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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看嚇退了範劍郝劍,他立馬站了起來,他一縱身翻身又要上圍牆,範劍郝劍不敢上前,他倆著急的看著我,我離他還有挺遠一段距離,眼看那小子就要跑了,王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出去,他一腳踹倒了師兄,他抓住師兄手臂反手一轉,師兄一聲慘叫被按在了地上,就看王帆從兜里掏出一支54式手槍抵住那小子,只听他大喝一聲︰「別動,警察!」
我們全都吃驚的看著這始料不及的變數,王帆拿著小賊冷哼一聲︰「真是冤家路窄,老子從陝西一路追到湖南,竟然讓我在這兒遇到你了。♀」
師兄傻愣愣的回過頭,他瞪大眼楮盯著王帆,他一咧嘴呵呵傻笑起來,他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王警官您老怎麼就陰魂不散,我怎麼就又遇上你了哪?」,王帆听了一臉苦笑不得,他無奈的嘆口氣︰「沒辦法,緣分。」
王帆把那小子跟阿黃似的銬起來拴在門上,他看著我們一臉驚訝從兜里掏出張警員證︰「對了,之前在山上出于是便衣辦案遇到都沒好好自我介紹,我叫王帆,陝西警局的,我和何苒既是新婚夫妻又是同事。這小子外號叫泥鰍,整天偷雞模狗,在我們那兒鬧得雞飛狗跳,上至八十歲老太太的買蔥錢下至幼兒園小朋友的買糖錢一律不放過,上頭讓我們抓他好久了,我和他踫上了幾次都讓他跑了,無奈之下一路追到了湖南。」他收了證件笑的怪不好意思︰「我和何苒跑衡山原本是想著衡山人多,只怕這小子會出手特地跑來蹲點,結果何苒上了山吵著說回去就要辦婚事,平時老是辦案沒時間,趁這回去方廣寺拜拜,我坳不過他只好答應,結果天黑路生竟然還走錯了道,這才遇到了你們。」
「沒事兒沒事兒。」劉二宇崇拜的看著王帆︰「王哥你年紀輕輕就當警官了,真是太牛了!」,王帆笑著拍拍劉二宇肩︰「說實話吧,早上何苒受傷我著急的什麼也沒問,我原本就想來找你們問清楚,傍晚張煜來和我牛馬蛇神說了一堆我根本不相信,我懷疑你們有問題我才跟他下得山。」他抬頭看一眼範劍郝劍,範劍這會兒瞅著那大白袍子開了個口一臉憋屈,郝劍拄在一旁吃飽了撐的撥弄著鼠標線,王帆感嘆一聲︰「我之前一直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是,鬼神之事可玄乎著呢!」劉二宇拉過我和黃符,他小子一臉得意︰「王哥,你可別小看我們,我這兩位兄弟本事可大了,一位是道長,可是張天師傳人,另一位是閻王爺親自任命的鬼差爺。」他說著一拍胸脯︰「我們仨一起除妖降魔拯救蒼生好多回了!」我和黃符一個勁兒點頭,嘿,劉二宇你成哪,你這大才子還真會說,可哥捉鬼是真的,管你啥事兒啊!
這回換成王帆崇拜的看著我們了,你看哪,咱這又有新粉絲了,咱一定得好好表現表現,我一打響指,我從兜里掏出倆住宿費剩下的零票,我丟給範劍郝劍,我一副居高零下的領導樣兒︰「好了,你倆接著隱身吧,看郝劍同志你演技出色,範劍同志你英勇負傷,哥給你倆個小票好好補補。」範劍郝劍拿著錢眉開眼笑,範劍也顧不上理會他那破口的衣服了,他倆立馬點頭哈腰,他倆一敬禮︰「謝謝高富帥sama。」一道白光閃過,兩小鬼一下沒了影,王帆吃驚的揉了揉眼楮,他用力一拍我肩︰「兄弟你真是神人哪!」
「王哥看你這說的。」我連忙擺手︰「咱各盡其職,你管人我管鬼嘛!」,哥可是和孔夫子見過面兒的男人,咱可得當個大君子謙虛著點兒。王帆哈哈大笑︰「說得好,各盡其職。」他回頭看一眼泥鰍師兄,他小子這會兒一扭一扭還真挺像條泥鰍,嘿,這泥鰍長得怪壯實的!王帆說︰「我這回能抓到泥鰍這慣犯你們也有功勞,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衡陽警局,不能再讓這小子跑了,我給你們也報個功,沒準你們還能有些賞金。」
我激動得一下蹦了起來,呵,這先來湖南就是沒錯,**一下子就待見咱了,這拔棵草還能有賞金呢!
慢著……我心一顫,對了,草還沒拔呢!我趕緊拉著黃符往墳頭前跑,黃符皺緊了眉跟拆**似的,他小心捏緊了蔻的底端︰「除蔻一定要連根拔起,不然蔻不出三日又會長出來。」
鮮紅如血脈的根睫,復雜的交錯纏繞,透出一分尸體長久的腐臭氣息,黃符掏出一枝香燭點燃︰「百解去,如律令!」
火光順著根睫末端轟然竄起,黃符松一口氣︰「這樣應該就沒事了。」王帆點點頭︰「既然你們的事辦好了,我也已經給警局打了電話,我先帶泥鰍過去,你們一會兒過來領賞吧。「
王帆說著彎腰去開泥鰍手上的鐵銬,突然泥鰍一聲慘叫,王帆向後一退,他掏出槍指著泥鰍喝道︰「老實點!」,泥鰍耷拉著腦袋沒了聲兒,王帆定了定神靠近過去,他拿住泥鰍肩膀抬起他下巴,王帆頓時驚愕在了原地。
「怎麼了,王哥?」我問著走上前,我嚇的一哆嗦,泥鰍臉上血肉模糊,鼻子被硬生生扯了下來,眼珠不知去處,張煜立馬沖了上去,他搭著脈探著鼻息,張煜搖搖頭︰「死了。」
我和黃符一下警覺起來,剛剛還好好的人竟然一下就死了,死相這麼還恐怖,這絕不可能是人干的!
庭院里驟然刮起一陣陰風,燒成灰的蔻草和之前的紙灰瘋狂的原地打著轉,「桀桀桀」一陣尖銳的牙齒磨擦的咀嚼聲,我和黃符一人捻一張符,黃符飛射,一道火光劃過,五道黑影竄過夜空,五只鬼仔頂著巨大的腦袋惡狠狠的盯著我們,嘴里還耷拉著半只人鼻子。
媽的!黃符拉#**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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