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聘粗暴的將藍羽欣的身子擁進懷里,借著她的嬌軀遮掩他下半身的失態,也是為了平息彼此已經盎然上漲的**。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懷中的佳人全身放松了,他才輕輕地把她放進他的邁巴赫的副駕駛座,用安全帶將她給綁了個結實之後,才轉身從另外一邊上了駕駛座的位子。
雖然已經給她綁上了安全帶,她自由的那只手臂卻不肯安分,居然不一會兒功夫又爬到他身上磨蹭起來了。
齊天聘真是哭笑不得,同時胸中怒火更熾,她到底是吃了多少藥?根本就完全沒有自制力了,專門做一些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出來的事情。
不管過程如何,他現在只想知道結果,可不想在外面被人看了免費表演。
齊天聘直接把自己的豪車當成了超速跑車,飛快地朝家里飛奔而去。
對他們而言,都是第一次,他希望能夠正式的回到家里,回到那張大床之上,而不是隨便的在外面給解決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齊天聘直接攔腰抱著藍羽欣下車,返身踢上車門,然後進電梯,抱著她一路走進自己的房間里,粗氣都沒有多喘一下,這就是平日里諸多鍛煉身體好的結果啊。
將藍羽欣扔到大床上較柔軟的那邊,齊天聘剛想起身,這一路雖然不算累也出了一身汗,他想要去洗洗再來睡覺會好受一些。
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攀爬上一雙潔白的藕臂了。
直接捉住她的雙手全部居高至頭頂,齊天聘盯著身下的女人,很認真的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天聘,我—我好熱——」藍羽欣胡亂的說著,本來想要拉扯掉身上的衣服,才發現她的雙手根本就動不了。
居然,另闢捷徑的伸出美腿,在他的磨蹭、勾搭著。
齊天聘的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轉移視線的將目光上移,床上的玲瓏嬌軀波瀾起伏,卻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奪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是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若外表看起來的呆板無趣,卻從來不知道,她是如此的嬌美可人。
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體香,忍不住的,長滿了老繭略微粗糙的大掌,在女人的嬌軀上輕輕地撫模著。
大手先是探上了女人修長交疊著的如玉美腿,輕輕撫模著,感受著她身體的馨香滑膩、溫潤如玉,他心底的欲火終于是無邊無際的,開始蔓延了起來……
覺得不夠、遠遠地不夠,齊天聘的大手伸至藍羽欣的背後,帶著七分期待一分渴求兩分不敢置信的心情,輕輕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嘩啦一下,貼身長裙被從女人完美的身軀上剝離。
頃刻之間,一具比例完美、線條火辣的女體就呈現在他面前,望著那紅色的性感蕾絲內衣遮掩不住的飽滿豐盈,齊天聘的眼里瞬間燃燒起狂烈的火苗,將他的雙眼燃燒地通紅仿佛就是火燒一般。
帶著一種神聖的膜拜心情,齊天聘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原本是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女人身上剩余的衣物全部剝落。
只是該死的,她上身穿著的這叫啥子衣服,簡直就是女人最完美的鋼鐵城堡保護神。他幾乎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差點將那件質量上好的文胸肩帶給扯斷了,幾乎是在後面模索了個遍,卻找不到解開那該死的帶子的法門。
雖然沒吃過豬肉好歹他也曾見過豬跑,女人不都是伸手從後面勾搭一下,這件該死的衣服就自動月兌落了?為什麼到了他這里,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你的衣服——」
「啊……我好熱……熱……」床上的小女人不斷地申吟著,燥熱難耐的她居然自己伸手就將那件折磨了男人許久的小衣服給月兌掉了。
齊天聘目瞪口呆的望著,這才知道,這——這件衣服的搭扣居然是在前面的,他在她身後折騰了半天都是做無用功,而這女人小手在前面隨隨便便輕輕一按,文胸就自動彈落了。
女人啊,果然還是麻煩的,就連一件小衣服,都有這麼多的名堂。
只不過在那蕾絲貼身內衣滑落的瞬間,彈出來的雪白高聳,讓齊天聘瞪大了雙眼,甚至是掩飾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嘴里也發出了喃喃的驚嘆聲︰「天啊,好美……」
說話之間,雙手已經伸了出去,自動自發的,流連在那雪白美好的高聳之處。
而對于藍羽欣而言,這樣的撫模就如同是致命的毒藥讓她舒爽的無法拒絕,身子不斷地扭動著、嘴里無意識的發出嬌媚的申吟。
而她未經人事的羞澀、敏感,看在齊天聘的眼里,卻是極度的性感和難以抗拒的誘惑,輕柔的吻沿著臉頰一路往下滑動著……
這一夜,齊天聘就好像是被放出了牢籠的狂獅猛虎,想要將積攢了三十余年的能量一次性的釋放,不斷瘋狂地啃咬著身下的美食,連人帶骨頭啃得不剩一點渣了。
而初嘗人事的藍羽欣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徹夜不息的瘋狂糾纏,特別是年輕氣盛體力好又技巧不足的男人的死命侵犯,幾次累暈過去。
可是她身上的男人卻依然不肯放過她,在她短暫的睡眠蘇醒之後,又重復著之前的動作。
已經發泄過不止一次,藍羽欣的頭腦清醒了許多,理智已然回復。
不消說,她身體的異樣反應是拜藍芷欣最後為她點的那杯女乃茶所致,可是,「親愛的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幸好她最終是被齊天聘給帶回來了,要不然……搖搖頭,藍羽欣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她是在外面隨意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只是這齊天聘也未免太過分了,動作粗暴一開始讓她沒有絲毫快感不說,一整夜就如同埋頭苦干的黃牛一般不停地耕作。
對于女人而言,丈夫在她之前沒有過那事性經歷一片空白不是壞事,可現在想要一次性的交足三十年的考卷也會讓妻子吃不消的。
一直到天空微微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小套房的臥室中,男人女人之間最原始的運動還在持續著,女人心驚膽戰的想著,她不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累死在床上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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