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她帶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吧。
當她打開房間里的衣櫃,看到滿櫃子華麗的孕婦裝、平底鞋子時,溫昕終于認命了。
南宮御把未來幾天之內,她所要穿的衣服,鞋子都給準備好了。
而且,他也十分清楚她的身體狀況,他早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暈船,她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不舒服。
怪不得昨天,沈家的那個佣人會那麼的眼生,怪不得他會叫她少女乃女乃。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早已在南宮御的計劃之中。
所有、所有………
奸人啊,果斷的奸人。
溫昕唯有仰天長嘯,認命了,想要逃走的念頭也打消了。
因為,南宮御那張驕御的臉上,分明寫明白了︰想走,就自己游回去吧。
看著溫昕跟他置氣的小臉,南宮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爸媽晚點也會過來,我吃不了你。」
「………」
他吃不了她?
他說的這是什麼鳥話?
他吃不了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自己塞進去的不成?
看著溫昕微微泛紅的小臉,南宮御便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
然而,他卻不想揭穿她。
輕輕的咳了兩聲。
其實,想歪了也沒什麼不好。
大清早的,南宮御帶著一臉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溫昕則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
在別人眼里,這對長相出眾月兌俗的男女,可謂是甜蜜到了極點。
男人風度翩翩,女人嬌羞可人,羨煞了不少的旁人。
唯獨坐在吧台前,默默喝酒的男人,不被這道風景線所吸引。
他優雅的搖晃著杯中的液體,目光陰柔。
「少爺,這已經是第五杯了,再喝下去就醉了。」酒保滿心擔憂的提醒著沈君成。
沈君成卻不為所動,不管不顧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直至一瓶高度伏特加見了底,他仍抓著酒杯不肯放下。
嘴邊揚起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容,傾國傾城。
雙眸半合,看著手中的酒杯,他自言自語道︰「醉與不醉又能怎樣?人生難得,醉生夢死足矣………」
只是為什麼,當他想要把自己灌醉的時候,卻怎麼也不會醉?
反而,變得越來越清醒。
清醒到………
滿腦子里,全是溫昕的身影;
滿耳朵里,全是溫昕的聲音。
「君成哥………」記憶中,那個如銀鈴般好听的聲音,他是多久沒有听見了?
那張淡雅無染的笑臉,他是多久沒有看見了?
他一直想要把自己灌醉,真的很想………
也許只有醉了,他才不會想她。
可惜………
妖冶的珊瑚色嘴唇,彎出了漂亮的弧度。
他,真的好想念溫昕。
抬起手,把杯中最後一口液體灌入喉嚨。
辛辣、刺熱的感覺立馬傳遍全身。
此時,他這段時間最最熱忠的酒精,仿佛也在跟他作對那般,不順他的意起來,是那麼的讓人難以下咽。
他強行把酒精送下月復,苦澀的閉上了眼楮。
「君成哥。」
好听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耳邊響起。
這已經是他第幾次出現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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