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收緊雙臂,把溫昕緊緊的箍在自己的懷里。
他沒有讀心術,而是他也一樣的想她了。
雖然只有幾分鐘沒見。
這一個月,他習慣了抱著她入睡,他習慣了把自己的手臂當成是她的枕頭。
他習慣了在每個天明的時候,看著她在自己的懷中醒來,然後吻著她的額頭跟她說早安。
所以……
他,想她了。
「傻瓜。」
兩個字,如春風一樣,暖暖的吹進了溫昕的心里。
兩個字,道出了南宮御對溫昕的所有寵愛。
兩個字,把關系一直疏遠的兩人,從地球的兩個極端拉得極近。
他愛她,寵她。
而她,在這一刻,整顆心,蕩漾了。
溫昕紅著一張小臉,一雙大眼水靈靈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的看著南宮御。
「南宮御,我餓了。」溫昕用細細軟軟的聲音說著。
南宮御輕笑,「嗯,吃早飯。」
他一發話,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小紅微微的一笑,默默的走進了廚房,為他們準備早飯。
溫昕微微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十分不好意思的想要從南宮御的腿上下來。
南宮御卻不答應,用自己結實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扣著她。
他在她的耳邊,輕吐著溫熱的氣息。
「別亂動。」南宮御的聲音低沉且又沙啞,帶著致命的魅惑力。
溫昕耳根一熱,羞澀的把頭低了下去。
南宮御的氣息,讓她的心狂亂致極,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在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唯一只能說的,就是他的名字。
「南宮御……」
南宮御沉著眼,深棕色的眼眸散發著誘惑致命的光芒,深沉且溫柔,「昕兒,我也餓了。」
「你,你想吃什麼?」溫昕吞了吞口水,緊張的吐出一句。
他赤果果的眼神,是她最熟悉不過的了。
他熾熱的欲|望透過目光傳遞給她。
他說他餓了,但又是如此這般的眼神,溫昕真的是十分懷疑,他到底是真的餓了,還是假的餓了?
南宮御****著溫昕的耳垂,「你好香。」
「我跟你用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所以………」
「昕兒,我想吃的,是你………」
天知道,南宮御到底是有多想念溫昕的身體。
自從住院之後,南宮御就再也沒有踫過溫昕。
每天抱著溫昕香香軟軟的身子入睡,變成了這世間最可怕,最難以忍受的折磨。
但在這一個月里,他還是忍下來了,雖然是痛苦,雖然是折磨。
但在發生了這許許多多的事情之後,在他說了愛她之後。
溫昕就變成了他最最珍貴的寶物,含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里怕碎掉。
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夠。
即便是再痛苦,即便是再難忍受,他也不會動她分毫。
到底是有多少個寂靜的夜?
南宮御按捺不住全身燒得無比火熱的欲|望,自己一個人悄悄的溜進浴室,任由冷水侵蝕自己的身體。
恐怕連南宮御自己也不記得了。
他從始至終,唯一記得的是︰溫昕,是他此生,都不能再傷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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