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站起身,仍然面無表情,更別想讓他跟溫昕講上一句話。
他一手摟著溫昕,一手托著她的臀,邁開修長而筆直的雙腿,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主動看溫昕一眼,反而是身為受害者的溫昕,時不時的看向他。
為了不讓自己從他身上滑下去,溫昕的手臂不自覺的摟住了南宮御的脖子,縴細而柔軟的雙腿,同時也緊緊的環住了他的堅腰。
這種姿勢,無疑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加的靠近,讓兩個人更加的曖|昧。
溫昕氣結。
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為什麼每一次,她都要以這種曖昧的姿勢與南宮御,在別墅里晃動。
為什麼?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上一次,他們剛結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們曾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過。
但至少那時候,他還讓她穿衣服啊。
現在呢,她可是一絲不掛啊,而且剛剛他們在沙發上………
要是讓佣人看見,她今後在南宮家的別墅里,還怎麼見人了?
溫昕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鑽下去,以後便再也不見人。
可惜,南宮御卻是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
死變|態!
男人都是變|態!
把她弄成這樣,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碎,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
而他呢。
除了長褲的閘門是開著的以外,其他的衣服,仍然完好無缺的穿在他的身上。
溫昕止不住的在心里罵南宮御,變|態,色魔,下半身動物………
但不管她怎麼罵,這一切都已成為了無法改變的事實。
她就算再怎麼不滿,她都只能在心里抱怨。
溫昕就像一只無尾熊一樣,靜靜的攀附在南宮御的身上,他每走一步,她的身體就要顫抖一次,緊繃一次。
她讓自己的身體盡量往南宮御的懷里靠,以免她胸前的春光外泄。
溫昕想起了,她第一次去南宮御公寓里的情景。
當時,南宮御與雪莉就是以這樣的動作出現在她面前的。
她還記得,她當時,除了不屑,便只剩下無盡的嘲諷。
沒想到啊沒想到。
她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她在想,她這樣若是被別人看到之後,會不會也盡是不屑與嘲諷呢?
想著想著,隨著一陣天旋地轉。
只覺得身體只剩下無限的空虛,她便整個人跌進了柔軟無比的大床里。
南宮御沒有開燈。
所以溫昕看不到他的臉。
月光靜靜散落在房間里,銀白色的,有些陰柔。
溫昕借著淡淡的月光,看向站在床邊月兌衣服的南宮御。
他的臉,仍然是那麼冷峻,氣場仍然是那麼的強大。
溫昕扭了扭身子,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好。
「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被猛撲過來的南宮御給咬住了。
「唔………」
溫昕吃疼的哼了一聲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呼吸。
南宮御的吻帶著懲罰意味,吻得她全身都開始發疼。
溫昕還沒出聲抱怨,就已經失去了出聲的機會。
隨著南宮御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進攻,溫昕最終還是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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