宮御拍著手,發出既輕柔又清脆的響聲,「很好,溫昕。」
南宮御的聲音很低,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眼底流轉出的,卻是無限的陰冷。
他緩緩的站起身,舉步走到了溫昕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溫昕,記住今天你所說過的話。」
說完之後,南宮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隨著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偌大的臥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留下溫昕默默的流著眼淚。
在她的心里,一直回蕩著一個聲音︰南宮御,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她原本以為他將來會是一個好爸爸。
可是如此嗜血的他,又怎能當得了一個好爸爸?
二十幾年的兄弟,他都能下如此狠手。
那麼,在對待孩子的時候,溫昕真的不敢再往下想。
*
南宮御回到一樓的客廳,拿起一瓶烈性伏特加擰開瓶蓋就猛灌了起來。
剛剛還表現的一派優雅與風度,一瞬間蕩然無存。
他把襯衫領口的扣子全部拉開,露出結實無比的胸膛。
是野性,是狂亂。
是的,此時的他,已經狂亂了。
他的頭發不再是那麼一絲不苟,面容線條也不再那麼清晰分明,眼神顯得有些渙散。
酒架上的酒,在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里,已經有好幾瓶見了底。
這二十幾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
如今,因為溫昕的幾句話,高高在上的他,一時之間,被狠狠的踩到了她的腳底。
所以,他瘋狂了,放縱了,也墮落了。
拿著酒瓶子,南宮御的嘴角帶出了一抹笑容。
似有幾分諷刺。
溫昕,原來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即便是沈君成要了你,你也可以無所謂,是嗎?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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