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住院,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錦瑟親自處理。
沒辦法,溫昕只得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自己上了樓。
電梯門開了,溫昕深吸了一口氣,舉步走了出去。
在來的路上,錦瑟不肯跟她多說一句,南宮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她就只能在心里假設出千萬種可能。
但是,在她的假設當中,沒有一種是好的。
怎麼辦?
溫昕不停的問著自己。
南宮御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要怎麼辦?
溫昕的心緊縮了起來,從電梯到病房的路變得要多漫長就有多漫長。
門,就在眼前。
可仿似有千斤重那般。
溫昕深深的吸了不知多少口氣,到了最後,她還是沒有辦法把那扇門推開。
她的心,有著前所未有的著急,她的行動卻是前所未有的緩慢。
南宮御………
正當溫昕躊躇不前的時候。
「滾出去,一群廢物。」
「是。」
厚重的病房門,毫無預警的在溫昕的面前打開了。
溫昕嚇了一跳,閃到了一邊。
只見幾個黑衣人灰頭土臉的,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了出來。
他們的表情嚴肅到了極點,也難看到了極點。
是不是南宮御出什麼事了?
溫昕的心又一次狂亂了起來。
黑衣人走後,病房門再一次合了起來。
這一次,溫昕想也不想的伸出了手。
那扇門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沉重。
「滾出去。」門剛推了一半,便又傳來一陣爆吼。
溫昕頓了頓手上的動作,閉著眼楮推開了門。
「滾。」南宮御的話,剛說了一個字,就迅速收了聲。
因為他看到了把門推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兒——溫昕。
溫昕緩緩的睜開眼,只見南宮御坐在床|上,用一種極具溫和的眼神看著她。
「昕兒你怎麼來了?」
溫昕傻呆呆的扶著門站在那里,眼底劃過種種的疑惑。
南宮御出事了?
他不是好好的坐在那里嗎?他不是還有力氣罵人嗎?
回頭想想。
她竟然被錦瑟給騙了。
但她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上當受騙,那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了。
「我,走錯地方了,我先走了。」理由或許有些牽強,但她還是不加思索的破口而出。
她嘟起小臉,欲轉身離開。
「溫昕,你給我站住。」
她後背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涼意,一陣無形的冷風把她定在了原地。
她站在那里不肯回頭。
她真的生氣了,為什麼連她最喜歡的錦瑟姐也要騙她?
「把臉轉過來。」南宮御冷冷的吐出一句。
溫昕像是在跟自己賭氣那般,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她真想大聲吼他一頓。
你說轉就轉,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
不轉、不轉、就是不轉。
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正在賭氣的孩子。
「溫昕!!!」南宮御大吼。
溫昕仍然沒有半點反應。
南宮御是個怎樣的男人,難道她還不曉得嗎?
可是,她現在好像是忘記了一樣。
兩個人。
一個像是門神一樣杵在那里,不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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