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暗自叫苦,她能跟他來這種地方就不錯了,她不想成為什麼焦點啊。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夠焦點,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真的「焦」了,被烤焦的焦。
溫昕被南宮御的話氣的半天緩不過氣來,便只能一直保持著僵硬到了極點的微笑。
「昕兒,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為了我們那個已經逝去的孩子。
當然,之後的話,南宮御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溫昕仍然興趣缺缺,一星半點的好奇心都沒有。
「哦。」她點頭應他,隨後覺得不對,又補了一句,「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干嘛送我禮物,你應該把禮物送給你的小小涵才對。」
「她的禮物,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他壞壞道。
溫昕臉上那僵硬的表情終于起了變化,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怒氣。
「我就知道。」她表示不滿。
很明顯,溫昕吃醋了。
這表情,百年難得一見。
這語氣,百年難得一听啊。
南宮御享受極了,時不時像這樣逗逗她,似乎還滿有意思的。
看著溫昕如此這般可愛的模樣,南宮御突然玩性大起。
他伸出舌尖輕輕舌忝|舐著她的耳垂,惹得溫昕一身顫栗。
溫昕立即跳開了半尺。
無數雙眼楮正盯著他們看呢,他是想要鬧哪樣?
她瞪他,「南宮御,注意你的形象。」
他蹙眉,一臉無辜,「我在親自己老婆。」
感覺到四周又投來了很多能將她整個刺穿的目光,溫昕一急便沖著南宮御吼了一句,「誰是你老婆了?」
就是這麼一句,溫昕被自己的話雷的那叫一個里女敕外焦。
想要不成為焦點都難了。
也就是同樣的一句話,南宮御听了以後,一點兒都不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的帥氣了。
他從未想過的是,溫昕吃起醋來的模樣,會如此如此的可愛。
手臂一撈,南宮御把溫昕狠狠的箍進了懷里。
再次俯身,嘴唇再次貼進她耳邊,「老婆,你好酸。」
只顧著跟自己置氣的溫昕,那里來的那麼多美國時間去理解南宮御話中含義。
南宮御愛說什麼便是什麼,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哼。
然而,兩分鐘過去了。
溫昕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那般,從南宮御的懷里揚起小臉,一雙眼楮死瞪著他。
她問︰「你剛剛說什麼了?」
他答︰「我說,老婆,你好酸。」
「你再說一次。」
「老婆,你好酸。」
「你才酸,你全家都酸。」
最終,溫昕發揮了從南宮御身上學到的不要臉招術,略佔上風。
最終,南宮御看在溫昕可愛的份上,放過了她。
雖說是他放過了她,但也許只有南宮御自己知道,此時,他的心比任何時候,都暖、都滿。
一段小小的插曲,溫昕心里那些強烈的抵觸情緒被成功的趕走了。
突然之間,她好像也不太討厭那些赤果果的目光了。
悠揚的音樂聲,換成了緩慢的小提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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