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冷冷地看著公冶晟,挑眉淡道︰「王爺,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公冶晟恥笑一聲,不屑地看著蘇晨︰「本王會喜歡你這種下賤的女人嗎?真是好笑。」
「如果不是,為什麼王爺你這麼迷戀妾身的身體呢?」蘇晨纏上去,輕輕地俯耳說道︰「當然是因為王爺被妾身迷住了。」
公冶晟皺眉,眼中的厭惡明顯。蘇晨百般挑釁他,他仍然無動于衷。這次換蘇晨不滿了。她想方設法激怒他,就是想讓他惱羞而怒地撫袖離開,為什麼今天沒有作用了呢?難道公冶晟看破她的陰謀了?
「遷君的毒素已經穩定下來。」公冶晟咬牙切齒地看著蘇晨,冷笑︰「你還能說此事與你無關嗎?」
「遷君能好,我也很高興。此事怎麼與我有關?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蘇晨淡道。
「既然此事與你無關,那麼你為什麼知道這種毒的解藥就是茶葉?」公冶晟現在的樣子就如同惡狼,蘇晨如同被他壓在身下的小白羊。他喝了酒,酒氣非常重,勳得蘇晨連氣也換不過來了。
「解藥就是茶葉?」蘇晨感到不可思議。想到蘇說的話,蘇晨越來越覺得這是暗算她的陰謀。她的丫環下毒,她知道解藥,這還能洗得清楚嗎?另外,下毒之前她見過蘇家的人,此事明顯往蘇成琛身上扣屎蓋子。到底是誰非要蘇家和公冶晟斗起來不可?
「還裝!你竟敢還裝!」公冶晟又噴火了。「賤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公冶晟,我再重復一遍,我不知道你說的男人是誰。」她已經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了,他不相信,她能怎麼辦?反正她就是有奸夫就是了,不管怎麼解釋都說不清楚了。
公冶晟冷笑一聲,道︰「不要以為離開了地牢就可以高枕無憂。本王前幾天擔心遷君,沒有時間陪你玩。如今遷君病情穩定下來,本王有大把的時間陪你。」
「你想怎麼樣?」蘇晨提防地看著公冶晟。「就算你使用滿清十大酷刑,我仍然不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了!」
「好!非常好!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仍然能夠繼續保持這個答案。」公冶晟陰沉地笑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危險。她掙扎下床,剛跑了幾步就被公冶晟拉回來。砰!她的腦袋撞到床柱子,只覺雙眼冒金星。等她恢復清配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成為碎布。
公冶晟怒氣上漲,動作毫不輕柔。原本以為他讓她做**只是恐嚇她的話,現在看來這個臭男人是當真的。他在懲罰她,懲罰她的不忠。蘇晨差點忘記了這個世界的男人是多麼雞婆,他們根本受不了女人被別人玩過的事實。蘇晨知道公冶晟疑心深種,就算她說破嘴也無法得到他的信任。
「你是變態嗎?你除了會**之外,還會不會其他的?」蘇晨尖聲罵道。混蛋,再這樣下去會讓她的心里有陰影的。不過沒有了處女膜嘛,有什麼奇怪的?以他的病癥,如果跑到二十一世紀豈不是不能活了?
「竟敢辱罵本王。喜歡看變態是吧?本王成全你。」公冶晟壓住蘇晨不停踢打的雙腿,再用剛才撕烈的衣服布條把她的手捆綁起來。捆綁之後,他又把她的腿分開捆綁。
此時的蘇晨形成一個大大的‘大’字形,隱密處毫無保留地出現在公冶晟的面前,果然有夠變態的。
「你這個變態,你是不是被女人玩傻了,居然拿本小姐出氣。」蘇晨的嘴巴沒有休息的意思。手腿不能動,她的嘴巴繼續動,一直罵到公冶晟這個變態硬不起來為止。
向來無法無天的公冶晟忍不住抽搐著嘴角。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女人,居然毫無形象地罵成這樣。就算是蠻夷女子,也不會如此刁蠻潑辣。她真是蘇成琛的女兒?莫不是街頭賣肉的女兒吧?
「閉嘴!」公冶晟惱道,「再說下去我就點了你的啞穴,讓你永遠變成啞巴!」
「你敢嗎?讓本小姐變成啞巴,然後讓天下人恥笑。」蘇晨不知死活地繼續刺激公冶晟,「害怕本小姐把你戴了綠帽子的事情說出去嗎?放心好了,就算我不說,別人也知道啊!比如說我那個奸夫,他肯定正在某個角落里偷笑你戴了綠帽子,是一只沒種的王八。」
啪!又一巴掌!蘇晨的臉還沒有痊愈,又被公冶晟賞了一巴掌,可見心中有多麼生氣。但是沒有辦法,她的嘴巴就是賤。從來不喜歡吃虧的她如果在行動上沒有佔到便宜,那麼必定在嘴巴上佔夠便宜。
公冶晟月兌掉衣服,露出完美的身材。不愧是從戰場上出來的,大量的傷口遍布他的肌膚。這些傷口來自不同的武器,長短不一,深淺不一,顏色不一,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猙獰。蘇晨突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的傷口發呆。曾幾何時,她的身上也是遍布傷口。只不過現代醫療好,她使用了組織里最好的療傷藥,讓那些傷口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公冶晟,你一定很辛苦吧?」蘇晨不受大腦控制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等她明白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公冶晟已經用怪異的眼神打量她。「這麼難看的疤痕,你每天都要面對,肯定很辛苦哦?」蘇晨不自在地補充道。
「難看嗎?」公冶晟冷笑。剛才在蘇晨的眼里看見心疼和佩服的神色,原來全是假的。這個女人怎麼懂得安撫別人的心靈?難看嗎?或許他應該在她的身上也留下一些讓她記憶深刻的痕跡,這樣才能讓這個女人記得更多。
「黑龍,拿一條牛皮繩過來。」公冶晟突然喚道。
蘇晨終于發現不對勁。牛皮繩?在這種情況下拿這種東西,實在不妙。這個變態想玩什麼變態游戲?想到前世看過的那些片子,里面有什麼鞭打,滴蠟燭,針刺之類的東西。拜托,那些人是變態好嗎?她是正常人,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喂,你想做什麼?」冷汗從額頭上流下來。嘴賤的蘇晨終于知道害怕了,現在只希望猜測有誤,其實公冶晟只是突然想跳繩,所以拿牛皮繩過來。
「你很快就知道了。」公冶晟邪笑道,「放心,本王會讓你愛死這種感覺。」
蘇晨在心中冷哼︰放屁,老娘的思想正常,沒有任何陰影,不可能喜歡這種邪惡的游戲。
已經知道惹了大禍的蘇晨鎖住嘴巴,不讓它再惹禍。如果不是它刺激公冶晟,他不會玩這麼大的游戲。天啊!趕快來一位天使救救她吧!
「王爺,八百里加急公文。」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皇上請王爺立即入宮商量大事。」
呼!真的來了一位天使,而且還是老男人。蘇晨高懸的心髒回歸原位。
公冶晟皺眉,眼神不滿。蘇晨虛驚一場,臉色緩和了少許。她邪惡地打量著公冶晟的身體,從上到下,還在某個位置特別逗留了一圈,用眼神流氓了一次。
公冶晟冷笑道︰「你就擺著這樣的姿勢等我回來,放心,本王會繼續陪你玩的。」明白蘇晨眼中的挑釁,公冶晟留下這句讓蘇晨全身冒冷汗的話。
還來?拜托,能不能遺忘這個片段?
等公冶晟走後,蘇晨試著掙月兌布條,結果越動越緊,布條還滲入血肉里。蘇晨不敢挑戰古代人的手段,只能乖乖地保持著這個動作。希望公冶晟說話算話,快些回來陪她‘玩’。她也不想這樣犯賤,實在是這種姿勢太難受了。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五個時辰……一天……兩天……
蘇晨快餓死了,到底有沒有人記得她啊?就算不幫她松綁,能不能給她吃的和喝的?公冶晟,你這個王八蛋,你安的什麼心?
蘇晨不停地咒罵著。剛開始聲音很高,慢慢地沒有了力氣,連說話的精神也沒有。為了節省口水,蘇晨只能在心中嘀咕。
已經兩天了,她餓得前胸貼後背。其實蘇晨冤枉公冶晟了。兩天前,公冶晟進宮面聖,這幾天一直沒有回來。臨走之前,公冶晟想到蘇晨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不好,特別吩咐管家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房間,一切等他回來再說。沒有想到忙碌國事,把她徹底地遺忘了。
剛開始蘇晨叫喚了幾句,但是沒有人理她。其實有人听見她說話,只是不敢搭理她而已。再加上府里流傳她與遷君中毒的事情有關,所以更加討厭她了。遷君在王府的人脈比公冶晟還要好。
四天後,公冶晟回來了。他眉頭深鎖,擺出一幅深深憂慮的表情。管家數次想和他說話,但是被他沉重的表情嚇住了,只能在他身邊徘徊。轉了幾圈後,公冶晟終于注意管家的異樣,忍不住詢問他。
「你是說,那個女人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來,你們也沒有進去看她?」公冶晟抽搐著嘴角問道。
「王爺吩咐過,你回來處理此事。」管家的額頭汗滴滴。听說前幾天還叫得很利害,最近沒有聲音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你們沒有送飯菜進去嗎?」一直緊崩著臉的公冶晟的心情有了好轉。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可惡的女人受虐,他就大爽。
「屬下想,房間里有吃的,她大不了吃幾天水果。」管家黑線。不是不能進去嗎?還送什麼飯菜?
「如果她拿得到的話……」公冶晟淡道,「熬一些清粥過來,再做一些清淡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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