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連累依依,所以蘇晨想把她趕走,沒有想到出現這樣的變故。她應該說幾句軟話嗎?以公冶晟的作風,她真的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依依。假如真的與依依分開了,蘇晨也希望找一個對她好的主人,而不是一個總會讓她提心吊膽的主人。
「王爺,妾身知道錯了。能不能讓依依回到妾身的身邊?妾身被她伺候慣了,沒有她會很不習慣的。」蘇晨微笑地看著公冶晟。
硬的不行,她就來軟的。她已經很委屈自己了,姓公冶的混蛋至少應該配合一下吧?
蘇晨變臉的速度讓公冶晟另眼相待。原本以為她會繼續大喊大叫,沒有想到她能屈能伸,對他的挑釁不當一回事。這樣的女人太危險了!幸好她不是男人,否則公冶晟絕對不會讓她活過明天的清晨。
「想要你的俏丫環回來,就看你的表現了。否則本王也不會記得她在哪里。」公冶晟冷道,「本王問你,蘇成琛讓你嫁入王府有什麼目的?」
蘇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王爺,他是我的父親,我真的必須出賣他嗎?」編唄,反正說真話他也不相信,還不如編故事。這些古代人真是找虐。
「本王是你的夫,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現在應該依靠我,而不是你的父親,明白嗎?」公冶晟發現蘇晨有些意動,趁機說了一句感性的話。女人嘛,都喜歡這份保障,否則她們怎麼可能乖乖地任男人擺布?
「王爺,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妾身真的不能傷害父親大人。」蘇晨貌似痛苦地說道。
既然蘇晨的嘴里有松動的跡象,那麼公冶晟不再步步緊逼,只能答應給她考慮時間。當公冶晟轉身的那瞬間,蘇晨眼明手快,拔下頭上的發簪朝公冶晟刺去。
「妾身提醒王爺,最好不要亂動,我手中的發簪沒有長眼楮。」蘇晨舌忝舌忝嘴角,眼神興奮地說道,「讓你的人把依依找來,否則我的發簪就要刺下去了。」
「你以為就憑著一支小小的發簪就能夠威脅本王?」公冶晟哈哈大笑,笑聲恐怖,就像夜半時分听見的鬼哭狼嚎。「賤人,沒有想到你竟敢威脅本王,本王有必要讓你知道本王是你的什麼人。」
蘇晨心中不安。听他的語氣,這招好像對他沒有用。不能啊!她的手沒抖,發簪離他的脖子只有一個指甲的距離,稍微抖動一下就是一個血口子。難道他故意刺激她,然後抓住機會反敗為勝?
有可能!她不能意動,更不能隨意被他的話影響。
「不要以為本小姐故意威脅你,你再不讓他們把依依找來,我就刺下去了。」蘇晨惡狠狠地說道。她現在的樣子就像失去孩子的母親,為了找到孩子,不惜與強敵對抗。最終,強者始終是強者,弱者始終是弱者,不管怎麼掙扎也沒有作用。蘇晨與公冶晟的關系也是這樣。
公冶晟反手一擊,利落地擊掉蘇晨手中的發簪。當發簪月兌離她的手中時,她快速地躍過去抓住,再朝公冶晟襲來。公冶晟冷笑一聲,隨意一揮,她的小脖子再次成為他的掌下物。
「賤人,看來你還沒有學乖,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王妃的責任。」啪!她的臉再次淪為公冶晟揮掌的目標。
話說公冶晟現在最擅長兩個動作,一個是甩巴掌,另外一個是捏脖子。或許是練出經驗來了,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這位戰場魔將經常使用這種方式對待敵人,總是打得對手不知所謂。
蘇晨再次淪為掌中囚,還能怎麼辦?她再次發誓一定要學會內力,她也要隨意一揮手,便把公冶晟的脖子捏在手心中。只是她找誰教她武功啊?
「咳咳……你能不能……咳……做一點新意的動作?」就算她不膩味,觀眾也看膩了啊!
「哼!」冷冷一哼,隨意扔掉,仿佛蘇晨就是令他唾棄的垃圾。「今晚由王妃伺寢,把她洗刷干淨。」
「是。」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蘇晨,再次垂下頭。
公冶晟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獨留一個背影給臉色黑灰的蘇晨。兩個黑衣人押解蘇晨走出密室,在那之前再次把她弄昏。當蘇晨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旁跪著大量的婢女。有的婢女替她洗臉,有的婢女替她洗腳,有的婢女替她洗身體。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她的鞭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還剩下一些印記。盡管已經好了許多,但是看上去仍然很恐怖。婢女們埋頭工作,沒有對蘇晨的身體表示絲毫的興趣。
這些丫環並沒有電視里寫的那樣粗魯,而是很溫柔地護理她的肌膚。這段時間在密室里吃不好睡不好,皮膚一定差了許多,她的確需要大大地護理一下。
「王妃娘娘,水溫合適嗎?」一個清秀的婢女溫柔地說道。「需要玫瑰花辮嗎?娘娘?」
「水溫適當。除了玫瑰花瓣,我還要幾種其他類型的花瓣,記住,要新鮮的。」難得有機會享受一下,她沒有道理錯過這次機會。
從她穿越到這具身體的第一天開始,她的世界全是災難和磨難,沒有哪一天不受刺激。如今好不容易感受一下做為王妃的專利,她沒有道理拒絕啊?
蘇晨一邊享受,一邊觀察這里的地理和人。浴室很大,簡直有兩百平米。婢女們穿著統一的服裝,其中最平凡的女子也有清秀之姿。想到這些穿著僕人裝的漂亮女子,再聯系那個野蠻人公冶晟,蘇晨忍不住胡亂yy。
她能偷偷地離開嗎?蘇晨確實想過。假如她沒有看見這些女子步態輕盈,身手靈活,她確實會這樣做。她親眼看見一個女子手滑,將提著的開水差點跌落下來,讓蘇晨替她捏一把冷汗。只見她右腿上勾,那只秀氣的腿點了一下水桶的底部,水桶再次落入她的手心當中。
原來這里的女人全是高手。她還以為公冶晟變得好說話了。看來經過剛才的威脅事件,他開始更加戒備她。好一個公冶晟,讓她完全沒有逃月兌的機會,真是沒勁。
如果洗刷一個小時是舒服,那麼洗刷三四個小時就是折磨。蘇晨甚至懷疑這些女人故意整她。哪有誰能夠在溫水中泡三個小時?直到蘇晨再三表達自己的不滿,領頭的婢女才讓他們停下刷皮的工作。
「替王妃按摩,務必把她的身體弄得盡量的柔軟,這樣才能更好地伺候王爺。」大婢女說道。
直到完成一套程序的護理,蘇晨再也不敢向往這種王妃的專利。當她被裹成粽子抬到公冶晟的寢宮時,她已經徹底地傻住了。累死她了!她今天實在沒有力氣與公冶晟爭吵,所以還是消停一下吧!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又不少一塊肉,她已經習慣了。
在半夢半醒之間,她仿佛感受到公冶晟的味道。有什麼東西舌忝著她,她揮了一下,听見啪一聲,打到了什麼東西。
公冶晟壓在蘇晨的身上,臉上多了一個五指印。原本對她的憐惜徹底消失,頓時涌起惱怒的情緒。剛才有一時失神,覺得不說話的她是那麼可愛。錯覺!全是錯覺!這個女人讓他蒙羞,是他今生的恥辱。
他堂堂的鑰王爺不但新娘子被人掉包,替身還是一個被玩過的破鞋,不知道多少人在暗處取笑他戴了綠帽子。特別是那個讓他蒙羞的男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還有這個女人,她三番五次挑釁他,取笑他,總是挑戰他的男性尊嚴。她以為他真的不敢對她怎麼樣嗎?蘇成琛的女兒又如何?就算天皇老子的女兒也是他的玩物。
散發著渾身酒氣的公冶晟冷冷地盯著床上的女人。身體很完美,臉蛋比不上蘇醒兒,但是經過她細細地雕飾,其魅力比那個京城第一美人更加懂得魅惑男人。平坦的小月復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腿長,肉細,白皙又沒有汗毛生長,確實是女人當中的極品。
想到這里,公冶晟咽了一下口水。那天捆綁她的畫面再次涌入他的腦海里,他突然邪邪一笑。
蘇晨被痛醒。原本睡得好好的,而且感到很舒服的時候,突然被刺痛的感覺激醒。她睜開眼楮,看見公冶晟壓在她的身上,舌忝舐著她的耳垂,讓她覺得又酥又麻。
她動了一下,卻發現此時處于懸掛狀態。她的雙手被布條綁住,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床柱子上面。如果上次的捆綁是懲罰,那麼這次的捆綁讓蘇晨想到某個方面。
「喂,你是變態嗎?還是上次綁出興趣,現在又玩這個游戲不覺得很無聊嗎?」蘇晨動了一下手腳,越動布條越緊,勒得她的四肢刺痛刺痛的。
「賤人!」啪,小**開花。公冶晟喝了酒,看樣子數量不少,使得他整個人顯得猙獰扭曲,完全不像平時的冷面形象。他邪惡地看著蘇晨,逼近她的臉龐,輕笑道︰「賤人,是不是很爽啊?本王會讓你更舒服。」
「你哪只眼楮看見老娘很爽了?」蘇晨咬牙切齒地吼道,「老娘現在痛得要死,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
「變態?本王就是變態,本王還有更變態的,要不要玩?」公冶晟咧著嘴,邪笑地看著她。
經驗告訴她,千萬不要找一個醉鬼說道理,那絕對行不通。蘇晨也不想與他有太多的糾纏,問題是她不想繼續保持這種姿勢。公冶晟,老娘前輩子欠了你嗎?靠!
公冶晟抱著蘇晨的身子,讓她的後背對著他。沒有任何預兆的沖刺,痛得蘇晨慘叫一聲,差點痛死。
「公-冶-晟!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就算用刑,至少要讓死囚有心理準備。」蘇晨的臉色非常難看,好像被反反復復虐待了一百遍似的。男人的工具就像凶器,只要稍微粗魯一些,絕對能夠把人虐死。
失去理智的公冶晟沒有與蘇晨怒目相向的意思。不管蘇晨如何怒罵,他只沖刺,不管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