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然認為自已沒錯,她現在只是單蠢的被南宮御嚇到了而以。
小氣鬼,莫非他連買這件裙子的收據都得找她要嗎?
那剩下的那一塊錢,她要怎麼辦?
早知道,她坐公交車回來時花的那一塊錢,就找司機要票了。
果不其然。
溫昕的心里才麼一想,南宮御就立馬問出了口,「還差一塊。」
南宮御就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硬是逼著溫昕說出每一分錢的用途。
溫昕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所以,她也不高興了。
她哼哼著,「還有一塊錢,貢獻給公交公司了。」
南宮御眼神一暗,扯動著嘴角︰「很好。」
說完之後,一股強大的火焰瞬間從南宮御的身體里直串出來。
在溫昕看來,南宮御這是在故意跟她過不去,故意找她的麻煩,甚至還有些無理取鬧。
他說,一百萬,不花完就不讓她回家。
她又不是沒做到。
一百萬,她一分不差的全給它花完了,完成了他交給她的「艱巨」任務。
他擱這生這麼大的氣,不是無理取鬧,又是什麼?
隨著周身溫度的劇降,溫昕更加的不高興了,「南宮御,這一百塊的收據你還要嗎?」
南宮御不語,很明顯的,他面部的線條隨著溫昕的話,又僵硬了幾分。
他有種想要把懷里的女人就此掐死的沖動。
這個女人,不僅有把人逼瘋的能力,更有著把人給活活氣死的能力。
如果他現在不把她掐死,反過來,他便會被她當場氣死。
此時,溫昕還當沒事的人一樣,閉上了眼楮,很是自然的靠進了南宮御的懷里。
在外飄蕩了一整天,她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既然南宮御不讓她上樓睡覺,那她便在他的懷里睡好了,他的懷抱可不比那柔軟的大床差,甚至比大床還舒服溫暖幾分。
她喃喃低語著,「好困,我先睡了。」
說著,溫昕就找了一個她認為最舒服的位置,安然入睡去。
她的睡臉,有如嬰兒般酣甜,紅撲撲的臉頰,誘人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然而天不如人願。
當溫昕正要與周公下棋的時候。
「嘶」的一聲,夜晚別墅里的寧靜被硬生生的給劃破了。
溫昕被這個刺耳的聲音嚇醒了。
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那個聲響過後,整個身子都變得涼颼颼的。
陰風陣陣吹過,她止不住的又往南宮御的懷里縮了縮。
累極、困極的她,不願意睜開眼楮,不管發生了什麼,睡覺最大。
然而下一秒,酥酥麻麻、如微弱電流攢動的感覺,由她的胸口直至全身,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嗯………」溫昕不禁低吟出聲,接著便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子,乞求更多。
即便她現在是真的又困,又累。
由皮膚傳來的酥麻感覺,比起讓她飽飽的睡上一覺,更舒服百倍千倍。
她像水蛇一樣,軟軟的蠕動著身子,閉著眼楮享受著一切。
直到她感覺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火熱撕裂,處于半寐半醒狀態之中的溫昕,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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