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伸出手指,狠狠的朝他纏著繃帶的地方戳了過去。
南宮御如獅子一般低吼了一聲,「溫昕,你想謀害親夫啊?」
溫昕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你還知道疼?」
「………」
她這不是廢話嗎?
傷這麼重,能不疼嗎?
「想不想再試一次?」說著,溫昕以一次惡狠狠的伸出了手指。
南宮御眼明手快,他若是讓溫昕再一次得逞,他就不姓南宮。
他截住溫昕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
「你再敢對我下毒手試試,小心我把你的手給剁了。」南宮御威脅她道。
溫昕眨眨眼,頓時間表現的極為彪悍,「剁啊,你不剁我看不起你。」
南宮御頓時無語了。
「昕兒你過來。」
她今天的表現,真是讓他跌破了眼鏡。
他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她,她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此時,南宮御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溫昕抓進懷里狠狠的蹂躪一番,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那麼囂張了。
溫昕听他的語氣,感覺不對勁,立馬閃得遠遠的。
她防備的看著他,「你想干嘛?」
南宮御冷唇微勾,一雙眼不自覺的咪了起來。
他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極具魅惑力的撞進她的心里。
但是理智提醒著她,她不能那麼做,如果她過去了,她就會變得尸骨無存。
她搖了搖頭,「不要。」
「你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南宮御抱怨道。
「我一直都狠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宮御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你還不夠狠心。」
「……?」
溫昕表現的滿頭滿腦的問號。
「你若真的狠心,當初就該一槍殺了我,然後跟君成一起離開;你若真的狠心,剛剛你看見我這滿身帶血的繃帶,就不會哭得那麼傷心。」
溫昕小臉一紅,想極力反駁,「誰傷心了?我從小就害怕血,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宮御輕笑,不再說話。
他的昕兒,雖然在奮力的撇清她與他的關系。
但她表情和話語,已經不知不覺的把她給出賣了。
就算她不肯承認,在她的心底,她是關心他,是在乎他的。
他也一樣能看得出來。
他知道她很笨,笨到情商為零。
所以,他也不會逼她。
路還很長,總有一天,他會到達勝利的終點的。
「我還沒原諒你,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
「嗯?」
「否則………」
溫昕想了半天也想出個所以然來。
半晌之後,溫昕憋紅了自己的小臉,憋得氣都有些喘不過來,她還是沒把話給說出來。
最後………
溫昕像是一只母老虎一樣死盯著南宮御,「南宮御,你給我轉移話題是不是?你都還沒老實交待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南宮御無辜的搖了搖頭,「我沒有轉移話題,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是你自己一直不肯過來听我說的,可別怪我不告訴你。」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走了。」
說罷,溫昕真的提腳準備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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