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到過很多女生,大多數都是長發及腰卻因為自己心愛的人離去而剪了長發。////
即使千允再怎麼冷漠,最深處也應該有個他吧。
「應該是女字旁的她。」
「你,同性戀?」
季輕歌有點震驚于她說的話,她以為千允會搖頭卻沒想到她點了點頭。
臥槽!!
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同性戀!!
「她,叫什麼名字。」季輕歌平緩了內心的震驚,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她。
千允垂下眸子一陣子又抬眸,「葉念慈。」
葉念慈……
名字真好听。
「她在哪里也在這個學院嗎。」季輕歌是第一次和千允聊了這麼久,平常見到都是她沖她打招呼,但基本上很少見到她。
連上課她也經常要去美術室畫畫,很少能和她在教室上課。
如果她是男生……
一定是屬于那種冷漠型。
「死了。」
千允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季輕歌語無倫次地沖她一個勁的道歉,畢竟是她問了不該問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
「是我害死的。」
季輕歌停下了說話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千允,她很難想象千允會如此平靜地把那句話說出口。
「是逼不得已的嗎。」季輕歌問的時候身體頓了頓,當年弟弟也是她害死的不是嗎。
千允看了看她的臉色似乎有些變化,她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後側身看著季輕歌。
「想太多會毀掉你。」
語畢,千允邁著步伐走進了自己的床鋪,陽台只剩下季輕歌倚靠著欄桿吹著絲絲涼風。
是她想太多了嗎。
當初掐死弟弟的時候她真的什麼感覺也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似乎被什麼東西控制著。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怪物,總是在不受自己控制下傷害那麼多人。
千允……
和她是一樣的人有著一樣的怪病嗎。
「真煩人回去睡覺好了。」季輕歌有些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隨即離開了陽台回到自己床鋪。
她從來都是選擇把想不通的事情扔到一邊,等什麼時候有頭緒了再慢慢想。
季輕歌蓋好被子準備睡覺的時候,發現左邊上鋪沒有郁恩沁的蹤影,她皺了皺眉……可能和郁恩凌在一起吧。
「小學妹,你覺得藍芊芊像我嗎。」
藍米粒倏然開口問了她這麼一個問題,還沒收回思緒的季輕歌被嚇了一跳隨即平緩了內心的起伏。
「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季輕歌蹙了蹙眉,「她一點也不想你她哪有你那麼好人啊你自己也說了她很壞不是嗎。」
「是啊她很壞。」
卻還是成為了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藍米粒想著想著睡著了見她睡著,季輕歌放心地合上眸子開始入夢。
……
第二天。
麥爾斯早早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悠閑地邊看著電視邊喝著牛女乃,听到樓上的開門聲他勾唇。
「爾斯,今天這麼早。」
赫爾德伸了伸懶腰隨即從樓梯上緩緩下來,他知道麥爾斯一大早等他是什麼目的。
無非就是為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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