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這世間又有誰能擁有如此之高的待遇呢?
恐怕除了溫昕,別無他人。
她一邊吃,一邊吸著鼻子。
南宮御雖然沒吃,卻也沒閑著,他一邊品著手里的美酒,一邊給溫昕擦濺到嘴邊油。
他的眼里,滿是溫暖,「好吃嗎?」
溫昕點頭,「你不餓?」
「嗯。」
咳………
轉眼間的功夫,溫昕就猛的咳了起來。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南宮御又無奈的給她做起了順氣的工作。
溫昕一張小臉,被嗆的通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可見她真的被嗆得不輕。
看到她這種樣子,南宮御可謂是又心疼,又好笑,一手給她順著氣,一手拿出手帕給她將滿臉的眼淚鼻涕給擦干淨。
「我沒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酸辣粉。」她說。
南宮御低笑,「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這船上的廚師不一般。」
「是哦。」
「傻樣。」他極其寵膩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好吃就多吃點,一會不夠,我們再去吃點別的。」
「嗯。」
南宮御收回手,溫昕則繼續吃。
「總裁,人都到了。」神出鬼沒的保鏢,小聲的南宮御的耳邊說道。
南宮御方才還溫柔如水的眼神,立刻變的陰沉了起來,就連他身邊的溫昕,也瞬間感覺到了幾分的涼意。
「誰來了?」嘴里含著東西,溫昕模糊不清的問道。
南宮御沒有做出回答,只是朝保鏢輕輕的點了點頭,手指一揮,仿佛是在指揮著什麼。
保鏢一走,南宮御看著面前的小女人,眼神顯得十分復雜。
他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場腥風血雨,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在他的眼里,她的心是多麼的純潔而善良,她會不會因為兒一時心軟而放過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他不敢確定。
「昕兒………」他輕輕的喚著她。
「嗯?」
這時,溫昕也飽飽的喝下了最後一口湯,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把嘴擦淨,把被辣的通紅的小臉一揚,那干淨無染的眼楮便直直的望進了南宮御的眼里。
而此時,南宮御的眼眸,深沉的如巨大的黑洞一樣,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沒說話,也沒做出任何的動作,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她。
她問他︰「怎麼了。」
他輕輕的搖頭,而後再輕聲問她,「飽了嗎?」
她答︰「飽了。」
他笑著點頭。
「昕兒………」他的聲音就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一樣低沉,卻有如天籟。
「嗯?」
在溫昕的記憶里,南宮御從來都不是一個吞吞吐吐的人,他怎麼了?
只見南宮御仍半天不說話,溫昕不高興了,他這是要鬧哪樣?
說好的禮物沒有也就算了,現在又陰陽怪氣的。
「南宮御,你老叫我名字干嘛?」她滿臉潑婦相。
他淺笑,仍然不答。
溫昕徹底敗下陣來,小手一揮,「你不說我走了。」說著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轉身準備離去。
她帶著開心無比的笑容,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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