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難道這兩天還不夠混亂麼?
錦瑟繞過地上的那一堆堆的碎玻璃和雜物,走到床邊才發現,躺在床|上的,居然只有南宮御一個人。
溫昕人呢?
錦瑟環顧了一周,發現溫昕蜷著小小的身子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如此這般的兩人,錦瑟真想破口大罵。
她昨晚走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副德行了?
難道是南宮御醒過來以後又發瘋了?
錦瑟用腳指都能想得到,那是怎樣的一副情形。
瘋了,不單單只是南宮御瘋了,就連全世界都瘋了。
這兩人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她沒有叫醒溫昕,而是找來一張被子輕輕的蓋到了溫昕身上。
幸好她沒有醒來跡象。
這邊處理完,另一邊要怎麼辦?
錦瑟輕手輕腳的的走到了南宮御的面前,低頭,「原來你已經醒了。」
是的,溫昕下了床之後,南宮御一直都沒睡。
他雖然沒睜眼看過溫昕一眼,但他一直知道那個蠢女人在做些什麼,就連她已經睡了過去,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怎麼搞成這樣?」錦瑟居高臨下的質問著南宮御。
南宮御卻是半天不說話,一雙眼有一下沒一下眨著。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錦瑟簡直是受夠他了,「你倒是說話啊。」
「沒事。」
「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這滿地的玻璃和昕兒的腳是怎麼回事?」
「我說沒事就是沒事,看不慣你就滾。」南宮御心煩極了,他每說的一句話,都帶著濃重的火藥味。
錦瑟冷冷的一笑,「你以為我愛管啊?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南宮御閉上雙眼,不再去看所有的人和事。
女人………
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生物?
他真的不懂。
錦瑟扭動著縴腰身走到溫昕身邊,俯身,「昕兒,昕兒。」她拍打著溫昕睡得粉撲撲的小臉。
溫昕極為不情願的轉動著眼珠,然後緩緩的睜開眼楮。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錦瑟那張帶著微笑的臉。
溫昕揉了揉眼楮,坐起身︰「錦瑟姐,你怎麼來了?」
「身體有沒有好點?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錦瑟問。
溫昕搖了搖頭,眨眨眼,「沒有了,倒是南宮御他………」說著,目光便轉向了南宮御。
看他在睡,她就沒再多說什麼。
「沒有不舒服就好,走吧,我們回家。」
「回家?」
「是的,回家。」錦瑟笑著點頭,一雙眼散發出淡淡的藍光,「你不是一直都想認識小寶嗎,我接你去我哪里住幾天,等御出院以後我再送你回別墅。」
溫昕小聲問道,「可以嗎?」又看了一眼錦瑟身後的南宮御,她怕他會不同意,畢竟他現在還住著院呢。
錦瑟似乎是看穿了溫昕的內心一般,輕笑一聲之後說道,「當然可以,至于南宮御,他有整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護著他,死不了。」
錦瑟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沒錯,南宮御是誰?
他擁有著全世界,全世界的人都圍繞著他一個人轉,少了她,他一樣能活得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